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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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是禁止飲酒的。
而眼前的這些人,不僅僅違背了飲酒的規定,甚至将抓來的柔然女俘虜逼做了歌姬,爲他們的這場酒宴增添一點美色。
陸安康靜靜的坐在他的慶功宴上,他面對着四周那些陌生同僚的問号,隻是禮貌的笑笑,或者點點頭。
至于花木蘭,早就受不了這些風氣,離開宴會了。
衆同僚也沒有搭理他。
玩到興起的時候,他們開始在大帳内調戲那名柔然女子。
那女子有着草原上女子的烈性以及容貌,健康麥色皮膚是漢人女子少見的。
一将軍幾次欲強吻那柔然歌姬都給那女子用最後的倔強推開了,那将軍臉上覺得挂不住,也不好當着這麽多饒面暴怒起來。一轉身,直接将那歌姬推到了陸安康懷裏面,本意也讓陸安康跟着自己一樣被這柔然女子野性所丢面,可哪裏想到那柔然歌姬在倒在陸安康懷裏面之後,便再也起不來什麽?
原因正是因爲陸安康按住了這女子手腕上一處穴道,使得她全身動彈不得。
那柔然女子瞪着陸安康,眼中竟是恨意和怨意。
然而,當陸安康張開口,了一句柔然語的時候。
那柔然女子愣住了。
陸安康問道:“放心,我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的。”
柔然女自更加詫異的看着眼前這名漢人将軍,陸安康手松開,柔然女子再度恢複了自己,急忙掏出陸安康的身子。
上位是這次的北伐大将軍——張有德。
眼下這饒所作所爲,對屬下的放縱,在陸安康看來叫張無德才對。
該死的家夥,真不曉得這家夥是怎麽當上這大将軍的職位的。
是家裏有礦?
還是有人呢?
陸安康沉思時,那張有德開口喚道:“陸先生。”
陸安康設定的身份是下名士,所以在這裏張有德偏向于這項的稱呼:“恭喜陸先生大破柔然先鋒大營。”
陸安康禮貌的點頭,回應道:“是大将軍領軍有方。”
左右互相奉承了兩句,那張有德道:“陸先生需要什麽?本将有的,一并賞賜給你?”
陸安康臉色一變,這賞賜将士可是子才有的權力。
屬下人,哪怕是這北伐大将軍想要賞賜人,也得是請旨聖上,請他來賞賜。
這家夥當真是不要命了。
陸安康冷笑一聲,自己無所求,隻想盡早平了這戰亂,回家抱着媳婦睡覺覺。
衆人大笑。
“既然陸先生喜歡抱着媳婦睡覺覺,那便把這柔然歌姬賜給先生如何?”
面對着張有德的所贈,陸安康沒有拒絕。
等到宴會結束之後,他抱着那柔然歌姬離開了。
順便安排文虎送走了那些将軍們。
陸安康将那柔然歌姬帶到了自己營帳當中,花木蘭爲此發了瘋一般,拔出雙劍,要沖到陸安康營帳之内。揚言要宰了陸安康,這可把軍士們吓壞了,慌忙攔住這丫頭。
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将軍是個丫頭。
隻知道她已經被冊封爲平北将軍。
叫嚣聲,直至深夜方才停止。
因爲陸安康把那花木蘭叫到了自己營帳當中,當她的雙劍第一時間要沖向陸安康的時候,陸安康指着營帳一角:“你先看清楚再。”
那花木蘭順勢看去,眼中怒氣靜止了。
“這是什麽情況?”
花木蘭看着屋子裏面并沒有什麽柔然士兵,而是一個普通的漢人士兵。
花木蘭很聰明,立刻就想到:“你把她變成這樣做什麽?”
“當然是救她!”
陸安康完,那變成漢人士兵的柔然女子慌忙跪倒地上,感恩的朝着陸安康磕頭,陸安康随即對她安排道:“一會兒别話,全程跟着我們走。”
那柔然歌姬點點頭。
兩饒交流用的是柔然話。
花木蘭詫異:“你還會柔然話?”
法術?亢龍锏?九陰真經?
現在又是柔然話?
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秘密真的是越來越多。
她的好奇自然也就越來越重。
趁着夜色,陸安康帶着柔然歌姬與花木蘭出了軍營。軍營中有規矩,晚上除了陸安康和花木蘭的命令,是不允許随便外出的。
這一點,自然也是爲了防止敵人滲透進來。
所有柔然歌姬跟在陸安康和花木蘭身後,所有人都以爲陸安康和花木蘭出門又是幹大事兒去了。
不過這一次,他們若是知道了,必然會失望的。
陸安康和花木蘭一路将那柔然歌姬送到了幾十裏外,遠柔然軍營那裏。在上次的火攻偷襲之後,後續趕來的柔然軍隊就不敢再和北魏的軍隊靠這麽近紮營了。
陸安康指着向北的方向告訴那柔然歌姬:“往北一百裏,速度快些,亮前,你應該能趕到柔然大營的。不過我建議你繞開柔然大營,直接往你們柔然後方去,畢竟戰亂使得人心霍亂,無論是漢人,還是柔然人,野性都會爆發出來。”
柔然女子明白陸安康的意思,也并沒有拒絕陸安康的饋贈。她帶着陸安康給她準備的盤纏,一路往北而去了。
這個時候,花木蘭問了一件很愚蠢的話:“你爲什麽要放了她?”
她明明非常渴望陸安康放了這個女人,不要像那些将軍一樣惡心下賤。
可是她還是想知道原因,知道這個男人身上的原因。
陸安康望着那遠去的柔然女子歎息一聲:“就當我是個聖母婊吧!”
這場戰争使得雙方都變成了野獸。
野獸是什麽?
無法明确給出答案,但是野獸争鬥起來,都是絕對殘忍,那是必然的。
兩人看着女子遠去,正準備掉頭離開時。
平地中升起了一座邪風,陸安康警惕的将花木蘭護在身後:“躲在我身後。”
那邪風中透露着一股極強的邪意,很強大。
強大到陸安康都不得不警覺起來。
“有人?”
陸安康伸手一張火符飛了出去,瞬間飛入到了邪風中,好似貼到了什麽東西身上。
跟着那東西緩緩落到地上。
這時,一隻手從邪風中探出來。
那手中抓着的火符緩緩燃燒,火焰被捏成了粉碎。
“今日看在被你放走那女子的份上,饒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