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龍锏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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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九把刀的結合,顯然沒有之前一個人應付起來那麽簡單。
或者說——
這些來自于給水部隊的日軍少佐都不是簡單的。
單打獨鬥,陸安康占據着一招制敵的優勢,然而此刻——
這是一場群戰。
陸安康需要一個人去面對着九把刀的同時攻擊。
島國的劍道流派與中土地區的不同。
詭異的刀法中透露着強大的力道。
幸而血牙刀不是一般的兵器,這才撐住了九個人連續的攻擊,即使處于了劣勢,卻依舊不減兇狠。因爲走道狹窄的緣故,陸安康一刀砍下去,那日軍少佐用刀擋住,陸安康力道再度加重,那日軍少佐手中的刀,刀背抵在了肩膀上。
隻有這樣,他才勉強的撐住了這樣的一招局勢,即使如此——那刀上的力道依舊在加重,似乎有種想要直接用刀背直接将身體割開的感覺一般。
尤其是在陸安康力道的牽引下,他站在了走道的中間,間接的擋住了後面八個人的攻勢,伴随着剩餘八個人不顧一切的沖了過來。陸安康轉身一招旋風掃葉腿,那力道重重的踢到了那日軍少佐身上之後,直接将其踢飛出去,撞到了剩餘八人身上。
陸安康轉身,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九人回過神的時候,再度朝着裏面追了過去。
那地下實驗的空間不小,給了陸安康足夠緩沖的時間,借助着這點時間,陸安康一路上将所有的電燈都給敲碎。甚至在找到了電源開關的時候,将整棟樓的電源給破壞了。
整棟樓瞬間陷入和黑暗,那實驗室大門在沒電之後,徹底失去了開合的能力,同樣的在場所有人也都陷入了黑暗當中,失去了光明的視野。
在黑暗的視野當中——
又該如何?
陸安康卷縮在了角落裏面,大概十分鍾左右的時間。他做了各種嘗試,方才發現這裏無論是使用遁地術,還是穿牆術都無法直接離開。
難道這地下實驗室裏面有了什麽禁制,導緻這些法力都失效了。
法術龐博是他的強項,但法力值是他的弱項。
這便是陸安康極少直接使用法力去戰鬥的原因,眼下既然沒有辦法用法術逃走,那邊用武力強行突破出一條口子。
尤其是在這黑暗當中,他的雙眼經過了十分鍾之後,已經适應了黑暗,即使瞧不見,還能依靠着聽力去獲取到敵人的位置。
在這時——
一個日軍少佐忽然喊道:“手電筒。”
緊跟着那聲音後面,第一個亮光響起,不多時,第二個也出現了。
陸安康手中血牙刀當即一動,血牙刀撲倒了第一個拿起手電筒的日軍少佐之後,他再度站起。已然變成了那個倒下的日軍少佐的模樣。
“發生了什麽?”
陸安康已經将那個原本日軍少佐藏到了一個櫃子後面,裝作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
就這樣——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的八個日軍少佐又少了一個,變成了七個,七個日軍少佐變成了六個日軍少佐。
當這種詭異持續發生下去的時候——
這些日軍少佐已然知道他們中間必然存在着什麽樣異常。
隻是當他們發現的時候——
戰鬥已經到了尾聲。
陸安康不再有什麽顧慮——
面對着剩下的兩個日本少佐,這場戰鬥定局了。
從那些日軍少佐的屍體身上踏過去的時候。
整棟樓的電源再度恢複,實驗室的備用燈也緊跟着亮起。那時候,陸安康隻剩下最後一條走道。他往前走着......
隻是走廊裏面一道道新的氣息,使得他的腳步不得不停下來。
他最先瞧見的是——
那個被捆得跟木乃伊一樣的家夥,他正在掙紮着,恐怕很快就要掙紮開,再然後就是那個龐大的機器器皿裏面。
也在躁動,陸安康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他沒再多留。應該是電源斷掉,導緻他們在裏面或者受到了什麽刺激,又或者蘇醒了。
陸安康到了實驗室大門那裏,亢龍锏取代了血牙刀出現在陸安康的手中。他掄起亢龍锏朝着那實驗室的大門狠狠的砸了過去。在幾次猛烈的撞擊之後,那門開始完全,縫隙當中子彈不斷的飛了進來。
陸安康躲在一旁,沒想到對方槍法還挺準。
又或者,就守在門口,将槍口捅了進來而已。
這時候出去,無疑是把自己搞成一個梭子。
他對着縫隙沖着外面吼道:我是誰誰,放我出去。
他剛巧聽過那個日軍少佐的名字,所以想假冒他出去的時候,卻給外面的日軍拒絕。
他們繼續開槍。
對自己的死活已經完全不在意。
這麽狠?
陸安康正在猜疑的時候——
他扭頭的瞬間,一隻手足夠覆蓋了他整個面孔,将他狠狠的撞到了牆上。
陸安康感受到了一股窒息感,更感受到對方再度襲來的攻擊,然而——
“瞬身之術”。
那一瞬間消失——
換來了一次背後偷襲。
亢龍锏狠狠的朝着那個龐大的身影砸了過去。
他能清楚的聽到對方骨頭噼裏啪啦一陣斷裂,這樣應該能讓這個家夥聽下動作了吧。
然而眼前這個大塊頭轉過身時,那扭曲的面孔下——
是猙獰。
是兇狠。
陸安康仿佛聽到骨頭再度生長出來的聲音。
那一刻,陸安康意識到什麽?
他快速後退,那大塊頭一拳頭撲空,砸到地闆上,整個地闆都被砸裂了一條縫隙。門縫中子彈不斷射擊到他的身上。
他轉過身,一拳砸到了那已經完全了一半的鐵門上面。
那門飛了出去,靠近的日本鬼子糟了一樣,其中一個直接被碾成了齑粉。
那大塊頭從門框裏面鑽出去,他龐大的身軀直接将那小一号的門給撐開了一倍大小。
面對着那大塊頭,日軍漏出來自然是恐怖,驚慌,任由那子彈如何襲來。大塊頭依舊不懼,慢慢前行,換來的隻有日軍不斷的後退。
陸安康冷笑一聲:
“自作孽啊!”
就在他也準備趁亂離開的時候——
一根布條如蛇一般的纏到了他的脖子上面。
猝不及防的一下,直接将陸安康再度扯回到了實驗室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