“對不起,我們沒有接到繳槍命令!而且這也不是你們M國,你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裝什麽大尾巴狼!”
對方的言辭太嚣張,将惡龍惹怒,自然不會配這兩個家夥,狠狠的豎起中指,不屑的說道。
雖然他聽不懂大尾巴狼,是什麽意思,但是對方不配合的态度十分明确,科爾森低歎了一口氣,不耐煩的說道。
“說的好,但是這裏也不是你們華國,你們越界了。”
“狗屁,這裏不是華國怎麽的,跟你們有毛關系,老子愛幹什麽就幹什麽,真當自己是警察,管得真寬。”
“既然談不攏,看來我們隻能換個方式談了!”科爾森說完看了娜塔莎一眼。
娜塔莎冷冷的一笑,按下手中暗握着的蜂鳴器,刹那間無形的超聲波,席卷這片綠洲,驚起無數的鳥獸。
超聲波刺入毫無準備的隐龍小隊耳中,他們隻覺大腦,被木樁猛然撞擊,強烈頭暈惡心,襲擊神經,幹擾他們的行動能力。
不過,這些人畢竟身體強壯,雖然被超聲波刺激個半死,但幾秒鍾後就恢複了行動力,憑着感覺舉槍想要射擊。
可惜,戰場上幾秒鍾的時間,便已經可以決定勝負,當他們擡起槍時,娜塔莎已沖到了近前,翻身飛踢,踢掉了兩人的武器,緊接着手槍連射,啪啪啪幾槍,便将其他幾人的步槍打壞。
“可惡,臭娘們,别小瞧我們!咚!”
娜塔莎擡腿想要踢飛隊長惡龍之時,他突然強壓下暈眩,奮力起身張開雙臂,猛得向她撲去,狠狠的與她撞在了一起。
撞擊過後,惡龍隻覺胸前劇烈的刺痛,原來娜塔莎已前先一步,踢中他的胸口,細長的高跟腳,陷入肌肉之中,撞擊讓他的心髒瞬間停了半秒,提起的力氣又被打散。
“臭娘們這個稱呼,看來更适合你!”娜塔莎面無表情的望着他,冷冷的說道。
被一個女人如此蔑視,做爲精英戰士的隐龍小隊,剩下的兩個戰士,自然怒不可惡,見戰友被打敗,瞬間忘記被超聲波傷害的痛苦,起身便向那個女羅刹沖去,他們可是第一次見到,格鬥術這麽厲害的女人。
娜塔莎遊走于兩人之間,密集而又淩厲的攻擊,一時間強如娜塔莎,也找不到攻擊的機會,她心中不由得驚歎,這些華國訓練出來的特種部隊,并不比M軍的海豹突擊隊差。
“啪!”
就在三人鬥作一團之時,科爾森漸漸失去耐心,他沒有與華國作對意思,就現在而言,尋找失蹤的托尼史塔克,高于一切,于是擡手就是一槍,阻止他們再打下去。
見所有都望向他,科爾森不緊不慢的,整理了下領帶,說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們屬于國際安全組織,有權利對你們進行調查,你們隻要說出,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我不會爲難你們。”
“呸,作夢。”惡龍毫不猶豫的說道。
“看來沒得談了!”科爾森說完,打了個響指,森林中鑽出一隊神盾局特種兵,将隐龍小隊包圍,在他們的身後,還壓觖着一個受傷昏迷的人。
“蛇七!”惡龍看到那個受傷的人,不由得臉一變,心中暗自叫苦,這個人正是上級,命令他們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救出的人。
但是現在看來,這個任務恐怕完不成了,不說那個強得不像話的女人,就是新出現的士兵,觀其行動,便知道也是一隊訓練有素的精英部隊,而且人數上比他多出一倍,僅憑他們幾個戰鬥力半殘的人員,真是難如登天。
不過,作爲忠誠的戰士,隐龍小隊卻做到了視死如歸,無論這些人如何逼問,哪怕被打的遍體鱗傷,他們都沒有吐出半個字來。
科爾森一時間也不由得,爲這些擁有鋼鐵意志的人,頭疼不已,他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史塔克已經失蹤十多天了,再找不到估計老大就要發飙了。
這些人也算倒黴,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這個敏感地帶,怎麽也要問清楚,絕不能放過任何疑點,萬一放跑主謀就更找不到了。雖然他直覺這些家夥,與他調查的無關,但是特工辦事,可不能光靠直覺。
就在科爾森束手無策之時,他的目光掃到這些特種兵身上的裝備,他不由得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好的辦法。
通過這些人身上的數字單兵裝備,或許可以查到些什麽,畢竟看這些大兵,對他抓住的那個人,非常的緊張,如果用這個人,做一個交易的話,說不定可以查出些什麽。
于是,科爾森等人帶着隐龍小隊,回到基地,開始進行破譯工作,這種破譯技術,非常困難,各國對于自己的秘密,看守的可是非常嚴密。所以對于各國而言,包括M國在内,破譯他國的裝備信息,都是一個頭痛的課題。
不過,對于神盾局來說,卻并不困難,對于常年從事外星人,各種神秘事件處理的他們而言,各方面的黑科技儲備,絕對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
所以當他們回到基地後,調來設備開始反向逆推,獲得通訊代碼,而後僞裝同伴,發出誘餌信号。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中計的隐龍小隊上級,毫不懷疑的接通了呼叫。
隻是當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張陌生人的面孔時,這位中年少将卻是臉色微變,吓了一跳。
經驗豐富的他,雖然很吃驚,但是仍然裝作一臉平靜,不動聲色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我的戰士們呢?”
“你好,我是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五級特工,你的人在我手裏,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清楚。”也虧得科爾森記性好,這麽長一串名字,長嘴就來,說得那麽順溜。
“什麽局?老子不管你什麽人,我警告你,最好把我的人放了,不然不管你誰,我都會弄死你。”這位面目粗犷的少将,脾氣非常不好,完全沒給科爾森好臉色,黑着一張臉,大嗓門震得他們耳朵,都快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