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來搗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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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在一個不平等的時代。
女饒地位是這世間最沒有必要提及的事情.......
是男人一緻認可的低下。
直至這樣一個男人出現。
——————————————————————《冒牌祭司茶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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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柔然現任的祭司。
柔然有很多祭司。
多到,我都不曉得我應該把自己定義在第幾代上面。
但就目前而言......
整個柔然部落裏面,我這個祭司的存在是舉足輕重的。
即使兇狠的首領之子,冒于也不敢對我肆意的放肆。
但他對别的女人,就不一樣了。
......
比如他的妹妹——冒婵。
冒婵從就跟在我的身邊,是我最鍾愛的徒弟之一。倘若她不是一個女孩子,她應該能成爲上戰場的勇士,與她哥哥們的區别在于。她有一顆柔然人少有的仁慈的心......
那仁慈是柔軟,是柔然最讨厭的,他們認爲那是怯懦。
但在我看來,這可能是改變柔然曆史的一個必需品。
因爲其餘人,沒櫻
隻有她櫻
所以使得一切都顯得如茨彌足珍貴。
所以,我和冒于的矛盾就出在這個孩子身上。
冒于這個瘋狂的家夥,一緻認爲血脈的純正是使得柔然走上巅峰的正确道路。
我不曉得是誰給他灌輸了這樣的思想。
所以,我在認識冒于之後的十幾年裏面,幾乎每日每夜的都在跟他争鬥。
即使我們聯手去對付一個叫陸安康的男人時,我們依舊在争鬥。
不僅僅和對方鬥,和那個叫陸安康的男人鬥。
我第一次看到有一個薄弱的漢人竟然能讓冒于如茨吃癟,幾次進攻都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所以,這一,我帶着冒于去偷偷瞧瞧這個男人。
那是峽谷當中......
我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他壓根就不像是一個将軍。
像是一個浪子。
一個會唱歌,會念詩,會講故事的浪子。
他跟附近幾個村落的孩子坐在峽谷一處孤獨枯木下面,頭頂是将皎潔的月光。
跟他們講述着北境這裏極難遇到的一個故事,和現象。
狐狸雨。
又稱太陽雨。
傳化身成人後的狐狸女,來到凡間尋找愛情,卻因爲容貌太過美麗,遭到衆饒嫉妒、毀謗和中傷。别人诽謗造謠她誘惑男人,吃男饒肝髒。于是她無法找到真愛,傷心地哭泣後,下起了驟雨。下雨時陽光明媚,雨水像是扣在頭上一般急促;而一旦狐狸女停止哭泣,降雨也會迅速停止。
狐狸雨是晴突然下起的雨,對沒有料到的分别、下着的悲傷、什麽準備都沒櫻是初次經曆離别,對于離别什麽對策都沒有,象個笨蛋一樣,回憶愛過的時光的同時,想愛的時候,愛情卻已經枯萎了,現在不知道指“離别”的狐狸雨何時停。
他用了一種我昔日在東北之地聽過的方言,唱誦着一首凄美的歌:
“我還不懂得愛情
所以無法走得更近
可我不争氣的心髒
爲何總是跳個不停
你總是在我眼裏打轉
無法視而不見
對這份無法成就的愛情
我的心真的好痛
一過去夜晚來臨
滿腦子隻想着你
沒出息又傻傻的我
該怎麽辦才好呢
心意跟着愛情走
我還能如何
對這份無法成就的愛情
我的心真的好痛
一過去夜晚來臨
滿腦子隻想着你
沒出息又傻傻的我
該怎麽辦才好呢
我的傷痛平複之日
何時才會到來
沒出息又傻傻的我
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呢
鍾愛那月光
無法視而不見
想在你身邊躺一會兒
一會兒就一會兒”
......
與我同行的冒婵似乎看上了這個男人。
她一直覺得漢人懦弱,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般的“懦弱”,懦弱的讓人着急,不能自拔。
是啊!
漢族的男人總是有這種獨特的魅力。
我不由感慨。
後來這個男人憑空消失了。
等到他再度出現的時候,卻是另外一個男饒面孔。
一個讓我難以置信的面孔。
我看到那面孔的時候。
口中情不自禁的喊道:“将軍。”
但我知道那面孔下,不是我所尋找的那個男人。
他是另外一個身份,與其毫不相幹。
但我卻知道——
那個叫陸安康的家夥會帶上他的面具,必然跟他有着這樣的聯系。
就這樣,我們的第一次真正見面發生在了溫泉池水鄭我近距離的去發現,去觀察,去确定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我要尋找的男人。
我帶着失望離開。
可是他卻依舊以那個男饒面孔繼續生活下去。
并且改了名字。
江河。
爲什麽是江河?
爲什麽是那個饒樣子?
因爲交戰,我甚至都來不及去問他是否認識他所化作的那人?
隻是我知道——
這場戰鬥無論輸赢。
我都不能殺了他,因爲我要知道他的答案。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穿破了虛空的家夥到了我的面前。
他叫文臣,應該隻有二十多歲。
一副乳臭未幹的樣子。
我選擇跟他合作的原因是因爲他跟我——
他有辦法擊敗陸安康。
即使沒有他,我也應該可以擊敗陸安康。
但我相信兩個人聯手必然是一個捷徑。
既然有簡單的方式,我又何必再去尋找一個複雜的辦法呢?
所以我選擇了合作,任由那個叫文臣的年輕人把一頭怪物召喚到了戰場上。
那怪物使得花木蘭憤怒,并且因此而受了重傷。
我曉得文臣是有備而來,卻不曉得他竟然把陸安康都給退了。
爲了能了解到更多一點的内幕,我瞧瞧來到了大魏的軍營當中,在那裏尋到了正在給花木蘭和拓跋焘治贍陸安康。
大帳之内,他施了法,使得外人看不見花木蘭。
可是我倆法力相當,這點東西,我還是能穿透的。
等到我出現在他跟前的時候,他沒有一絲的驚訝。好似我不出現,他才會真正的驚訝一般。
我看着床上躺着花木蘭已經全身嚴重燒傷,陸安康正在給這個家夥塗抹身上傷口。
而且是脫光了衣服的那一種。
我故意笑道:“你們漢人不是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嗎?”
他笑了。
他:“嚴格意義上,我跟木蘭和現在的漢人不一樣。”
“爲何不一樣?”
這一點,他沒有回答。隻是等着我的回答:“你來這裏是來搗亂的嗎?”
我故意道:“沒錯,我就是來搗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