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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上氣息和和,隻剩下敏罕代真那好奇的感覺。
“掌門師兄。甯采悠甯先生到了。”趙武上前說道。
“嗯。”那人輕點了下頭,緩緩回身、頭發雖略有白斑,但是那相貌卻隻有三十左右,可謂是正值壯年。氣息微微外放,流落出一派掌門的高高在上。
“咦。”但是敏罕代真卻并沒有絲毫的異樣,反倒好奇的說道:“怎麽回事?這人看着比趙英的爺爺還年輕,怎麽會是師兄呢?”
那敏罕代真的話,雖然無禮,但是那人卻絲毫沒有在乎,反倒在看到敏罕代真禁不住暗道:好苗子。
“不得無禮。”甯采悠随即教育道:“這位是青河劍派的掌門常隸前輩,快快行禮。”
倒是那常隸一笑道:“無妨此子天真,說出這些話倒也無妨。”
随即對着甯采悠笑道:“那眼前這位便是甯采悠甯先生了?”
“晚輩甯采悠見過常前輩。”甯采悠拜道。
那常隸點了點頭,随即問道:“果然是我人界未來的棟梁啊!耳聞不如一見啊。”
“前輩過譽了。”甯采悠笑道。
“英兒、”那常隸接着笑着對趙英教育道:“你以後可得多謝甯施主學習啊!”
“是。”趙英說道。
常隸随即問道:“聽聞甯施主來我青河劍派是爲了見家師趙爲真人?”
“正是。”甯采悠回道。
“不知所謂何事?”常隸問道。
甯采悠一笑沒有回答,那常隸能爲居一派掌門又豈是俗人,心思述略定非常人。立即會意,朝着一旁的趙英說道:“英兒,你先帶這位姑娘下去休息。”
“是!”趙英随即領着不情願離開的敏罕代真離開大殿,一旁的趙武也立即明白随即默默的退下。
下一刻,大殿内隻剩下甯采悠和常隸二人。
“現在甯施主可否說了?”常隸問道。
“我來這是爲了一件事情。”甯采悠說道。
“可是清河城的事情?”
“正是。”
“那這事也隻好由甯施主親自去問家師了。”
“那就多謝常掌門同意。”甯采悠笑道。
“家師已經雲遊數日,走前曾交代今晚會回來。”常隸随即說道。
“那我來的可真是巧了。”甯采悠輕輕一笑。
二人相視笑了一下,常隸随即問道:“早就聽聞甯施主博學多才、對我道門境界有非常深領悟,不知可否在家師回來之前與在下評道幾番?”
“能向常掌門學習正是求之不得啊!”
二人笑聲傳出大殿,即便是十裏外還仿佛能聽到一般。
……
夜入三分深。
甯采悠和常隸談了到傍晚這才結束。看到客房内,那敏罕代真不僅不急,反倒安安靜靜的坐着。令甯采悠甚是一驚,忙笑着說道:“今天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啊。你真的在這裏老老實實的坐了一下午。”
“先别說這些。”敏罕代真一把将甯采悠拉來,問道:“我算了算去還是算不出那個叫常隸怎麽會是趙英他爺爺的師兄呢。”
“噗。”甯采悠忍不住一笑,說道:“天呐,你問我這些,我怎麽知道。”
“你不是那什麽都懂的菜油先生嗎?”敏罕代真說道。
甯采悠無奈一笑,歎了口氣問道:“你看那常隸掌門今年多少歲?”
“三十多歲?”
甯采悠搖了搖頭。
“五十多歲?”
甯菜采悠還是搖了搖頭。
“不是一百多歲吧?”
甯采悠笑了笑,說道:“常隸前輩已經二百多歲了。比趙武前輩還要大幾十歲呢。這回算清楚了吧。”
“不會吧。”敏罕代真一驚:“他看上去還沒我爹爹大呢。”
“這就是修習道門法術的好處。修爲高的人便可以減緩容顔的衰老。”甯采悠笑了笑,接着反倒問道:“我看常隸和趙武兩位前輩都有意思收你爲徒,不如你你就跟着他們修道,學的好了也能像常隸前輩那般保持容貌啊!”
“我才不。”敏罕代真擺手道:“沒那心情。”
下一刻,心頭一亮恍然大悟道:“對了。他們都喊你甯先生。該不會你也跟他們一樣老吧。”
“我看上去很老嗎”甯采悠笑着問道。
“有點。”敏罕代真略有其事的說道。
甯采悠笑着歎了口氣。
……
夜深人靜。青河劍派卻是依舊的燈火清晰,原因便是青河劍派每處屋舍的房頂上都漂浮着數百隻蠟燭,光芒自然是亮的慌。
敏罕代真已經睡了。甯采悠打開窗戶,靜靜的站在窗前看着遠處不知在想些什麽。
忽而,臉頰處略過一縷清逸。甯采悠淡淡一笑,随即消失在原地,那開着的窗戶也自動的合上。
夜空下,甯采悠無聲無息的已經來到那這青河大殿的房頂上。但是房頂上卻并非隻有甯采悠一人,還站着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老者一身打扮平淡無奇,氣息竟與那氣流融在一起時隐時現。是有踏破虛空之意。
武道第七階。甯采悠淡淡的笑了下,随即朝着那老者拜道:“後學晚輩甯采悠見過趙真人。”
“來。甯小友上前幾步說話。”那老者笑道。
甯采悠聽後随即上前幾步,待那老者伸出一手之處,方向正是那大殿的牌匾上。問道:“甯小友,看着青河二字寫的如何?”
“字又心定。”甯采悠說道:“此二字力道雖輕卻有着着重之意。但能寫出此二字、我想那便是當年青河上人吧。”
“正是。”老者笑道:“甯小友見識果非一般。”
老者緩緩的回過頭,一臉的祥宜。沒有半點威嚴之意反倒是帶着幾分安逸。
但是甯采悠卻是臉色一變,眉頭微皺。暗道:大劫降至……
那老者正是趙爲,他也是看出甯采悠的想法。随即笑道:“看來是被甯小友給看出來了。”
“真人修爲高深,若無意外定能有盡五百年的壽命。”甯采悠沉聲道:“訴晚輩無禮。但是現在前輩才四百不足的歲月卻是的氣息減弱,實乃大劫已至的現象啊。”
“正如,老夫的大劫提前來了。”趙爲倒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會出現這種情況的,恐怕……”甯采悠沉聲道:“前輩是受了重傷。”
趙爲笑了笑,朝着甯采悠看來,說道:“甯采悠果然厲害,怪不得連青雲庵惠俞師太都對你贊賞尤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