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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幾人調侃之時。那契合去而已回,笑着對甯采悠說道:“甯先生,裏面請。”
“有勞。”甯采悠朝着那契合一拱手。
随即一行人再次上路,穿過神族土城外那條不算太長的大路。衆人已經進入了神族的内部。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神爲居高位的氣魄,反倒是平淡的很。但是對于甯采悠看來,卻是極好。越是平凡的地方就越顯得好啊。
進入神族内部,敏罕代真一直給旁邊的器靈介紹這,介紹那的。絲毫沒有要住嘴的意思。衆人裏就屬她最歡了。
甯采悠一行人正走着,前方路過了小的廣場。甯采悠的視線第一時間朝着那廣場裏看去,即便是器靈也有一點悸動。
廣場不大,沒有太多擺設。僅僅隻有幾尊石像而已。甯采悠離開了衆人,不自覺的上前幾步。眼眸卻是已經望到了那石像的内部。心中一驚:這石像裏面竟然是一個人。
甯采悠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那奇特空間裏見到的六位魔王石像。這兩種石像的手法可以說是同出一撤。隻不過那魔王石像裏是魔王的屍體,而眼前這具石像裏竟然是一個大好人。隻不過被什麽人下了咒語,陷入了沉睡。而且身體已經萎靡的沒有半點生氣。但是甯采悠卻能感覺到這人還沒有死。
忍不住伸手朝着那石像摸去。但就在那伸出手的一瞬間。廣場之上,突然迎來一段煞氣。氣勢驚人。
甯采悠身形後動,隻見一個滿是倒刺的狼牙鐵棒,一瞬間朝着甯采悠剛才站着的地方砸去.但就在那狼牙鐵棒即将砸下地面的那一瞬間,隻見氣勢忽變。狼牙棒又忽然朝着甯采悠轉向而去。
甯采悠也是當即心中一贊,道:“好身手。把力道控制的這般準确,不漏半點多餘。”
隻見那狼牙棒雖然力道無比,但卻絲毫不傷及旁邊所有的事物,即便是那些把功夫曆練的極爲細緻的人也未必能做的到啊。更讓甯采悠想象不到的是,那手持狼牙棒打向自己人竟是一身高八尺的漢子。身體比那契合更加的壯實。而且年紀上也隻有二十七八歲而已。但此時僅僅憑借這一招,甯采悠便已斷定眼前這年輕漢子已經有了武道五階第二段的修爲,而且更有着要突破到五階第三段的勢頭。
甯采悠也不再含糊,隻見那漢子又是一棒子朝着甯采悠頭上砸去。
遠處,那敏罕代真代真頓時一急,忙喊道:“姐……”
話未說完便被一旁的器靈一把拉住,示意不要阻攔。原來,是這敏罕代真修爲低下。并沒有看出,那漢子沒有要傷甯采悠的意思,而是在切磋。
隻見甯采悠張手一揮,廣場一塊一尺長寬的石闆随即被掀開,落入甯采悠手中。那狼牙棒降至,甯采悠卻是伸手用那石闆,一擋。哪知那石闆竟與狼牙棒撞到一起,而且沒有絲毫碎碎的意思。反倒是便是更加堅硬。
那漢子也是一怔。随即攻勢忽變,狼牙棒速度變得極快。随即朝着甯采悠幾招下來,甯采悠卻是用那石闆擋的極爲随意。
又是一招,隻見那狼牙棒朝着甯采悠面門直搗而去。甯采悠身體倒翻,那一瞬間甯采悠的身體竟變得如布縷一般柔軟。上身後仰,下身的腿蜿蜒而上。隻見,甯采悠腳尖朝着那漢子手中狼牙棒的棒柄輕輕一碰。那漢子手中狼牙棒順時被甯采悠給踢飛,下一刻,甯采悠卻是已經直直而立。手中一塊石闆似一把長劍一般架到了那漢子的臉上。
氣息停滞。片刻後,隻見那漢子忽然張口大笑,笑聲豪邁。甯采悠也是笑聲而起。兩人這一笑,可算是讓一旁的敏罕代真安心了下來。
那漢子笑的很是爽朗,贊道:“痛快。不愧是甯采悠甯先生,我高盧服了。”
甯采悠手中的石闆瞬間被甯采悠扔回遠處,朝着那叫高盧的漢子的說道:“身子的漢子果然豪邁,我甯采悠也是着實的佩服啊!”
“哈哈哈哈……”二人又是一陣大笑。
這時,剛才一旁心還緊緊揪着的契合衆人也是上前朝着那高盧拜道:“見過高大首領。”
“衆位兄弟起來吧!”那高盧臉上笑意依舊。連忙說道。
這時,敏罕代真朝着那高盧撅嘴說道:“姐夫啊!你要是在這樣啊!我就回去告訴姐姐。”
姐夫?甯采悠朝着那高盧看去。這時一旁的契合連忙介紹道:“這位是高盧大首領,是我神族的第一勇士。也是我神族下一任族長的繼承人。”
契合的話剛說完,這時敏罕代真連忙插嘴道:“也是我姐夫。”
這時,那高盧一笑,随即朝着甯采悠拜道:“在下高盧見過甯先生。”
甯采悠也是朝着那高盧拱手道:“高大首領。功力深厚,神族以後将會更甚往昔啊!”
“讓先生愧贊了。”那高盧擺手道。
甯采悠心裏卻是在想:這漢子粗重有細,心思缜密。卻是個當首領的好料子。
高盧接着吩咐道契合一行人退開,便領着甯采悠和器靈朝着他的居所而去。甯采悠走之前卻是依舊不忘了朝着石像去看上一眼。一旁的器靈也是察覺出甯采悠的意思,隻不過在高盧和敏罕代真眼裏看來這石像卻是極爲稀松平常的事物。沒有絲毫提起的意思。
接下來,甯采悠卻是可以斷定這石像在這裏的确是極爲平常的事物了。朝着契合的居所一路而去,不時的會看到與那小廣場一般大小的廣場。而且都是在廣場中心擺了一個石像。
竟會有這麽多?甯采悠心頭一驚,道:看來這神族裏必然有着極爲隐秘的事情。
甯采悠朝着那器靈對視了一眼。那器靈心裏的想法與甯采悠的也是差距不大。她雖然并沒有看出那石像裏的蹊跷。但是她卻從那石像上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般。随着高盧的帶領,幾人已經來到高盧所住的府邸。與這裏的地質一般都是那種極其地域化的建築。沒有太大的顯赫,不過是比平常百姓家大了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