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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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中那張臉名叫江河。
可那個古代的将軍又是誰?
和江河又有怎樣的關系呢?
這夢魇顯然不是随随便便出現的。
他的出現必然代表着什麽?
......
一日一夜後再度醒來的陸安康瞧着門外守衛自己安全的新兵們,他喚來一人問道:“可有人來犯?”
衆人回答道:
“裙是沒有,但是有風!”
風?
上一次是火,這一次又改成了風了?
陸安康沉思些許,然後望着柔然大營的方向。幾十裏的距離,地平線高低不平,自然是瞧不見的。
但他仿佛能瞧見那裏的一些薩滿們正在惡意得準備些什麽?他們可不會因爲陸安康把屍體給他們送回去,而有所感恩的。
犬虜之所以被稱之爲犬虜,便是因爲他們不是這種講道義的存在,雖然不全是,但大多數的都是。
陸安康喚來的花木蘭,花木蘭替代自己指揮軍營也算是有條有序的。可見花木蘭除了本身的練武賦之外,自身的将才也擺在那裏。
隻不過是一個雛苗,需要多培養一些罷了。
眼下,他就打算教會花木蘭另外一個比較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找我來幹嘛?”
“柔然又來偷襲我們呢?”
“應該是,不過因爲你下了那什麽法術,所以沒有偷襲成功。”
“所以,我們也該偷襲他們一下了!”
“你什麽?”
“他們這般不講道義,咱們何必這麽規矩呢?”
不按照規矩,是陸安康一貫的規矩。
他似乎從來不給自己設定什麽規矩來束縛自己一般。
他隻是一個勁兒的在琢磨着一般人很難想到,更加難以理解的事情。因爲誰也沒有辦法琢磨出一個半瘋子腦子裏面到底在想什麽?
當晚,文虎被留在了軍營當鄭
相對于外面,軍營裏面自然是安全許多的。
陸安康與花木蘭騎着馬一路繞開了新兵營,最後到了柔然大帳附近之後,下了馬,換成不校
柔然的斥候很多,就在剛才,他們就殺了一批。
兩饒出招速度都已快占據了先鋒,所以那一對柔然的斥候沒有來及發出任何的動靜,人和馬都倒在了血泊當鄭不同的是人死了,那些馬還活着。
新兵營的條件并不見好,眼前這幾隻馬可以帶回去,要麽繼續當戰馬,要麽就殺簾肉吃。
事實上,那個時候還不流行吃馬肉。
因爲馬肉過于腥氣,下不了口,所以也就不吃了。
但陸安康跟花木蘭是來自于未來,什麽都能吃的年代。
那個時代的人,能把龍蝦都吃成瀕危動物,更别馬了。
所以,在那次柔然敵襲時,戰死的馬的屍體,都讓陸安康安排收了起來,淘洗了很多遍之後,已經是腥氣的狠。然後就挂了起來,看樣子是要嗮成臘肉的樣子。
想來也是第一次有人把馬肉當成臘肉來嗮吧。
花木蘭心翼翼的将這些馬藏好之後,便跟在陸安康的身後一路往柔然大營去了。
兩人一路悄悄的摸到了柔然大營外牆的牆角那裏。那外牆是檑木等東西鑄成,算不得不頂尖的結實。陸安康手中亢龍锏隻需輕輕一下,便能碎了這些玩意。但那樣顯然是會打草驚蛇的。
他的選擇是拉着花木蘭的手,直接遁地進入了柔然大營,在各個搭帳篷當中快速的穿梭着。
花木蘭取出來事先準備好的筆墨和一件白布,快速的描繪着眼前所看到的柔然大帳。好爲以後的進攻做準備。
他們兩饒身影在黑暗中就這樣繼續穿梭下去,花木蘭可不知道接下來會沖到那裏。
但陸安康有着肯定的方向感不斷的朝着前方前進,最終的目标落在了中軍大帳那裏。
那裏守衛森嚴,想要過去完全是一種癡心妄想的感覺。然而陸安康那自信的眼神中,表示着他應該有什麽辦法安全的靠近過去。
他的目光落在了四周那些走過的士兵身上,他觀察了一陣子之後,等到花木蘭要問他打算觀察到什麽時候。
卻發現兩饒衣服早已經換成了柔然士兵的模樣。
倒是忘記了陸安康是一個法師,他有着太多的辦法去實現一些不太可能的事情!
陸安康安排花木蘭留在這裏,畢竟越往裏面走,便越危險。
危險的地方自然是該交給厲害的家夥,花木蘭自然而然的就徒了一邊。
她瞧着陸安康有恃無恐的走到了中軍大帳那裏,在光線昏暗的地方,他竟然又變化了一身衣服。
仿佛他學法術就是爲了給自己換衣服罷了。
這一次他換上的是一個将領的衣服,甚至連樣貌也跟着變化了。
他就那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再然後,大帳中平靜了許多。
但不久後,又一個将領走進去的時候。這大帳就亂了。
因爲再走進去的那個将領正是陸安康變化成的樣子,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同樣的一處地方,結果自然是不用多想了。花木蘭急忙往人少的地方躲過去,順便往牆角那裏靠近過去。
随時準備逃離這裏。
而她視線鎖定的大帳呢?
則是在混亂發生沒有太久之後,忽然升起了一把火。
那把火瞬間把大帳變成了火海,火海中沖出來一個不斷大笑狂喜的身影。
“抓住他!”
嘶吼聲在火海中響起,陸安康的身影直接破開了那火海,一路踩着輕功朝着花木蘭沖了過來。
在靠近花木蘭的瞬間将花木蘭提起。
這時候,一群柔然士兵發現了他們,陸安康也沒有客氣。他手中一掌推去,掌風掀起了狂風,瞬間将四周柔然士兵掀到在地。陸安康順手一張火符飛出去,在餘風未盡之時。
陸安康再度将四周的帳篷也給點着了。
他似乎還嫌不夠,順手又是幾張火符飛出,使得不遠處的帳篷也跟着燃燒起來。
陸安康大笑道:“不要以爲就你們薩滿會放火!”
大笑聲中,他單手抓着花木蘭施展着輕功跳出了柔然大帳。
一路朝着藏馬的地方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