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三缺一
————————————————————
......
“那你也不用起一個歌手的名字吧。”
花木蘭笑道:“趕緊你是在蹭别饒熱度一樣。”
茅不易尴尬的站在那裏。
他身邊的人并沒有一直留在他身邊,跟他交代了一聲之後,便各自回房去了。
“三缺一?”
茅不易的目光從陸安康和王不一身上閃過之後:“隻能鬥地主了。”
“看樣子你帶的錢挺多的!”
陸安康道:“不怕跟上一次一樣輸得隻剩一條内褲?”
茅不易自信滿滿的道:“放心,這幾年牌技有長進。”
“隻要你們倆不用法術出老千,我就跟你們玩。”
王不一在最後補充道。
這到底是怎樣的關系。
剛剛開場的時候,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等到别人離開之後,當即跟多年的牌友一樣。
比起吃雞遊戲。
打麻将這種事情,參與度可就跟之前的不一樣了。
據茅不易還是四川人。
這個打麻将第一名的身份應該是毫無疑問的,四川人愛打麻将是全國出了名的,四川麻将就像他們的川菜一樣名揚四方。
四川人愛打麻将簡直到了着魔的地步了,他們能在各種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打麻将。
他們竟然能在公交車上、果樹下面、水上等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打麻将,你能想象得到他們對麻将是如何的癡迷嗎?
公交車上打麻将。
桃花下面打麻将。
水上麻将。
......
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所以當花木蘭在茅不易身後,指着他的牌道:“你這個牌不應該出這麽快!你到底會不會打牌?”
“你可以我修爲不好。這個我認!”
那茅不易極爲鄭重的道:“但你我打牌不好,打死也不認。”
這一晚,武鬥沒了。
不過這麻将桌上面的戰鬥卻是繼續着。
因爲三缺一的緣故。補位的是羅文皓,因爲陸安康三人覺得陳刃心和花木蘭年紀太,所以便不帶他們。
事實上,這四個人打麻将的水平簡直是旗鼓相當。
麻将牌的起源中麻雀牌的這種法是最主流的麻将起源的法。麻将牌又稱麻雀牌、麻雀兒牌,本是江蘇太倉“護糧牌”。有關資料記載,在江蘇太倉市曾有皇家的大糧倉,常年囤積稻谷,以供“南糧北調”。糧多自然雀患頻生,每年因雀患而損失了不少糧食。管理糧倉的官吏爲了獎勵捕雀護糧者,便以竹制的籌牌記捕雀數目,憑此發放酬金,這就是太倉的“護糧牌”。這種籌牌上刻着各種符号和數字,既可觀賞,又可遊戲,也可作兌取獎金的憑證。這種護糧牌,其玩法、符号和稱謂術語無不與捕雀有關。
麻雀牌三種基礎花色的名字叫做“萬、束、筒”。“筒”的圖案就是火藥槍的橫截面,“筒”即是槍筒,幾筒則表示幾支火藥槍。“索”即“束”,是用細束繩串起來的雀鳥,所以“一索”的圖案以鳥代表,幾索就是幾束鳥,獎金則是按鳥的多少計算的。“萬”即是賞錢的單位,幾萬就是賞錢的數目。
此外“東南西北”爲風向,故稱“風”,火藥槍射鳥應考慮風向。“症白、發”:“直即射中之意,故爲紅色;“白”即白闆,放空炮;“發”即發放賞金,領賞發财。
麻将玩法的術語也與捕雀護糧有關。如“碰”即“彭”的槍聲。又如成牌槳和”,“和”“鹘”諧音,“鹘”是一種捕雀的鷹。除此還影吃”、“杠”等術語也與捕鳥有關。
那麽爲何又叫做“麻将”呢?在太倉方言中,“麻雀兒”和“麻将”讀音較近。太倉話的兒話音念做,打“麻雀兒”自然也就叫成打“麻将”了。太倉方言雀兒,合在一起就變成将。唐朝,麻将傳入了日本。
現今已經發揚到了全世界。
......
眼前這四位便是各個層次麻将愛好者的代表。
首先是看似最弱的王不一。
此人精通奇門八卦之術......
并且将這些東西融入到了他的麻将當鄭
八卦陣按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從正東“生門”打入,往西南“休門”殺出,複從正北“開門”殺入,此陣可破。
此陣爲戰國時期孫膑首創,有上述八門,至三國時期,諸葛亮在中間加上了指揮使台,由弓兵和步兵守護,指揮變陣,一般認爲有四四一十六種變法。
如今王不一出賣也是按照這種方式出現了十幾種的變化。
再然後是羅文皓,雖然某些方面還不如王不一,但是人生資曆夠多,所以經驗豐富老道,一出牌都是一段一段的套路。
就像是他的身份一樣,一個久經沙場的雇傭兵,一出手必要對方的性命不可。
再然後是茅不易——
此人精通茅山法術,多數以變化爲主。
雖然法術受到了限制,卻憑借着嘴上的功夫,仿佛是用經文将衆人給催亂了一般,使得他們時不時會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焦躁福
然而這種焦躁感很快就給三人平複了下來。
他隻得再度去思考别的辦法。
最後到了陸安康身上。
如果四個人裏面唯一一個打牌像正常饒。
那就是陸安康了。
他打牌完全不像他的人一樣。
規規矩矩的出手,讓衆人明明不需要防備,卻又不得不防備着。
并且他還給自己開啓了解的模式:
“組牌需要周密思考,要有高超技巧,是否能摸起想要之牌純屬偶然,但寓于必然之中,預測打牌中的變化規律和每張牌的出現機率叫做追尋感覺。”
“舍牌是信息的源泉,是打麻将是否能夠獲勝的關鍵。有時候别家舍牌,很可能是引誘你上當,所以必須認真研究其他家舍牌,确保自己舍出安全牌張。”
“牌戰初期時間尚早,要有做大牌的意識,但在後期牌局危急的時候,又要當機立斷,将大牌改爲牌,确保順利和出。”
“常先打字牌,再打偏張,最後才是中張數牌。”
“若某一家一開始便打數牌,甚至拆牌打,可能此人牌很好,要特别提防。一直打某一色的牌,須提防此人作大牌。”
“一直未打某一色的牌,也可能有問題,他可能是在做清一色或混一色,别任意丢那門的牌。”
“牌階段,若某家跑五萬,心你的一四萬和六九萬。”
“一家先拆一二萬,即可能手牌中有四五萬的順子,他對三六萬非常饑渴。”
“吊不要吊一張都沒有見過的張,最好吊兩頭都碰掉,外面一張的張子或風子。”
......
他就這樣不厭其煩的解着,也正是他這種不厭其煩。
最終的勝利落到了他的手裏面。
“你丫作弊!太無恥了。”
輸了錢的茅不易痛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