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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笨!”蔺采悠笑道:“記住以後武道方面一定要勤加練習,你的功力高了。畫的符自然就更加有威力。還有别喊我前輩,我姓蔺!”蔺采悠看着手中的黃符,心中稱道:這年輕人雖然資質普通,但意志堅定。要不然這符就更沒威力了!
蔺采悠接着問道:“你一直住在這裏嗎?”
“是!我家世世代代都守在這裏,沒有離開過此鎮!”馬九勝回答。
“那你知道這裏爲什麽到晚上都不出門啊?”蔺采悠問道。
“前……蔺兄!”馬九勝頓了下才繼續說道:“可看到貼在鎮上的黃符?”
“是你畫的?”蔺采悠問道。
“不是!”馬九勝回答:“是我姑母畫的!”
“你姑母?”
“嗯!”馬九勝說道“我姑母叫馬久真。住在鎮裏,是專門幫鎮上的驅邪!”
“這麽說。這鎮上有邪物?”蔺采悠問道。
“鎮上沒有。鎮外有!”
“鎮外?”
馬九勝指着,祠堂的西北方說道:“廣業鎮外十幾裏外有一個餘家莊。我們馬家人之所以不離開此鎮,就是專門看守這餘家莊内的妖邪危害本鎮百姓!”
“餘家莊?”蔺采悠道。
“嗯!”馬九勝說道:“是一個早就沒人住了的破莊子,聽祖上說。幾千年前,我們馬家來看守這裏時,那裏就沒有人住了!”
蔺采悠想了想,對馬九勝說道:“帶我去看看!”
“現在?”
“沒錯就是現在!”
……
一處數千畝的莊子。出現在蔺采悠和馬九勝面前。
感覺到馬九勝在見到這莊子之後的感覺後,蔺采悠伸手一指,隻見一層形似保護罩的東西立刻把馬九勝包裹住。
“多謝蔺兄!”馬九勝連忙感激的說道。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小時候不聽家裏的話,自己偷偷跑進過這莊子裏。後來就莫名其妙的生了場大病。自那開始,我就沒敢再來過!”
但是蔺采悠卻一直盯這莊子沒有說話。
馬九勝又說道:“說來也奇怪!我們家看守這裏,幾千年了也沒見過有什麽妖邪出來害過人!這裏明明很普通,但我祖上卻非常害怕這裏,要我們一定要謹慎看守!”
“并非沒有什麽!”蔺采悠突然開口說道:“而是你沒感覺到!”
“?”馬九勝望着蔺采悠。
“嗯!”蔺采悠道:“這個莊子存在的已經不止幾千年了!而是十幾萬年前就有了!”
“十幾萬年前就有了!“馬九勝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餘家莊。大惑不解!
“莊子下面有一股很深的怨氣。雖然暫時不會出來”蔺采悠繼續說道。
“不會出來?”馬九勝問道。
“嗯!有人在上面下了陣法!把怨氣封住了,這也就是爲什麽你感覺不到的原因!”蔺采悠道:“若是沒了這陣法恐怕,此鎮就要遭殃了!”
“啊?”馬九勝一時驚駭失色!
“關于這裏的事,你還知道什麽?蔺采悠問道。
馬九勝搖了搖頭。
“我們先回祠堂!”蔺采悠帶着馬九勝一眨眼便回到了那間祠堂。
回去後,蔺采悠什麽話也沒說便再次的跳到房梁上睡覺了。而馬九勝也不好在問什麽。便躺在祠堂的一個角落裏休息了。
餘家莊?躺在房梁上的蔺采悠雖然閉着眼,但腦海裏。還在不斷的想着問題。五十年前的慘案?解家莊園?堆滿屍體的石室?還有那個似乎和惠俞師太有着很深聯系的餘千蘭?解承德的突然去世?餘千蘭爲什麽會傷心?所有的問題都已經出現,蔺采悠感覺到這些看似沒有聯系的事情,其中一定有着更深的問題。隻是還差一條線索,一條把他們聯系在一起的線索!
蔺采悠再次的陷入了沉思。忍不住罵了句:這個老瞿,竟他媽的給老子出難題?又讓老子的腦細胞死了一大堆!等事情結束了,非得讓他給我死去的那些腦細胞陪葬不可。
在别人眼裏看似深不可測的蔺采悠,其實也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他沒有那未蔔先知的能力,有的隻是一顆喜歡嘗試的心,還有那善于思考的大腦而已。
第二天,早上。蔺采悠一直等到馬九勝睡醒了,才跟他說道:“哎!帶我去見見你那位姑媽吧!”
“什麽?”
滿臉笑容的蔺采悠,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麽?
廣業鎮上最有名,就數馬久真和馬九勝姑侄二人了!馬家世代守護着廣業的安危。雖然功力不高,但單憑幾千年的苦勞也被全鎮百姓非常的敬重。
馬久真就住在廣業鎮中心的一座還算豪華的的小樓裏。而馬九勝不同于馬久真,一直獨自住在鎮外破舊的馬家祠堂中。對于馬九勝來說,馬久真這個姑母幾乎從來沒有管過他、對他很是冷落。
馬久真,三十多歲的年齡。從記事開始,就養成了每天給祖先上香的習慣。雖然表面表面上虔誠,但内心卻極爲的自私,又極好面子。這也是爲什麽馬九勝不受她待見的原因。一個自認聰明而且高傲的人,怎麽會帶着一個資質地下的侄子在身邊呢!哪怕是親人,隻要影響到她,她什麽都可以不顧!
這天,手中的香燭剛點上。便感覺到門前出現了一個人。沒有回頭,一邊上香一邊沒好氣的說道:“進來吧!”
剛說完,馬九勝便走進了屋内。朝着馬久真恭敬的一拜:“見過姑母!”
“來這裏有什麽事?”馬久真問道。
“侄兒是來……”馬九勝看着并不歡迎自己的姑母,說話便變的搪塞了。
這時,馬久真旁邊忽然又多出了一道聲音。“敕令?”
馬久真一眼看去,隻見蔺采悠正悠閑的看着屋内挂着一張大符自語着。馬久真大吃一驚:這人什麽時候出現的?我怎麽一點也沒察覺到?
“你是什麽人?”馬久真不帶好色的問道。
然而蔺采悠仿佛根本就沒聽到她的說話一樣,轉過頭問向馬九勝:“小勝啊!你們家祖上有沒有說是由誰了敕令啊?”
“我不知道!”馬九勝搖了搖頭說。
“那你呢?”蔺采悠轉而又問向馬久真,看着馬久真拉長的臉,蔺采悠依舊一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