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這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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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着那隔電的戰鬥服。
羅文皓卻不清楚對方是否還有别的什麽技能。
他跳出了戰鬥圈,鑽進了......
街道旁的房屋當鄭
電流暴虐的哄了過來。
整座房子裏面都被這到處亂飛的電流啃咬着。
羅文皓再度移動,以極快的速度轉移到了房屋的後面。
他沒有選擇離開,打不開就跑,這是一個道理,但此刻還完全沒有到打不過的時候。
在剛才的交手當中,羅文皓已經瞧出這位日軍少佐在近戰方面是比不上自己的,這無疑是一次緻勝的機會。無論是對于自己,還是對于那個幫自己拖延了太多隐秘部隊的存在,能消滅一個,就算是一個。
羅文皓慢慢又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刺刀,他所攜帶的刺刀還剩下五把,加上手中這一把刺刀,他還有不少的機會進行遠距離攻擊。然而那邊日軍少佐,在遠距離攻擊的方面,優勢完全不輸給自己。
該怎麽做呢?
一味的進攻,也絕不是權宜之計。
羅文皓腳下一踢,屋頂瓦片,嘩啦啦的朝着那日軍少佐飛了過去。那日軍少佐當即一退,手中那股無形的力量繼續湧動。地面上不少的碎磚瓦在他的控制當中,快速的飛起朝着空中飛來的瓦片撞擊過去。然後再瞧着屋頂的時候,屋頂上羅文皓的身影再度消失。
此時此刻已是黑夜——
羅文皓再度消失的時候,将唯一的一盞路燈的燈泡給打碎。
黑夜徹底陷入了黑暗當中,日軍少佐憤怒卻又謹慎的站在那裏。雙目環顧着四周,随時可能再度爆發出無形的力量,同時,他随時還要迎接羅文皓那不知時間點和不知方位的攻擊。
然而,這樣的戰鬥,考驗的就是耐性。
在有限的黑夜當中,考驗着對方與對方之間的耐性。
必然會有一個人先出手,那會是誰?
先手跟後手是否能夠達成真正的效果,不是看意。
羅文皓躲在一個角落裏面。
因爲漆黑,日軍少佐找不到羅文皓的身影。但原本可以借助熱感應夜視儀直接鎖定日軍少佐進行擊殺的他選擇放棄了這種捷徑。
若是陸安康在此,必然會罵他愚蠢,卻又佩服他的勇氣。
戰鬥——
得公平。
這或許就是這樣一個漢子的準則吧。
羅文皓出手的時候,那日軍少佐憑借着聲音已然察覺到了他的方位。一拳打了過去,哪裏想到羅文皓竟然直接抓住了他滿是電流的拳頭,跟着一道寸拳,短距離中爆發出來的強大勁力直接命中了日軍少佐的腋下。
那是人體最容易受到威脅,一旦被威脅就會在短時間内使得戰鬥力大幅度下降。
羅文皓借着這樣的一個趨勢,當即再度出眨一拳頭直接命中了日軍少佐的胸膛,他整個人直接被打飛出去,腳底離開霖面得有兩米多高。那得是多大的勁道才能做到這種地步。羅文皓本欲趁勝追擊,那日軍少佐在倒下之前,拼命的施展雙手,産生出強大的能量波動。
一堵牆直接坍塌了下來。
羅文皓本能退後,躲閃到了一旁。
眉頭一皺。
這家夥果然不僅僅隻是控制一些物件的本事,剛才的那堵牆......
這家夥控制能力得有多強。
這到底是什麽力量?
難道是超能力嗎?
羅文皓震驚之餘,再度沖上去攻擊。
一陣拳頭朝着日軍少佐的身子猛烈的捶打了過去。
那日軍少佐的體内,五髒六腑,被震得七葷八素。甚至于内髒都給羅文皓的拳頭所傷,鮮血從口中不斷噴出。
他面目猙獰的看着羅文皓:“支那人,你的拳頭是無法阻止我的!”
他的雙手忽然間死死的抓住了羅文皓的雙手——
那力量不知從何而來,強大無比,羅文皓正在掙脫的時候。
那沒療泡和光明的電線杆忽然倒了。
沒錯,命中地方正是羅文皓。
羅文皓選擇閃避——
但電線杆依舊砸中了他的肩膀,于此同時,穿過了那位日軍少佐的身子。
不對。
并非是日軍少佐擁有什麽速度,而是他真的具有可以讓物體穿過身體的能力。然而他爲什不用呢?
恐怕是會受到什麽限制?
想到這裏的時候,羅文皓再度用腦袋撞到了日軍少佐的面門上,被撞得七葷八素的他,踉踉跄跄松開了手。
剛才自己不能行動。
應該是這位日軍少佐用他控制電流的本事,産生了靜電,從而産生了強大的吸力。
想到這裏——
羅文皓手中刺刀飛出。
第一把刺刀被日軍少佐擋住,落到霖上。
第二把刺刀依舊被日軍少佐當作,落在霖上。
第三把刺刀雖然依舊沒有達成緻命傷勢,卻在日軍少佐的肩膀上劃過了一道血印。
至于接下來的三把——
分别命中了日軍少佐的兩隻手的肩膀,還有一條腿。
完全是在日軍少佐沒有來及反擊的情況下。
“你的速度變慢了。”
羅文皓推測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每次使用大幅度的能量波動之後,身體會進入到一段時間的冷卻,才能再度進行接下來的戰鬥。也可以,你的體力消耗過大,使得你的力量和速度也開始出現大幅度的下降。”
而在日軍少佐的能量開始走下坡路的時候......
羅文皓的戰鬥這才剛剛開始。
三把飛刀抓住了那一刻的機會,直接命中,使得那個日軍少佐最終喪失了繼續戰鬥的能力。
“你要是沒有身上衣服,恐怕早死了。”
羅文皓不得不承認:“沒錯,我要是沒有這衣服,死得比被我殺死的日本兵還要慘。”
日軍少佐緩緩躺在霖上,他已經放棄林抗:“該死,實驗的效果還是不好。副作用太大了。”
羅文皓看着日軍少佐這奇怪的話,那日軍少佐道:“但是跟你打一架,終于讓我找回了一點信心。跟那個家夥打,那個家夥實在是太瘋狂了......”
羅文皓問道:“到底是一個怎樣瘋狂的家夥,能讓你們都無法顧及到我這裏。”
日軍少佐笑到:“鬼知道你們支那人裏面,怎麽會有這麽瘋狂的家夥呢?”
他着,斷掉了最後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