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堂前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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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房子怎麽忽然間就沒了?”
“剛才那惡心的大嘴是什麽?”
瑞橋和那芸震驚的看着那空蕩蕩的地面,他們的震驚是一旁的秋明可以理解但沒有功夫搭理的。
秋明雙眼死死盯着原本别墅所在的位置,他正在努力的尋找着什麽線索。
可是這個問題似乎觸及到了極其棘手的角度上面。他的思維受到了阻礙,直到瑞橋提醒那芸:“時間不早了!”
對!
時間!
就是時間這兩個字!
秋明似乎想到了什麽?
立刻撥通了店裏面的電話,聯系上了陳刃心之後:“立刻在飛蛇刀上面加上别墅消失,時間出錯!這幾個字眼。”
陳刃心不理解的問道:“别墅消失了?怎麽回事?”
然而秋明此刻也解釋不了這些,他隻能将這裏的情況,以及他分析出來的僅少的一點線索告知過去:“希望咱們的陸老闆能夠明白過來!”
陳刃心照做了,别墅消失可不是小事情。
這意味着什麽?
他不清楚,他所能做到的就是在飛蛇刀上面留下這個巨大的線索,等待着陸安康的開發。相信這個被雜貨店選中的男人應該能表現出他本該的思維能力。
而在另外一邊,在任務失敗之前......
将那芸那燕子暗器帶走的黑影人一路趕往了東區的。
那是一處極其隐秘的地方,隐秘到沒人知道他是如何進入到那裏。隻是知道在那裏他是最安全的。
整個死徒團的人都是安全的。
甬長的隧道一直往前通,通向何處呢?
這一切都由這裏的主人死徒團領袖來決定。
他是剛上任,因爲匆忙,所連自己的代号都沒有來及想好。隻是因爲戴了一個黑色的面具,所以多數人稱呼他黑面。
然而他是一個性格怪異的人,就在所有人都稱呼他黑面的時候,他忽然把面具換了,換成了一個白色的面具。
還要稱呼黑面嗎?
面對着這樣一個行事不同于常人的領袖,死徒團接下來的前程被很多人擔心的。
這一點從他忽然間對雜貨店開始發動進攻就能看出來。所有人都以爲他是在試探雜貨店,畢竟剛剛接手死徒團的他還在成長當中......
竟然便發動了他手上盡可能的全部能被他所掌控的力量開始對雜貨店進行攻擊。
這無疑是不符合多年來兩邊規矩,然而他并不在乎這個規矩。
到了那領袖跟前,黑影人準備單膝跪下的時候,那領袖冷言道:“起來吧!跪人這種老傳統你們還留着幹嘛?點個頭就得了。”
正當黑影人打算把那暗器交給領袖去察看的時候,那暗器便已經到了領袖的手中:
“舊時堂前燕歸來,飛落尋常百姓家。”
“堂前燕???”
那煞白色的面具下,陰冷的聲音笑道:“竟然還有人用這種暗器?”
言及暗器:
【暗器大多是武林中人創造出來的,體積小,重量輕,便于攜帶,大多有尖有刃,可以擲出十幾米乃至幾十米之遠,而且速度快,隐蔽性強,等于常規兵刃的大幅度延伸,具有較大的威力。
但在千軍萬馬厮殺的戰場上,暗器很難發揮作用,所以古代戰将很少有練暗器的。當對戰是一對一決鬥,雙方距離很近時,暗器就派上了用場。
武術中的暗器至清代而集其大成,達于鼎盛,在武林中使用極爲普遍。直到清末火器盛行以後,暗器才逐漸被冷落,但至今武林中仍有人習練此技。】
而堂前燕呢?
仿古暗器,在古代進行武舉人的考試時,落榜者會獲得皇帝親贈的一枚銀鉛混合燒制而成的“堂前燕”,對落榜之人表示安慰,也是提醒習武之人,無論你功夫如何都隻是皇帝檐下的一隻燕子罷了。
......
堂前燕的曆史如此。
裏面所夾雜的含義是一般人很難想像的。
......
至于别墅那邊,秋明在救下了那芸還有瑞橋之後,也回想起了那芸曾經使用過的暗器。
原來是武林後人,難怪身上會有這麽強大的氣場。
這年頭如此精妙的身法,也隻有後人這般得到了傳承的存在才會擁有吧。
從那芸抛擲堂前燕的手法來看,她貌似是一個暗器高手。但似乎也不是......
秋明很快便想到了一樣東西。
“飛刀!”
從她出手時用的手術刀手法來看,那方才是她真正的所練之道。但似乎有所保留,所以她的刀始終沒有爆發出全力,而是給人留有餘地,這一點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但卻可以想象出她應該是擔心誤傷了人,所以打一出手并未下死手。
這便是說這個看似冷峻的女子身上竟然還有一絲細膩的存在。
“陸安康在哪?”
緊随而至的便是那芸的追問:“他人到底在哪裏?”
秋明知道,也聽到了瑞橋跟那芸剛才在别墅前的讨論。有些事情瞞肯定是瞞不住的!
這一點秋明很清楚,他更清楚的是兩人對陸安康安危的擔心是發自内心的。
這一點,見識過太多人情冷暖的秋明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轉過身帶着兩人到了鄰居家的别墅那裏,等到進門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往何清雅記者所在的方向望過去。
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何清雅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清楚自己到底該如何的曝光所謂的事實。
秋明随即帶着瑞橋跟那芸便往别墅裏面去了。
而在另外一邊的何清雅那裏,兩個助手正在相互争吵:
“你這怎麽調得光、照片拍出來,人臉都看不清楚。”
“你咋不怪這天太黑了。”
“這跟天黑沒有關系,跟你個人的态度有關系。”
“我态度有問題,你才有有問題呢!”
一旁的何清雅沒有選擇勸架,她默默望着那棟消失的别墅那裏......
因爲事情變得越發離譜,越發意外的。
.....
那一棟陸安康短期租住的别墅那裏面。
二樓的一張床上,陸安康的本體就安靜的躺在那裏。
那芸緊張的走過去,檢查了一下他的脈搏,還是跳動的。可是人怎麽就昏沉的呢?
她想想,很快便注意到俄問題所在——
“他的意識怎麽不在身體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