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半醒了的未希在吃了那枚丹藥以後,立刻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自己的腹部升起,然後分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頓時全身變得通暢舒服。
“這糖吃着還真不賴。”未希自已道。
“是嘛?”旁邊忽然傳來一陣幽幽的聲音。
“靠,你吓我一跳。”看到是甯夏的未希猛的驚道。
但出乎意料的是甯夏是被綁在他的旁邊的,“咦,誰把你給綁起來了啊?”
“你還是先搞清楚誰把你給綁起來的吧!”甯夏斜了一眼未希說道。
“什麽?”
未希這才看向自己,然後……又是一陣歇斯底裏的尖叫;“救命啊!”
“你最好别動,這繩子邪門的很。你越掙紮,它就越緊。”甯夏在一旁勸阻道。
“不帶這樣玩人的啊!那些人到底是哪個劇組的,幹嘛要把我們給綁起來啊!”
“劇組?你認爲那些人是演員。”甯夏略微皺眉的問道。
“不是演員幹嘛穿着古裝在這裏瞎轉悠啊,還說了一些像極了古裝劇裏的台詞。”未希沖着蔺夏說道。
“把嘴給我閉上。”突然,韓離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把未希吓了一跳,顫顫的說:“韓大警官,你看我說的對不對啊!”韓離瞪了一眼黎渃泛,未希便知趣的把嘴給閉上了。
“其實我也感覺那幾個人演的挺不錯的!”剛才還在皺眉的甯夏,突然又笑着說。
頓時,把韓離弄得一陣迷茫。但,韓離知道。隻要甯夏還在笑,就證明他已經有了什麽想法!
看着韓離迷茫的眼神,甯夏又接着說:“既然弄不清現在是什麽情況,到不如等着呗。他們把我們抓到這,就肯定會再來找我們的。要不然,還幹嘛幫我們把傷給治好了呢。”
“是呀!我明明記着我的骨頭都被那怪物給踩碎了,竟然到現在都沒死。”未希忍不住說道。
結果又被韓離狠狠地瞪了一眼。甯夏淡淡的笑了笑,隻要還能鬥嘴吵架就證明還活着,活着就能有獲救的希望。然後,看向一旁同樣被綁着的聶讓問道:“你沒事了吧?”
聶讓淡淡的回了句:“沒事。”
笑,還是在笑。這個人似乎永遠都能這樣處事不驚一樣。聶讓看了一眼甯夏心裏想道:他到底是什麽人?難道真的隻是一個法醫。
……
“嘭”的關着甯夏幾個人的房門突然間給震開了。一個鶴發蒼蒼的老人走進房内。長袖一揮,四人面前就突然多了條太師椅。這老人走到太師椅旁邊坐下,冷冷的問到:“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老伯,你變的魔術真精彩!能再變一個不?”甯夏笑着對那老人說。
“魔術?”老者疑惑的問道。
“嗯嗯。”甯夏一邊點頭一邊說道:“就是你剛才變出來的椅子。”
“你是說這個!”說話間左手間突然間多出了一把拂塵,右邊出現了一個兩米高的青銅三足鼎。
“我靠,老伯你太牛逼了!大衛,劉謙跟你比起來都差遠了!”未希又忍不住說到。可是……
那老者臉色一變,一聲冷哼。拂塵一揮,青銅鼎立刻被揮的四分五裂、變成一堆碎末,散落了一地。
四人立刻就傻眼了。未希呆呆的看着這個年過古稀的老人,冷汗不住的從頭上冒出。
“師父。”那個叫齊昭的人突然出現在房門外,手裏還端着托盤,托盤上好像放着什麽東西。
“進來。”聽到老者允許後,齊昭端着托盤走了進來,向老者躬身說到:“墨紋這幾天不知爲何老是不吃飯,弟子以爲它是不是吃壞了肚子。便給它清洗了一下腸胃,結果從它肚中取出了這些東西。”
老者看了一眼托盤上的奇怪物體,拂塵一揮。那物體便飄到甯夏四人面前。
“手機!”未希看到那物體說道。
“這麽說這是你的了!”老者沉聲問道。
“是,不過給被一個虎頭熊身的怪物搶去吃了。”未希回答說道。
“哼,這個孽畜。貪吃的毛病就是改不了!”老者憤怒的說道。然後,又轉身,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青銅鎖,問向未希:“那麽這把鎖也是你們打開的?”
未希一看是那把讓他不小心弄掉在湖裏的寶貝,有點發慫的點點頭。
“哦,那禁園裏的果子也是你們偷吃的了!”未希聽後本來想問:“什麽果子時?”
老者突然一身大喝:“來人!把這幾人給我扔進煉丹爐。哼,竟然敢偷吃老夫用盡一生培育出的雪靈果。”
未希立刻大叫道:“什麽禁園?什麽雪靈果?老伯誤會啊!誤會!”
“哼。”老者二話不說便離開了。隻留下那個叫齊昭的人,輕聲歎了口氣說:“唉,這就是偷吃禁果的下場。”
對着門口被老者喚來的八名童子說到:“帶走。師父他老人家又要煉丹了!”
“煉…丹…”
未希這回再也說不出話了……
由青石闆鋪成的廣場早已聚滿了一大堆身穿長袍的童子,看着被擺在廣場上那巨大的煉丹爐說“今天師父怎麽在廣場上煉丹啊!”
“你不知道嗎?聽說禁園的禁果被人給偷吃了,師父一氣之下把煉丹房都給掀了,隻好在這煉丹了。聽說是要把那幾個偷吃禁果的人給煉了!”
“這回有戲看喽!”
接着,甯夏四人便被那八個看似小孩的童子給拉到了廣場上面。
一眼望去,廣場最顯眼的莫過于那個大到讓四人都有些膽寒的爐子。
“這…這也太大了吧!”未希心裏一陣發毛。
“這他媽的,都能裝下一個水立方了。”未希差點就要給吓昏過去。
“來人。把他們給我扔進去。”那老者不知何時出現在廣場旁邊的一個祭壇上,拂塵一揮,說到。
“是!”那八名押送甯夏四人的童子齊聲應道。
“救命啊!”未希奮力的掙紮到,想掙脫開繩子的束縛。但是繩子卻變的越來越緊。一直勒到未希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甯夏突然大笑道。
“死到臨頭還敢如此放肆!”老者沉聲說到。
“我是笑你——糊塗!很糊塗!”甯夏邊笑邊對着老者說。
“糊塗?”老者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