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着火焰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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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門要做的便是......
盡自己的全力找到這個家夥。
“那麽這個家夥莫非是在河底下???”
東門沉思着,随即想到了什麽。
“等天黑。”
白天,無論怎樣尋找對于他們都不利。
尤其是江河還是以代号二十一的身份離開了學校。那麽此刻他出事了之後,應該還穿着代号二十一的衣服。若是在大庭廣衆下找出來,必然會被人給給注意到。
就這樣在惴惴不安當中,天黑了。
東門到了河岸邊,沖着裏面扔進去一條紅繩。
不久後,紅繩使勁的晃動了起來。
東門二話不說便往岸上拉,白曉也上前搭把手。
而最終拉上來的卻不是江河,而是一隻上了岸就緊張兮兮的“水猴子”。
“你拉這些水鬼幹嘛???”
.....
一到龍王河,東門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之前被江河暴揍過的水鬼們。
如果江河真的掉進了龍王河裏面,那麽找這些水鬼去搜索江河的蹤迹是最快的辦法。
事實上,這些水鬼在水底下的辦事效率遠遠超過了岸上的相關部門。
最主要的是他們也害怕江河這個煞神,若真的在龍王河裏面落了戶,那些水鬼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呢。
所以江河幾乎是被衆水鬼用推得方式給推到了龍王河岸邊。
之後,那些水鬼退去之後。
岸上,便隻剩下白曉還有東門,以及昏『迷』的江河。
“全身都好多燒傷的地方......”
東門看着江河那兩個軟趴趴的手臂:“兩條胳膊也幾乎全部斷掉了。”
這便是問題嚴重的地方,江河實力之強是衆人中最厲害的那一個。連這個家夥都受到了如此重的傷勢,可見他遇到的對手到底該有多厲害。
竟然連這個恐怖的家夥都傷到.....
.....
“好在他命硬!”
東門瞧着懸挂着夜幕的天空,立刻對白曉吩咐道:
“現在馬上,把他送回到南山孤兒院,順便通知陸安康。”
“隻有他能救這個家夥!”
.....
那夜幕下的兩輛車緊急的朝着南山孤兒院而去。
這是一個不允許裝『逼』過度的城市。
黑夜下,江河手中黑戒當中飄出來一個黑『色』身影。那是一個穿戴着鬥篷的曼妙身姿,那身影下女人的聲音如此的哀怨:
“因爲這裏強大的存在太多,裝『逼』過度的結果,便如同現在的你一般。”
那正是黑戒的源頭。
她不是一個器靈,又算不上一個鬼魂。
她的存在隻是對這個世間的一點留戀,那留戀或許來自于她的身前,也可能來自于那個叫鬼王的男人。
夜幕下,她化作一團黑煙融入到了夜空中。
那黑煙以極快的速度尋到了張家路,那段出事的路段那裏。
她走到那段已經被擺上警告牌的區域,那裏戰鬥過的痕迹依舊明顯。尤其是那幽藍『色』的鬼火,隻有同樣來自于惡靈之界的幽靈方才能瞧見那幽藍『色』鬼火焚燒過的痕迹。
那火焰的強大,連她都不敢輕易承受。而那個叫江河的男人卻硬生生忍了過去的同時,并活了下來。
就算是他重傷,至少現在他還活着。
“黑暗之女......安妮。”
鬼戒對這個惡魔的存在,并不意外,算起來在城南市裏面,她還算不上是最恐怖的。卻是一個最不講理的存在。
鬼戒再度消失在原地。
作爲鬼王代言人,江河被黑暗之女安妮傷成了那樣。這顯然是折損了鬼王的面子,所以,鬼戒不得不親自出現去找那個喜歡放火的姑娘好好的算一筆賬。
隻是當她去尋找安妮的時候,這個不安分的小姑娘竟然憑空消失了。
她怎麽會老老實實的消失呢?
就在鬼戒猶豫着,思考着該往何處去尋找安妮的時候。
一輛救火車的聲音傳來,緊跟着是越來越多的救火車傳到了鬼戒的耳中。
她當即飛入了空中,浮在那半空中望着下方的城市。近乎十幾輛救火車同時出動,朝着城南市各個着火的地點沖了過去。
“一口氣同時出現了十幾個火宅現場?”
鬼戒可不相信這是偶然現象。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那個喜歡縱火的黑暗之女安妮。
“莫非是那個臭丫頭搞得鬼?”鬼戒瞬間朝着一個火宅現場飛了過去。
等到她到達火宅現場的時候、卻發現了一絲異常。
她盯着那看似熊熊燃燒的火焰:
“火焰雖然很大,但好像是刻意爲之。”
那院子裏面的火明明已經大到足夠燒毀一條街了,可是卻給一道無形的力量封在了院子裏面。
難道是安妮故意選擇了這個地方進行焚燒,可是焚燒的理由是什麽呢?
鬼戒繼續轉移到下一個現場,以極快的速度将十幾個火宅現場都轉悠了一圈之後。
鬼戒可以斷定安妮所做,的确是有意爲之。
也就是說安妮是要燒死院子裏面的人,可是這些人跟她有什麽仇怨呢?
現在安妮的身影已經不知所蹤,知曉無法再追查下去的鬼戒,隻好轉身朝南山孤兒院飛回去。
在那裏,陸安康緊跟在東門和白曉的身後便到達了南山孤兒院辦公室那裏。那裏間的床鋪上,暫時還沒有意識的江河依舊死死的躺在那裏。
陸安康快速的給他身體做了檢查之後,斷定:“打傷他的家夥力道之強,瞬間将他整條臂膀的骨頭給震碎了。據我所知,整個城南市裏面,應該沒有人能做得到這些。”
東門脫口問道:“你爹媽嗎?他們做不做得到?”
“我媽不行,她是技巧『性』的高手。我爸倒是又可能做到這些,但是我爸跟江河有什麽關聯?”陸安康言道:“再說,我爸最近出差去了别省,一夜之間跨過一個省回來跟江河打一架,這個存在可能太低。”
陸安康一邊給江河做緊急的治療一邊說道:“好在我爸生前有幾個醫術高明的朋友,我在他們那裏學到了不少東西。暫時應該能應付得了這家夥的傷勢......不過必要的時候,我覺得還是找一個專業的過來,瞧瞧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