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強掩住自己内心的興奮。敏罕代真小心翼翼的将收入懷中。但是那靈珑香囊剛一碰到敏罕代真的身體便突然消失了。
敏罕代真一臉詫異。怎麽不見了?在身上仔細的尋找了一般,卻依舊沒有靈珑香囊的蹤影。郁悶的饒了饒後腦,心中默道:到哪去了?
這時,靈珑香囊卻又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手上。敏罕代真張大嘴,呆呆的看着。眼珠子一轉,随即又把那靈珑香囊放入懷中。那靈珑香囊再次不見,心中默念道靈珑香囊。那香囊便再次出現。往複的做了好幾次。敏罕代真也終于掌握了竅門。原來這靈珑香囊隻需自己一個念想便可以隐入身體内。再需一個念想便能重新出現在手中。心中頓時興奮極了。
因爲專修的武道的人雖然可以變得攻擊極強,防禦極高,速度極快。但卻有一個非常大的缺陷,便是沒辦法跟那些雙修的一樣,将自己的兵器随時的收入體内。所以儲物袋的一一便變得着實的重要了。即便是可以将兵器收入體内的雙修者。也大多隻能收入體内一件兵器,修爲高深的或許可以收入兩三件武器。儲物袋的意義不僅對純武修之人有重要意義。即使是雙修的也是意義極大。畢竟多在于人角鬥時多一件法寶,便多了一絲勝算啊!
一天又過去了。
靈珑香車在一處林子中停下。甯采悠走下了車。這時,敏罕代真也是好奇的從香車中探出頭。她不明白甯采悠爲什麽下去了。剛想跟着下去,卻見到甯采悠走到小白面前。一隻手在小白的頭部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随即甯采悠好像對着小白低聲的說了些什麽。小白立刻傳來一陣嘶鳴,躍起前蹄,朝着西南方飛奔而去。原本就要走出馬車的敏罕代真被小白這麽一颠,立刻滾入馬車内。廢了好大的勁才穩住身形。一眼朝着馬車外望去。但是,小白的速度變得異常的快,像是在逃離什麽。再往車外看時,卻早已不見了甯采悠的身形。
連忙喝止小白。但是小白好像發瘋了一般。絲毫不受她的控制。這時的她不得不驚訝了,到底甯采悠跟小白說了什麽。小白竟變的連自己的話都不聽了......
随着敏罕代真的遠去。甯采悠輕吐了口氣,說道:“你最好還是先離開這。”
随即盤坐在大道上。發困的眼睛緩緩的閉上了……
就在眼睛閉上的同時。甯采悠的後方,那沉沉的黑暗中出現了一道人影。
那人影看着大道上盤坐的人影。立時一愣,心道:是他?
随即朝着靈珑香車所去的方向望了望,但卻不見了它的蹤影。
那人上前輕踏了幾步。
“咳咳!”甯采悠發出輕微的咳嗽聲,沒有回頭,發困眼睛依舊閉着。卻清晰的聽到他,沒有精神的說道:“唉。你來的可真慢啊!”
那人腳步停住,眼眸直盯着甯采悠說道:“你是在說我?”
“不是你還會有誰啊!”甯采悠緩緩的回過身盯着那那人說道:“朱家族長。”
“你……”那人全身一顫,問道:“你認得我?”
“不認識。”甯采悠冷笑了下,說道:“你這種人啊。我懶認識!”
“哼!”那人從黑暗中走出,慢慢的現出模樣。卻正是那朱家族長朱向。
朱向也是掩住心中的驚訝,說道:“我兒子朱和是被你傷的了?”
“哦?”甯采悠一臉的迷茫的樣子,說道:“原來那孩子就朱和啊!”
咋了咂嘴。又說道:“受傷啦?嚴不嚴重啊?”
“哼!”朱向冷冷的說道:“全身的修爲都給廢了。你說嚴不嚴重?”
“被廢了啊?”甯采悠張大嘴,一臉驚訝的說道:“這麽嚴重啊!”
“你……”看着甯采悠這般摸樣,朱向心中怒火頓時燃起。手中真氣凝聚,準備時刻向甯采悠打去。
這時,甯采悠再次冷笑道:“不想像變成你兒子那樣子的話。我勸你你還是别亂動的爲好!”
朱向眼中冷光犀利。還未開口,卻聽到甯采悠再次說道:“老家夥。你以爲你藏的很隐秘嗎?”
甯采悠話音說完,那朱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随即問道:“你的話什麽意思?”
甯采悠笑了下,手指伸出,輕輕一彈,卻見一點藍芒從指間蹦出。朝着大道一旁的林中飛去。
藍芒所向,隻見所有的花草盡皆避開。藍芒在将打到一顆大樹上時,卻不傷大樹分毫的直接從大樹中穿過。
“啊!….”樹後傳來一聲凄叫,一道人影從樹後蹦出。躍到朱向身旁。
那朱向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那樹後有人一般,沒有半分驚訝。隻是,唯一讓他想不到的是眼前的這個看似沒有半點修爲的甯采悠是怎樣知道那樹後有人的。
樹後的身影躍到朱向身旁,一頭白發此時已經變得雜亂。嘴角的血絲還在不斷溢出。此人竟是那日主持拍賣的大會的老者。
任誰能想到,這二人爲何會走到一起。但是這些卻又如甯采悠預料的一般。
甯采悠笑着問向那老者:“我很好奇,朱家給了你多少好處。竟然能請到你幫忙!”
那老者一臉的陰冷,誰又能想到表面上平易近人的老爺爺,此時竟目露兇色。絲毫沒有了半點能讓人尊敬的氣質。
朱向沉聲的說道:“隻要有錢有勢。又什麽樣的事情是我朱家辦不到的!”
甯采悠冷笑了下,說道:“真沒想到、到了這裏‘有錢能使磨推鬼”的定律還是那麽的實用!”
朱向随即一臉的奸佞的笑道:“隻要你能答應我以後,幫助我朱家掌管整個西格城的勢力。我不僅不會因爲你廢了我兒子的事情怪你,而且我還會給你半個西格城的錢财!”
甯采悠的嘴角輕輕的上揚了一下,眼睛裏閃着不屑的光芒。“哼!我真替你感到可悲啊!”
随即打了呵欠,繼續說道:“不僅替你可悲,我還還替你全家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