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名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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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了丁安跟徐雅麗之後,陸安康被丁泰然一路帶到了書房。
顯然,丁泰然應該也清楚自己那位小妾身上正發生着某些非常人能理解的事情。
“陸老闆也懂得那些?”
丁泰然故意提了陸老闆這個名字,陸安康這警惕的性格自然察覺到了他的用意。當即以很自然的狀态下意識的回答他:“我家老闆自然也是會的......确切的說這世上沒什麽是我家老闆不會的”
丁泰然一愣,沉默片刻,随即笑了笑。
要麽這陸安康口中的陸老闆是真的存在?
要麽就是他實在是太謹慎了。
但眼下無論是哪一種都離不開一件事實,陸安康當真懂一些門道,除了武學之外的門道。
丁泰然在下人給兩人奉上茶之後,便交代把門帶上。
在門關上,大概過了三分鍾之後,兩人的交流方才開始。
“你是真的看到了?”
“那東西不一般!”
“如何不一般!”
“應該不是鬼.......”
“那又是什麽?”
“這世上邪靈之力千千萬萬,極少有沒有陰氣的。眼下這個便是,而且還明目張膽的當着我的面跟.....”
陸安康沉默了片刻:“膽子不可謂不大。”
“那你可有什麽辦法除掉它?”丁泰然直奔主題的問道:“如果你能除掉它,我就如咱們約定好的,從此野森林的别墅區便是你的地盤。”
“是我們陸老闆的地盤!”陸安康冷笑一聲:“再來,無論我們幫與不幫,我們陸老闆想要什麽?丁幫主您是攔不住的......”
丁泰然不以爲然的笑了笑。
陸安康自然清楚丁泰然是在笑自己到底要演戲到什麽時候。他不解釋,他起身對丁泰然說道:“既然這個法子能夠讓兩家結好,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陸安康轉身出門時,再度确認道:“丁幫主,可要想好了。莫要再反悔!”
丁泰然起身,跟在陸安康後面:“就一個條件——家醜不外揚。”
“放心,我嘴巴不大!”陸安康道:“樓下的徐小姐,嘴巴也不大。”
陸安康推門走了出去,等到丁泰然跟出去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陸安康手中多了一把奇怪的刀。刀上有一條栩栩如生的白蛇,甚是慎人。
之前本來還是有一條鐵鏈的,再度升級之後.....
飛刃刀變成了飛蛇刀。
現在牽引這把刀飛行的自然就是盤踞在上面的白蛇銀鞭的殘餘,其中的好處自然就是沒了之前鎖鏈行動時會發出的顫抖聲。
這刀是哪裏來的?
丁泰然驚訝的看着陸安康,他全程都沒有發現陸安康帶着這個,手中是何時多了這個?
那一旁走來的管家瞧見了陸安康手中拿着一把刀時候,也是給驚住了。
丁泰然并沒有怪罪管家沒有檢查清楚,讓外人帶着兵器進來。這把刀這個顯眼,不可能沒有人注意到。所以,陸安康必然使用了奇怪的法子将這把刀給藏起來了。
陸安康就這樣拿着那把刀,一路往那個給丁泰然帶綠帽子的小妾房間去了。此刻經過了一陣激烈的戰鬥之後,小妾早就躺在床上睡過去了。等到陸安康進去的時候,方才驚醒。
“來人呐!”
伴随着陸安康将刀往地闆上面一插,那小妾當即不敢說話了。
丁泰然跟來,身後還有丁安和徐雅麗等一衆閑雜人等。
“丁幫主一人進來就好了!”
丁泰然進來之後,将門關上。
他這麽愛面子,自然是不會讓别人看到的,甚至是他的兒子。
“接下來該幹嘛?”
“等着呗!那個王八蛋那麽得瑟,他肯定還會再過來的!”
等?
這可真是一個愚蠢的辦法。
就是這樣的一個愚蠢的辦法,丁泰然竟然照做了,兩人在房間裏面等了整整一個下午,在裏面還簡單的吃了晚餐,直到半夜。
至于那個小妾則是直接被陸安康打昏了過去,所以整個過程都是相對安靜的。
困意乏身的時候,陸安康依舊閉眼盤坐在那裏,丁泰然實在是有些扛不住的時候。
陰風一陣,丁泰然全身一哆嗦。
陸安康閉着眼忽然睜開,瞪着床鋪的方向:“又來得瑟了嗎?”
丁泰然也瞬間被那陰風吹得清醒了。
在哪兒?
那個奸夫到底在哪兒?
丁泰然不斷的尋找着,然而他什麽也看不見。
所以,這一個下午跟半個晚上,陸安康都在思考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終于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陸安康走到了床鋪的旁邊,看着躺在床上被陸安康打昏過去的小妾。吩咐丁泰然搜一下小妾全身,看看沒有可疑的東西。
丁泰然開始摸索,一圈之後,卻并沒有發現什麽。
陸安康皺了皺眉頭,轉過身去:“脫光了衣服,接着找。”
丁泰然随即把小妾的衣服慢慢的都給扯下來,隻是當丁泰然扯掉了第一層衣服的時候,裏面竟然還有一個睡裙。就在丁泰然要觸碰那個睡裙的時候,小妾忽然驚醒,直接撲到了丁泰然身上死死掐住了丁泰然的脖子。
陸安康回身一指,正中那小妾的眉心,将其擊飛出去。
将丁泰然扶起,拉到自己身後。陸安康吃驚的看着那小妾身上穿着的睡裙,那裙子可不就是之前在那鬧鬼别墅裏面......女主人凱茜穿的睡裙嗎?
陸安康和她朝夕相處了二十多天,又怎麽會認錯?
可是這睡裙怎麽會在這裏?
陸安康預感到了什麽?
“又是你!”
他震驚的望着那個小妾背後的身影,隻瞧見他正摟着小妾的腰肢,故意在陸安康纏綿的擺弄着一些激情的姿勢。這些姿勢.....都是陸安康在凱茜身上用過的。
一時間,陸安康的火氣爆發了。
這種挑釁,讓陸安康瞬間将鳴鴻刀召喚過來。
他不會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
飛蛇刀被鳴鴻刀取代,那沉重黑刀一刀下去。
正面牆壁都給劃開了一道傷痕。
更不用說那個故意向陸安康挑釁的奸夫,能有什麽好結果了。
陸安康看着地上,被他砍出了一道傷疤的睡裙。此刻小妾已經完全清醒,光着身子撲到了丁泰然懷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