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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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老闆隻是說讓我準備一下......”
陸安康道:“具體什麽時候走,也得看他的意思!”
徐雅麗略有所思的低下頭,陸安康反問一句:“莫非你也懷疑陸老闆的存在?”
徐雅麗不語。
陸安康提醒道:“我家老闆的存在,最好是不相信的爲好.....不然,倘若你認定了,便曉得是一件多麻煩的事情。”
最後告訴她,房子盡管,住陸老闆也不是什麽在乎錢的人。
徐雅麗也隻是點點頭而已。
......
回到别墅之後,兩人又開始如往常一般的繼續着極少說話的日常生活。
河邊,陸安康依舊以釣魚來打發時間,隻是旁邊那些圍觀的外國商人明顯在陸安康來到之後,回避了。
顯然是因爲和斧頭幫幫主的事情,使得他們意識到陸安康并不是那麽一個好惹的主。尤其是......
當他以一招“彈指神通”的功夫便擊敗了一個武林高手之後。
那手指彈出的真氣就跟時一個威力減弱的子彈一般,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兩日後,就在陸安康剛剛接到了伊萬神父的電話,得知他下午就要過來的時候。陸安康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因爲這别墅裏面的邪靈始終都是他的一塊心病,得不到解決。也着實讓人放松不得。
但意外的是——
就在陸安康剛剛挂斷了電話不久,一個出乎意料的消息到了。
一個拿着報紙的女人站在了别墅的門口.....
“你們不是招租嗎?”
啥?
因爲徐雅麗提供的租金不菲,所以不缺錢的陸安康都快忘了自己在報紙上登的廣告。
看着眼前這個女子大概三十歲近的樣子,一副風塵姿色,美貌自然是不用說的。凹凸有緻的身子S形曲線的站在那裏,活脫脫一個誘惑的獵物一般。
陸安康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自然希望自己家的别墅裏面再多一個不一樣的女人了。
這一點,是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這些的。
陸安康給她安排在了二樓的一個卧室那裏,面朝小野湖的方向,見着客人滿意。陸安康自然也就放心了。
女子叫芩孟瑤、她沒有隐瞞自己的身份。
是城南市第一歌舞會所,一個盜版百樂門的頭牌歌女。算是整個百樂門的寵兒,所以她的出現,無疑是把原本就在風口浪尖的别墅向着更加不太平的日子推進了。
芩孟瑤跟徐雅麗也碰上了一面,兩人貌似還認識。
徐雅麗雖然是身份本該清高的作家,然而對芩孟瑤并沒有什麽排斥。甚至對芩孟瑤本身的歌唱能力還表示認可,芩孟瑤也是一個知趣的人,所以也奉承了幾句徐雅麗。即使她心中覺得徐雅麗能出名,不過就是靠着她手底下幾個露骨的小黃文罷了。
不過還好,她在人多的地方呆的久了,所以這點變通,她還是懂的。
......
終于挨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伊萬神父終于到了。
車子停在别墅的外面,陸安康親自去迎接,連徐雅麗也主動下來陪在陸安康身邊,雖然她壓根就不曉得陸安康請伊萬神父來到底是爲了什麽?
陸安康跟伊萬神父碰面之後,便去了地下室,甚至把門也給鎖了。
聽到了動靜的芩孟瑤,到了地下室門口.....
疑惑的問向徐雅麗:“他們去地下室幹嘛?”
徐雅麗搖搖頭。
那芩孟瑤随即故弄玄虛的問道:“我可聽說這裏鬧鬼來着?”
徐雅麗對這些鬼神之類的并不感興趣,然而芩孟瑤卻繼續追着說道:“據說這裏以前出過命案。一個男人把他家裏的爸媽,弟妹五個人都給殺了。那個人最後坐了牢,說自己是給邪靈控制了......”
徐雅麗微微好奇的問道。
芩孟瑤搖搖頭:“但沒人相信他的辯解,他自然也就給槍斃。但是到後來,所有住在這裏的人沒有誰能撐過二十八天,要麽瘋掉,要麽出事,要麽逃走了......可見這個傳說并不是空穴來風。”
聽到這裏的時候,徐雅麗皺了皺眉頭。
這時地下室那裏忽然傳來一陣顫抖。
使得兩個女人驚恐的從沙發上面跳了起來。
她們緊張的看着地闆,伴随着芩孟瑤蹲下身伏在地闆上去試圖聽底下的動靜,徐雅麗也緊跟着這樣做了。
此刻在地下室那裏。
陸安康帶着神父到了地下室,爲了防止外人找到那個入口,所以陸安康将那堵牆找了許多雜物給堵上。此刻外面能聽到的聲響便是陸安康搬東西的動靜。
等到這些東西搬開之後,陸安康指着那堵牆對伊萬神父說道:“就是這裏了.......”
伊萬神父走過去,緩緩伸出一隻手在牆壁上面。
伴随着他的意識進入到牆體當中,一股極其邪惡的力量朝着他湧了過來。他急忙收手,對陸安康點點頭:“沒錯,裏面真的就是邪靈的源頭!我能感覺得到除了邪靈,還有許多怨念都徘徊在那裏。”
陸安康問向神父:“需要進去嗎?”
伊萬神父點點頭:“我需要進入瞧瞧,把牆砸開吧!”
砸開?
陸安康輕笑了一聲:“不用這麽麻煩。”
他拉着伊萬神父的肩膀,下一刻徑直的朝着牆壁沖了過去。伊萬神父完全沒有準備就給陸安康直接拉着朝牆撞了過去。就在他以爲要被狠狠撞一下的時候,兩人竟然直接穿過了牆壁,到了牆壁了另一個邊緣。
“你是道家的法師?”
伊萬神父驚奇的看着陸安康,陸安康點點頭:“算是吧!”
“難怪你明明被神所眷顧,卻沒有能成爲教徒!“伊萬神父:“主是不會允許一個人有兩個不同信仰的......能眷顧你,已然是大度了。”
陸安康笑了,他很想告訴伊萬神父。
自己可不隻是隻有兩個。
西方教,道家,佛宗,甚至還有科學。
隻要能夠幫助到自己,都在他的所學當中,所以他是一個信仰複雜的人,也可以說他是一個沒有固定信仰的人。
他唯一的信仰——就是在這艱辛的世界如何的存活下去。
兩人的目光随即望向了眼前這個漆黑不見到邊際的走廊.....
邪靈的湧動就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