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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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龍王河,東門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之前被江河暴揍過的水鬼們。
如果江河真的掉進了龍王河裏面,那麽找這些水鬼去搜索江河的蹤迹是最快的辦法。
事實上,這些水鬼在水底下的辦事效率遠遠超過了岸上的相關部門。
最主要的是他們也害怕江河這個煞神,若真的在龍王河裏面落了戶,那些水鬼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呢。
所以江河幾乎是被衆水鬼用推得方式給推到了龍王河岸邊。
之後,那些水鬼退去之後。
岸上,便隻剩下白曉還有東門,以及昏迷的江河。
“全身都好多燒傷的地方......”
東門看着江河那兩個軟趴趴的手臂:“兩條胳膊也幾乎全部斷掉了。”
這便是問題嚴重的地方,江河實力之強是衆人中最厲害的那一個。連這個家夥都受到了如此重的傷勢,可見他遇到的對手到底該有多厲害。
竟然連這個恐怖的家夥都傷到.....
......
“好在他命硬!”
東門瞧着懸挂着夜幕的天空,立刻對白曉吩咐道:
“現在馬上,把他送回到南山孤兒院,順便通知陸安康。”
“隻有他能救這個家夥!”
......
那夜幕下的兩輛車緊急的朝着南山孤兒院而去。
這是一個不允許裝逼過度的城市。
黑夜下,江河手中黑戒當中飄出來一個黑色身影。那是一個穿戴着鬥篷的曼妙身姿,那身影下女人的聲音如此的哀怨:
“因爲這裏強大的存在太多,裝逼過度的結果,便如同現在的你一般。”
那正是黑戒的源頭。
她不是一個器靈,又算不上一個鬼魂。
她的存在隻是對這個世間的一點留戀,那留戀或許來自于她的身前,也可能來自于那個叫鬼王的男人。
夜幕下,她化作一團黑煙融入到了夜空中。
那黑煙以極快的速度尋到了張家路,那段出事的路段那裏。
她走到那段已經被擺上警告牌的區域,那裏戰鬥過的痕迹依舊明顯。尤其是那幽藍色的鬼火,隻有同樣來自于惡靈之界的幽靈方才能瞧見那幽藍色鬼火焚燒過的痕迹。
那火焰的強大,連她都不敢輕易承受。而那個叫江河的男人卻硬生生忍了過去的同時,并活了下來。
就算是他重傷,至少現在他還活着。
“黑暗之女......安妮。”
鬼戒對這個惡魔的存在,并不意外,算起來在城南市裏面,她還算不上是最恐怖的。卻是一個最不講理的存在。
鬼戒再度消失在原地。
作爲鬼王代言人,江河被黑暗之女安妮傷成了那樣。這顯然是折損了鬼王的面子,所以,鬼戒不得不親自出現去找那個喜歡放火的姑娘好好的算一筆賬。
隻是當她去尋找安妮的時候,這個不安分的小姑娘竟然憑空消失了。
她怎麽會老老實實的消失呢?
就在鬼戒猶豫着,思考着該往何處去尋找安妮的時候。
一輛救火車的聲音傳來,緊跟着是越來越多的救火車傳到了鬼戒的耳中。
她當即飛入了空中,浮在那半空中望着下方的城市。近乎十幾輛救火車同時出動,朝着城南市各個着火的地點沖了過去。
“一口氣同時出現了十幾個火宅現場?”
鬼戒可不相信這是偶然現象。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那個喜歡縱火的黑暗之女安妮。
“莫非是那個臭丫頭搞得鬼?”鬼戒瞬間朝着一個火宅現場飛了過去。
等到她到達火宅現場的時候、卻發現了一絲異常。
她盯着那看似熊熊燃燒的火焰:
“火焰雖然很大,但好像是刻意爲之。”
那院子裏面的火明明已經大到足夠燒毀一條街了,可是卻給一道無形的力量封在了院子裏面。
難道是安妮故意選擇了這個地方進行焚燒,可是焚燒的理由是什麽呢?
鬼戒繼續轉移到下一個現場,以極快的速度将十幾個火宅現場都轉悠了一圈之後。
鬼戒可以斷定安妮所做,的确是有意爲之。
也就是說安妮是要燒死院子裏面的人,可是這些人跟她有什麽仇怨呢?
現在安妮的身影已經不知所蹤,知曉無法再追查下去的鬼戒,隻好轉身朝南山孤兒院飛回去。
在那裏,陸安康緊跟在東門和白曉的身後便到達了南山孤兒院辦公室那裏。那裏間的床鋪上,暫時還沒有意識的江河依舊死死的躺在那裏。
陸安康快速的給他身體做了檢查之後,斷定:“打傷他的家夥力道之強,瞬間将他整條臂膀的骨頭給震碎了。據我所知,整個城南市裏面,應該沒有人能做得到這些。”
東門脫口問道:“你爹媽嗎?他們做不做得到?”
“我媽不行,她是技巧性的高手。我爸倒是又可能做到這些,但是我爸跟江河有什麽關聯?”陸安康言道:“再說,我爸最近出差去了别省,一夜之間跨過一個省回來跟江河打一架,這個存在可能太低。”
陸安康一邊給江河做緊急的治療一邊說道:“好在我爸生前有幾個醫術高明的朋友,我在他們那裏學到了不少東西。暫時應該能應付得了這家夥的傷勢......不過必要的時候,我覺得還是找一個專業的過來,瞧瞧更好一些。”
東門言道:“整個城南市裏面知曉這些高手存在的,恐怕隻有蔡馮老闆一個人吧。”
隻有要不要找蔡馮,尋找這樣的高手。
還是等到江河醒來再說吧。
......
隔了一夜之後,江河便再度醒了過來。但他的傷勢顯然不是這麽快就能好的。
就在他勉強站起身的時候,文羽是單獨一個人的情況下,選擇進入了江河房間裏面。
文羽對江河講道:“我倒是有一個盡快治好你傷勢的辦法。”
江河疑惑的看着這個妖女。轉身間,妖女文羽便将一個叫李子南的小姑娘帶到了江河身邊。
那個小姑娘已經十三歲了,她疑惑的站在文羽和江河之間。
一直在文羽開口示意:“去吧!讓校長看看你的能力。”
“能力?”
江河瞧着李子南:“莫非你也是特殊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