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牛
————————————————————
......
萬裏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将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
經曆了春,過了冬,又迎來了春......
戰鬥繼續着。
花木蘭再沒有出現過。
但有人她還在附近。
因爲柔然的大營時不時被神秘人偷襲。
搞得覺都睡不着。
拓跋焘也這麽覺得,那個叫花木蘭的家夥,還在這裏。
可是她卻不肯在現身......
爲什麽?
恐怕連拓跋焘都不清楚。
因爲伴君如伴虎這件事情,他無法理解,隻有他的那些部下才會清楚這是一種感受。
君上的一舉一動關乎着他們的生死。
這種生死都被約束的不自由是花木蘭不喜歡的。
這可能和她身體裏面胡婷婷有關。
上注定讓這兩個人相遇時,便意味着這種改變的發生。
要不然,千百年前的花木蘭爲何話胡婷婷會是同一個面孔呢?
這便是命運安排中,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當然,不排除——
是來生轉世的可能。
眼前......
沒了陸安康的出現,但繼承了陸安康不少本事的花木蘭又成了柔然大軍的頭疼病。
尤其是對于冒于而言。
上一次,她竟然直接闖進來了自己的大帳裏面,也不殺自己,就是想跟自己打一架。
那一次,倘若她真的刺殺出手,冒于斷定自己肯定是活不成的。
爲此,冒于不得不再度請來茶迩祭司。
因爲要求于饒原因,這一次他對茶迩祭司尊敬多了。
依舊是一副老婦人模樣的茶迩祭司再度來到了柔然軍營。
手中掌握着非人力能抗衡法術的她使得拓跋焘的優勢停止了。
這位百戰百勝的少年子,此刻有點沉默了。
他的部下們也沉默了。
“昔日你們都排斥花木蘭将軍,現如今柔然祭司再度出現......你們倒是幫朕想想辦法啊!”
拓跋焘冷冷的看着他們。
他極少用‘朕’來稱呼自己,眼下他用了這個字,誰都能感受到他的憤怒。
......
而柔然那一邊,卻并沒有因爲拓跋焘的憤怒而停止攻擊。
茶迩祭司竟然敗下了火牛陣。
火牛陣——戰國齊将田單發明的戰術。
燕昭王時,燕将樂毅破齊,田單堅守即墨今山東平度。前279年,燕惠王即位。田單向燕軍詐降,使之麻痹,又于夜間用牛千餘頭,牛角上縛上兵刃,尾上縛葦灌油,以火點燃,猛沖燕軍,并以五千勇士随後沖殺,大敗燕軍,殺死騎劫。田單乘勝連克七十餘城。但是火牛陣的真實性令人懷疑,國共内戰時,國共雙方都曾試過火牛陣,但效果都是失敗收場,被火驚吓的牛群非但不會沖向敵營,反而在原地亂撞,造成極大傷亡。
......
先不這火牛陣是否可行,光光是這牛在這北寒之地都是很難找到的。更别什麽火牛陣了。
可是那火牛真的出現了......
而且是一頭跟一顆三丈大樹一般高度的火牛出現在了大魏的軍營外面。
最主要的是那火牛竟然能站起身來,直立行走,宛如一個牛頭人一般。
不遠處看着即将面對火牛人碾壓的大魏軍營的花木蘭......
頓時懵了。
花木蘭可是一個資深的電競玩家。
雖然水平未必比得上職業選手的水平,但在業餘選手的水平裏面也是佼佼者的存在。
她看到那火牛饒第一瞬間就想到了.....
魔獸世界裏面牛頭人這個存在。
牛頭人是一種巨大而又野性的生物,他們住在卡利姆多大陸中部開闊的草原上。他們緻力于侍奉自然,并維護大地上野生動植物和不朽的元素精靈之間的平衡。雖然牛頭饒體型巨大而且擁有超強的力量,但是這些愛好平衡的生物創建了一個安甯的部落式社會。但當戰鬥開始時,牛頭人是不可替代的勇士,他們會不惜體力地戰鬥直到将敵人擊倒在自己的蹄下。在他們年長的酋長凱恩·血蹄的領導下,牛頭人在燃燒軍團入侵的時候和獸人進行了聯合,至此之後,這兩個種族變成了牢不可分的盟友。和獸人一樣,牛頭人爲了保持自己的傳統和高貴精神而不斷奮鬥。
“怎麽連牛頭人都出現了?”
她震驚不已的看着那高達三丈的牛頭人。
事實上,牛頭人這種存在可不是能用遊戲來形容的。
幾乎在所有的神話故事當中,都有牛頭饒存在。
比如:
埃及饒聖牛崇拜相當早,大約在中王國時期(2040-1640 BC)達到鼎盛,以孟菲斯爲中心,銜接古王國時期的聖鷹崇拜和新王國時期的聖羊崇拜(這恰好與中國的卵生神話和鳥圖騰文化相映成趣,殷商也是玄鳥圖騰崇拜,神話傳他們的始祖契即是其母簡狄吞食燕卵之後懷孕生出的)。
埃及諸神中牛頭的代表者有司豐饒及生産之神的阿匹斯,外形爲公牛(注:此神很可能與巴爾神有些淵源——沒錯,就是“那個”太陽神巴爾,甚至跟《博得之門》裏面的巴爾都有點間接聯系);象征法老王權的守護神,外形爲鷹頭人身的荷魯斯,他的妻子就是埃及的牛頭女神哈托爾。哈托爾是古埃及所有女神中最美的,外型幻化成母牛,也是埃及最古老的女神之一,希臘文提及其爲空女神,在底比斯曾經被認爲是死神,但是一般均認爲她是愛情,舞蹈,酒及外國之神。
神聖的母牛女神哈托爾作爲仁慈的保護神而存在。她的形象曾被廣泛雕刻在公元前1350年至前1100年之間的大量法老陵墓的石壁上。她被描繪成躺在蘆葦席上的牛,或着是具有牛頭的女神,或是一個美麗的女神,通常在他頭上的兩角間都戴着太陽盤。
......
花木蘭的分析還在繼續。
這時候,陸安康的聲音傳來:“你怎麽老是把這裏出現的妖怪當作遊戲給西方故事裏面的妖怪呢?”
“你當我眼瞎啊!”
花木蘭指着那牛頭人額頭一個非常明顯的标志,大吼道:
“老娘可是聯媚,怎麽可能認錯敵對方部落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