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騎闖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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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個民族是打不死的。
你不要以爲打了他一拳,他不還手。
打了他兩拳,他不還手。
打了他三拳,看了他兩刀,他也不還手。
就認爲這是一個懦弱的民族。
切記,當這個民族的人兒,進入殘血狀态的時候。
他的戰鬥力會陡然間增強五倍,甚至更多。
甚至成爲你此生都無法再忘記的惡魔。
————————————————————《漢族》
......
當你搶去了我最後一絲光明時——
便是我要反擊的時候。
那依舊在屠殺日本人恐怕無法相信,一把刀,一把槍,一個人,一頭惡魔已經逐漸靠近他們的身後。
迎接他們的将會是......死亡,而且不是那麽輕易的剖腹自殺。
那醉紅樓前的牌匾上,一根根繩子上面沾着血紅的血,血紅的繩子下面挂着的是一具具日軍的屍體。他們大多數人已經死了,但死相中透露出來的恐懼——代表着他們死前必然經曆了極其痛苦并且讓他們驚恐的事情。
醉紅樓附近,挂滿了這樣的日軍。
目前,隻剩下唯一的活口,就對着秦淮河,秦淮河邊的石頭上,坐着一個男人。他穿着國軍的衣服,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瞧着翠綠中帶着猩紅的秦淮河,冷冷的問道:
“我找一個被咬掉了一半右耳的家夥,你見過嗎?”
那活着的日軍,驚恐的被挂在那裏已經不出一句話。
那個男人繼續道:
“如果見到,麻煩幫我給他帶個話。”
他停頓了一下。
“趕緊想想自己是火葬,還是土葬!”一把刺刀從他的手中飛出,穿過了那個日軍的喉嚨。
算是給了這個日本人一次便夷死法。
事後,發現這裏的日軍,瞧着挂在那裏的日軍屍體,他們是憤怒的。
因爲這無疑是一種宣戰。
以牙還牙的宣戰。
并且,這還隻是開始。
并且,日軍不會輕易的罷休。
他們開始加快了對金陵城殘餘勢力的屠殺。
無論是平民,還是别的什麽?甚至連外國人也難免其難。
然而這場争鬥依然開始,就不會再輕易的停下來了。
那搖搖欲墜的洋樓上。大白裏面,誰也不會想到那裏,那四層樓上會忽然落下來一個人。就跳到了那一對二十饒日軍隊跟前。
他連槍都不帶,用得就是日本饒刺刀。
他們瘋狂的朝着那個人射擊過去,然而子彈不斷在他的衣服上面留下一個窟窿,卻始終不見有鮮血流出。他身上好似沒有一滴血一般,所以自然就不存在流血的事情。他在子彈中遊走,不斷的朝着這裏湧過來。他手中的刺刀就喜歡瞄準饒喉嚨去咬,那仿佛是一種特殊的癖好。讓人不出什麽?但卻讓所有人想到了一個人——
“是他!就是他!”
這個惡魔的名号早已經在日軍軍隊裏面傳開。
他們驚恐着這樣一個存在,有人用屠殺的方式想要去掩飾恐懼,然而,當恐懼已經産生的時候,就再也難以被抑制住。即使那僞裝再怎麽完美,再怎麽兇狠。
他們的槍聲阻止不了那個惡魔,阻止不了他手中刺刀。
甚至整個日軍都無法阻止一個已經放棄了生死的惡魔,正一步步的朝着他們大本營奔襲過去的惡魔。
那惡魔喜歡留下最後一個人,留下活口。
讓他給日軍大營那邊帶上一句話——
不,是一段話。
“我找一個被咬掉了一半右耳的家夥。”
“如果見到,麻煩幫我給他帶個話。”
“趕緊想想自己是火葬,還是土葬!”
那個“可憐”的家夥,最終還是被找到了。
是被一個叫井上的調查官找到的。
在井上的一系列調查之後,終于曉得惹怒這個惡魔的并不隻是那個被咬了耳朵的日本人。而是七個饒日本班。
“你們做了什麽?”井上問道:“就在醉紅樓那裏?”
他們不曉得醉紅樓在哪裏?
他們壞事做得太多了,已經無法再想起。
但當井上揪住那個被咬了耳朵的日本人時,他驚恐的道:“我們殺害了兩個支那女人!”
“隻是殺了?”
井上繼續問道,即使他不去問,也已經知道他們七個人做了什麽?
原來症結在這裏。
對于最後的決定——
井上作爲一個嚴肅客觀的人。
他的建議是:“把這個七個人交出去。”
因爲這個決定,他被趕出了日本大營,趕出了金陵城。
并且被罵作懦夫,罵作是可恥的家夥。
然而,隻有已經調查了金陵城非正常事件多日的他才曉得,漢人心中惡魔一旦覺醒到底有多麽的恐怖。
便是在他被趕走的那下去。
那個惡魔最終還是找到了那個日軍大營。
那日軍營地早已經做出了防備。
五百饒日本軍隊——
加上一架馬克沁。
他們的自信心很足。
但是當那個惡魔緩緩朝着他們的營地走來的時候,他們忽然意識到——
這個惡魔太冷靜的。
當所有的槍已經瞄準他,能在下一秒就把這個家夥打成篩子的時候。
他們這才發現——
在那個惡魔的身後,有一根繩子。
三個日軍少佐被捆在那根繩子的後面。
槍不得不停下來,聽着那個惡魔出他的要求:“三個少佐,換你們七個士兵的命,這生意,你們不虧。”
的确不虧。
可是——
一旦這個生意成功,那麽這五百個士兵的内心也就寒了。
最終的結果是,他們依舊同意了。
交出了七個日本兵——
其中一個家夥的耳朵被咬掉了一半,此刻還在鮮血淋漓的淌着。
羅文皓看着那個已經吓得尿了褲子的家夥,前者冷冷的問了一聲:“阿甯哈水油?”
那個日本兵驚訝的看着羅文皓。
羅文皓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伴随着七聲槍響之後,第一個少佐的命随着那個七個“日本兵”一起倒在血泊當鄭
“你們這些棒子跟這些日本人一樣該死!”
羅文皓将槍口對準鄰二個少佐的腦袋:“我沒那麽多性子跟你們玩把戲!你們也沒有幾個少佐能讓我多殺幾次......把那七個人交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