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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村。原本平和安穩的村落,一夜間變成了平地。張家村所有的村民也都成了埋在這土地下的屍骨......
“真他媽的狠!”翻羽狠狠的罵道,牙齒都被咬的“咋咋”隻響。
“求兩位替我們張家村報仇!”張印含着淚跪在夏知秋與翻羽面前,哀求道。
“張兄請起!”夏知秋一把扶起張印,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
“你說會是誰幹的?”翻羽問道。
“多半就是畧猙!”夏知秋道:“這幾天附近沒有下雨,而這裏的地面卻是濕的,濕的太狠…”
“兩位要是能替我村民報仇!張印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兩位的恩情!”張印再次請求道。
“張兄!不必多說,除妖滅魔是我等修道練武之人的本分。”夏知秋懇切的說道,但臉色又突然變了。:“但是…那妖怪起碼有一千多年的道行!我打不過他啊!”
驚!這種話從夏知秋的嘴裏說出來是翻羽驚得連下巴都掉了…
“你小子這次怎麽認慫了!”翻羽在夏知秋耳邊低聲說道。
而夏知秋臉上的表情雖然難看,但是眼睛卻是在閃着光。
幾人話說完不久。雲義莊的幾個弟子便來到了張家村。見到夏知秋幾人自是前來打探情況。
一名弟子指着夏知秋三人說道:“你們幾個可是張家村人?”
夏知秋正準備回答,這時一個二十幾歲的站出對那名弟子說道:“退下。這位夏公子是我們雲義莊的客人!”
這時,夏知秋也偷偷的在張印耳邊說道:“能幫你的人來了!”
“幾位一定要替我們村民報仇啊!”張印雖不是很聰明但這句話還是聽的明白的,立時向那幾名雲義莊弟子去哭訴了…
“你這到底是在打什麽主意啊?”翻羽在夏知秋旁邊輕聲問道。
夏知秋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時,幾名雲義莊弟子的其中一個看似師兄的弟子來到夏知秋面前:“夏公子!”
“盧彥兄!”夏知秋回禮道,此人正是雲義莊大弟子盧彥。與夏知秋有過一面之緣。
“夏公子,可有什麽線索?”盧彥問道。
“暫時還沒有…”夏知秋回答道。
“師兄!”一名走到兩人旁邊道。
“什麽事?”盧彥問道。
“我剛才在涪城河岸邊,發現了這個!”那弟子将手中的東西遞給盧彥。
“喜帕?”盧彥看着手中繡着鴛鴦戲水的喜帕吃驚道。
“這喜帕雖然已經被水泡過,但依然能看出。是新的…”夏知秋道。于是便把張印叫到身邊,問道:“你們村最近可有人婚嫁?”
張印遲疑了一會兒,不情願的說:“有!”
“是哪家姑娘?要嫁到哪?”夏知秋繼續問道。
“是…是我鄰居家的一位姐姐!要嫁到…”張印看着夏知秋沒有再說下去。
“要嫁到哪?”盧彥問道。
“不用問了,肯定是嫁到涪城河的!”夏知秋眉頭皺了一下說。
“什麽?”翻羽和盧彥同時吃驚的問道。
“說說吧!具體是怎麽回事?”夏知秋問道。
張印回憶了一會說:“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以前每年我們村的人都會有人無緣無故的淹死在涪城河裏。一直到後來也就是我鄰居家的姐姐剛出生的晚上,來了一個道士跟我們村長說:‘要想村裏不再有人被淹死,就把鄰居家的姐姐嫁給涪城河的河神。’結果村長就信了,從那晚以後我們村就沒人在淹死在涪城河裏。”
“荒唐!”盧彥憤怒的說道。
“盧兄不必氣憤!”夏知秋勸道:“那村長也是爲了全村人的安危着想!現在能确定的就是那涪城河裏多半有妖孽作祟,張家村的慘案恐怕與那妖孽脫不了幹系!”
“我現在就回莊,告訴師父情況!幾位先行告退。”盧彥說完便準備離去。
“盧兄,把這家夥帶去吧!或與能讓莊主多了解一些情況!”夏知秋道。
“也好!”随即盧彥一行人帶着張印便往雲義莊去了。
“我們現在幹什麽?”翻羽問道。
“去涪城河!”夏知秋說道。
“啊!天都黑了!還去就不怕有河神上來把你拉下去!”翻羽道,老鼠的本性嗫嚅,并不會因爲變成了人形有一絲減弱。
……
涪城河邊。
“大晚上的,你來這幹嘛呢?”黑夜降臨,翻羽與夏知秋坐在火堆旁邊。看着平靜的慎人的河面,翻羽忍不住問道。
“睡覺!”夏知秋簡簡單單的說了兩個字便躺在火堆邊準備休息。
“你是不是有病啊!沒事上這來睡覺!”翻羽不耐煩的叫嚣道。
夏知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師父的一篇手冊中寫到過這樣一句話:‘當有事情想不明白時就睡會,最好是在讓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睡。’”
“啊?”翻羽嘴張的大大的問道:“那你也不用離這河這麽近啊!”
“放心吧!”夏知秋回答道:“即使有什麽河神上岸來拉我們,到時候大不了。先拉我,你趕緊逃不就是了…”
“那也沒必要這樣犯險啊……”
……
“公子,公子救我!”夏知秋睜開眼,看見一個身穿嫁衣的人正在河中撲騰。夏知秋想也沒想便跳進了河裏去救那溺水的人……
“知秋,知秋醒醒!”夏知秋隻感覺全身冰冷,像是再被誰不停的搖晃一樣。緩緩的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全身已經濕透。像是剛從河裏被打撈出來一樣。
“臭小子!你想死啊!沒事往河裏面跳!”翻羽擔心的說道。
“我跳進河裏?”夏知秋不解的問。
“是啊!”
夏知秋伸出右手想要擦一擦自己臉上的河水。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中多了一塊玉,一塊碎了的玉。
“你手裏的什麽?”翻羽看着夏知秋手裏的玉佩問道。
“看來師父說的沒錯!”夏知秋無奈的笑了笑,把玉放在手心裏。這玉吞雲吐日,光華奪目。散發着火焰般的炙熱、、、
“什麽沒錯?”
“我問你!你已經多久沒做過夢了?”夏知秋笑着問。
“大概一兩百年了吧!”
“這不就得了。像我們這種修道練武之人,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做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