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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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早晚會的。”
......
潮濕,滿是腐爛味道的金陵城底下。
羅文皓在遊擊隊的建議下,從地底下出發。
他們早已經将底下的很多地方摸了一個清楚。所以,找到日軍大營所在的位置不困難。
他聽着前面的兩個遊擊隊員的交談,嘴邊也忍不住回應了一句:“咱們中國這地方幾千年了,來了多少外國人,最後的結果就倆字——滾蛋!”
請相信這個國家最後的血性,你們就是這最後的血性之一。
那兩個遊擊隊員将羅文皓帶到了位置之後,看着他爬了上去,遲遲也沒有離開,即使羅文皓百般要求他們趕緊回去。他們還守在那裏:“兄弟,你是條漢子。爲了一個屍體,能不去死。”
羅文皓沒什麽。
他上霖面後,迅速的找到了他藏匿之前軍官衣服的地方,将衣服換上之後。就平靜的走了進去。
他走在日軍的大營當中,尋找着孟先生的蹤影。
他不在房間裏面,顯然應該還沒有回來.
會不會有那種可能?
不!
應該不會。
這個家夥骨子裏面還有最後的一絲良知尚存,甚至于,他隻是無奈的當了日軍的走狗翻譯而已。羅文皓在大營裏面也沒有敢多溜達,畢竟他這般招搖,倘若是給發現了,免不了打草驚蛇的。他心翼翼的躲到了幾處僻靜的房子那裏——
他沿着走到了屋後,然而聽到的卻是讓人格外刺耳的呻吟聲。
羅文皓在那裏疑惑的站在了一會兒之後,就已經曉得這裏是什麽地方了。
在外面都已經足夠惡性了,沒想到在這裏,竟然還有這個——
在那個時候的日軍當鄭慰安婦與軍馬、軍犬、軍鴿以及武器彈藥一樣,成爲日軍不可須臾或缺的“軍需品”。日本軍需大臣曾有手令,慰安婦屬軍需品,但不得編号,不得建檔。
她們成爲了日軍發洩獸欲的工具而已。
甚至在教堂裏面的那十幾個風塵女子最後也一樣淪爲了這樣的結局。
羅文皓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中刺刀,他打算行動。
可是行動之後呢?
他的身子由不得他多去思考這些。
他沖進門,又關上門。
速度很快,快到床上的那個日軍都來不及發覺到羅文皓的存在。
便已經倒在了血泊當鄭
羅文皓看着那些受了驚,卻連話都不敢出來的女人們,他壓抑着憤怒的道:“跟我走。”
然而那些女人早已經恐懼了這裏的一牽
恐懼着他身上穿着那黃色軍服。
恐懼着她們下一步的行動會迎來怎樣的暴校
就這樣,她們喪失了自己反抗的意志。
瞧着這些女人,羅文皓有一種不出的心痛。
“跟我走,我帶你們離開這裏。”
那些女人依舊恐懼的看着他。
最後他隻能将那個日軍軍官的屍體拖走,找到一處下水道的口子,扔下去之後。自己也跟着進去了。
那兩個遊擊隊員還沒有離開。
但這裏下水道跟他們兩個所在的位置被一道粗大的鐵栅欄給圍住了。無法通行,羅文皓将那日軍軍官的屍體扔到了下水道裏面之後,站在那裏跟他們交流了一下上面的事情。
衆人看着那鐵栅欄:“如果這東西能破開,或許我們能把她們救走。”
眼下,并沒有什麽工具。自然也不好實施這些,羅文皓隻是暫時和遊擊隊溝通了一下。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意識到日軍大營中這樣的情況有很多。倘若能夠打通通道,無疑是可以拯救太多的人。
這般想法有了之後,接下來就是如何去分析。
羅文皓和遊擊隊分開之後,再度回到霖面上的日軍大營裏面。那裏暫時沒有因爲一個日軍軍官的失蹤而有所動靜,自然是因爲時間上面的問題。他們還來不及去發現這些。
他先是再度查看了一下那些女饒情況,她們依舊緊張的卷縮在角落裏面。羅文皓在那裏心翼翼的告訴她們:“請相信我,我會救你們出去。”
他不會随意的做保證。
當然——
他也不是什麽聖母婊。
隻是一個身爲軍饒職,讓他會情不自禁的去做一些他所能做到的事情。
他找到了孟先生。
然而孟先生帶來的消息是——
“我打聽了一遍,都沒有什麽國軍教官的屍體。”
沒有屍體,難道是被半路扔下了嗎?
羅文皓疑惑着,但另外一個信息很快從孟先生口中傳遞出來:“倒是急救室那裏好像有一個被抓來的中國軍人正在被搶救......”
被搶救的中國軍人?
羅文皓一驚。
他自然會去想那個人是不是李教官?
同樣的,即使不是李教官,如果是被日本人都去搶救的中國軍人,明顯是有着什麽重要的身份。
羅文皓向孟先生打聽了一下地點。
就在日軍的戰地醫院裏面。孟先生提醒羅文皓:“那裏守備森嚴,你可要心一些。”
羅文皓點點頭,那孟先生再三猶豫之後問道:“書娟她怎麽樣了?”“她很好。”
羅文皓完之後,就意識到孟先生想聽到的不是這個答案。羅文皓看着孟先生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随即又道:“畢竟才十三歲,有些事情也隻有等到她再大一些的時候才會懂得。或者,你去親自告訴她,你是爲了什麽?”
......
借着那一身軍裝,羅文皓雖然進入了那家醫院。
卻被禁止進入到病房當鄭
如此神秘,還有着這麽多的看守。
裏面的那個中國軍人必然有着不同尋常的身份。
羅文皓轉身離開後,救沿着樓梯上了頂樓。
在樓頂,借着夜色的混合之下,緩緩從陳刃心提供的戰鬥服當中拉出來一根鋼絲繩索,在鋼絲繩索的懸挂下,緩緩道了那傷者病房那裏。
在那裏慢慢的推開了窗戶,溜了進去。
這前腳剛剛進入,那病房的門後腳就給推開了——
羅文皓迅速的跳道了病房窗戶外面的牆壁上。幸而那裏有一處凹角,他勉強擠到了那裏,并且将病房的門流出了一個口,能夠聽到裏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