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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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水溫不溫不熱,剛巧合适。
躺在那裏,洗去了油漬之後,又是去了一間溫泉池子才是正是要清洗的節奏。
“可有酒?”
陸安康沖着門外的侍女喊道。
那侍女送上來一壺酒之後,陸安康便示意她離去。
那人就躺在溫泉當中。
那滴滴酒水如柱一般灌入了陸安康的嘴裏。
他閉着眼,無論何時,他都不忘了享受生活。
即使他生活在刀山火海之上,腳下走得本就是針氈之道。
他依舊不忘了,鑽個功夫。
喝口酒,閉上眼,什麽也不想。
然而這樣的時光是短暫的,非常短暫的。
當那酒水果斷的時候,屋子外面走進來腳步聲提醒他重點該來了。
那人光着腳,腳步縱使輕盈,卻也逃不出那陸安康敏感的耳朵。
那人晃了晃修長的手指,侍女們退去。
她緩緩走到了溫泉池水邊,退去了身上僅有的一件稀薄衣衫。那般美妙的酮體就在陸安康的注視下緩緩走進溫泉池中,與陸安康面對面而坐。
陸安康伸手一動,手中酒壺已經落到了那女子手中。那女子沒有絲毫芥蒂,張口一飲,又是半壺酒沒了。
陸安康靜靜的看着她......
她不像是在拿酒來消遣自己,來麻醉自己。
她畢竟才十七歲左右的樣子,可是眼中卻有着一般人難有的世事蒼涼。那是經曆過什麽?方才讓這般年紀的女子有着讓人心疼的悲戚。
陸安康見着那酒水已盡,正欲喚來侍女們再多準備幾壺酒的時候。那女子身影一動,順着溫泉池水一路遊到陸安康跟前。那溫泉池子本就不大,隻是眨眼的功夫。
然而就是這麽短的距離,陸安康連眨眼都沒有敢眨一下。隻瞧見她拿着空了酒壺灌了一壺溫泉到了壺中。
酒壺送到陸安康跟前。
這麽不衛生的事情......陸安康是拒絕的。
他靜靜的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也不多言,就那樣保持着端酒的動作。直到她覺得手有些酸了,眼中有了怒意的時候。
陸安康輕笑一聲,伸手一動,那酒壺到了陸安康手中,他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然而喝到一半的時候,那女子攔住,将剩下的一半的自個兒喝下。
那酒壺中殘留的酒香混合在溫泉池水當中,似一種異樣的滋味。
陸安康靜靜閉上眼睛,那溫泉池水,讓他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原本他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直到他嘗了那半壺溫泉池水之後,也終于明白.....
這池水中竟然放了催情的藥劑。
陸安康在心中輕笑一聲:大唐啊!
就在這時,那女子轉身一動,就像是一條翻滾的鯉魚一般,落到了陸安康的身上。坐在他的要緊的地方,她緩緩拔下頭上簪子。
那長發緩緩落下,蓋住了她半截身子,一半的頭發或是泡在池子裏面,或是鑽進了池水當中。但都擋不住眼前這已經送上門的豔遇要命。
隻可惜,陸安康身後是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把刀抵着自己的。
他沒機會,也不敢有心思去和眼前這女子發生點聲音。就在這女子的唇剛剛落在陸安康唇上的時候,她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了一團青煙。
被她鎖牢的那個男人消失了。
再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出了池子。
似乎打算離開。
怎麽可能就這樣讓他離開。
“你覺得你走得掉嗎?”
房間外,門口那裏,一個火盆當中正在焚燒着衣物。
早就察覺到這個男人不簡單的女子,早就做了準備。
沒了衣服。
他如何走?
可是就算是沒了衣服,也依舊沒有攔住他。
他撿起了地闆上,那女子脫下的那件輕紗,随手往腰上一系。
“這樣不就可以出去了嗎?”
女子見他如此得意,便言道:“如此衣衫不整的上街,那可是有傷風化的!”
陸安康點點頭。
轉身一動,身形就像是青燕一般,落到了侍女身旁。他毫不猶豫的将那侍女的外套扯了下來,對方驚呼着離開。
他也随意的披着那外套,朝着那還在池中女子言道:“看來這次,我真的得走了!”
他走到了溫泉池水邊,伸出手,勾起了那女子的下巴。
在走之前......
他不忘了再多做點什麽。
那唇對着唇,舌與舌的交融雖然短暫,卻是兩個人之間最好的回味。
“我還有事,先走了!”
轉身一動,他直接撞破了窗戶。
逃走了。
也幸好他逃了,在他前腳離開的時候,一衆高手也先後到了這裏。
“你們來玩了?”
女子靜靜坐在溫泉池水中,池水将她的身姿掩蓋住,卻依舊掩蓋不住她的曼妙。
那些高手轉身離開,眼中貪念盡顯。
“同樣是貪念,爲何你的貪念,讓人總覺得那麽舒服。”
女子望着陸安康撞開的窗戶那裏,望着他早已經不見的身影。
不免有些歎息。
......
那房頂上,陸安康披着一件女子的外套,一路施展着瞬息千裏的輕功。極力的朝着大理寺的方向撲騰了過去。
然而這是大白天......
他這般動靜,不可能沒有人注意到。
即便他輕功了得,他依舊被人注意到了。
那便是說.....
他回不了大理寺了。
無論他如何的放縱,這個時候,回到大理寺無疑是給大理寺臉上抹黑一般。解釋起來,那可以說是相當的麻煩......
不得已,他隻好選擇躲在一處人煙偏少的地方,靜靜坐下來。
等待着夜幕降臨後,再度行動。
然而他的行動好似驚動了城中治安一般,竟然已經開始有人在搜索一個裸奔的男子。
陸安康心中明了是那個女子所爲。
雖然驚訝她竟然有如此手段,但更擔心的是自己接下來該怎麽解決。
正當他打算尋一處宅院,偷一件衣服解圍的時候。
一件白衣就那樣落到了他的跟前。
陸安康擡頭望過去,隻瞧見房頂上那紅白衣身影的男子正瞧着他。
“大白天裸奔,你也是夠大膽的了!”上官千尋笑道:“就算是我大唐再開化,也沒有開化到這般地步啊!”
陸安康無奈,撿起衣服急忙換上。
對那上官千尋回答道:“沒辦法!衣服給人燒了,隻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