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一片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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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您覺得今天的手法如何?”
“下面再使點勁兒就更好了......”
“是這樣嗎?”
“嗯......”
一聲嬌嗔,驚得門外的陸安康都身子一軟。
好家夥。
陸安康瞧着那個盤踞在所謂的夫人身上那個漢子。
偷情現場啊!
爲什麽這種場面總是讓自己碰見呢?
陸安康轉身離開,他不該參與這些的,奈何他的鼻子裏面嗅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息。那股氣息好像就在那個房間裏面。陸安康回頭再度看了過去,那扇門忽然間關上了。裏面傳來一聲驚吓後喊聲:“誰?”
門自然不是陸安康關上的,他在門關上的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他回到了客廳裏面,徐雅麗跟丁安還在聊着那些無聊的文學見解。而陸安康則是回憶着那間房子裏面的怪異,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是邪氣嗎?搖搖頭,應該不是邪氣。那又會是什麽呢?
算了。
不過是過路的客人罷了。
幹嘛要管别人家的家事呢!
陸安康倚在沙發上面慢慢閉上眼,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就在他睡過去之後,夢中他再度醒來的時候。
丁家的别墅裏面已經空無一人。
是夢?
陸安康似乎覺察到眼前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可是該如何醒過來呢?
爲什麽要醒過來呢?
陸安康當即想到了那個什麽夫人房間裏面的怪異,他二話不說朝着那裏快步的走了過去。
房間是空蕩蕩的,然而站在房間裏面的他卻仿佛能聽到那床上還在繼續的**聲音一般。
陸安康疑惑的看着那張床,床鋪上的淩亂在不斷的變化着。
這夢可是怪了......
陸安康觀察着床鋪上的動靜,好似這上面分明有人,而自己卻看不見一般。陸安康冷笑一聲,上前一下直接将那塊床單扯了下來。
接下來,床上的人好像醒了,并且朝着陸安康走了過來。腳步聲很重,陸安康迅速的躲開。可是那人一直追,但速度比起陸安康自然不及的。所以,陸安康不慌不忙的躲,沒多久那人跟着自己沖到了走廊裏面。再然後他中與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醒醒!快醒醒!‘
陸安康隻覺得肩膀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瞬間驚醒過來,隻瞧見眼前多了四個人。
丁安還有徐雅麗,而他們對面站着的便是剛才在**的那一對男女。
“還不滾進去!”
丁安沖着那一對男女怒吼了一聲。
那女人很快便轉了身,可是那男的卻依舊站在那裏,一臉壞笑的看着陸安康。
好牛逼的奸夫啊!
竟然敢這麽明目張膽的......
就在陸安康詫異這奸夫身份的時候,那徐雅麗問道:“你怎麽有夢遊的習慣?”
“我夢遊了?”
陸安康一愣:“難怪會看到那樣的畫面......”
“是啊!你直接跑到人家丁夫人房間裏面去了,人家還在休息呢!”徐雅麗無奈的說道:“你就不怕丁泰然回來......”
丁泰然回來知道自己媳婦偷情了,肯定要發怒啊!
可是徐雅麗的語氣怎麽感覺自己是奸夫一般呢?
陸安康不解的看着徐雅麗,等到他注意到丁安臉上不好的表情時,難道自己真的是奸夫。他回頭看向那個奸夫,他就站在那裏,大搖大擺的站在那裏。
陸安康愣住了。
這時,丁泰然也回來了。
這邊事情他也聽說了。
他很明顯的皺了皺眉頭,但并沒有對陸安康發火:“隻是夢遊而已,無心之過!”
不對!
陸安康忽然起身,徐雅麗急忙問道:“你還想幹嘛?”
這個時候,那奸夫冷笑着想要離開這裏。
陸安康當即沖着那奸夫怒喝了一聲:“給我站住!”
那奸夫回頭奸佞的一笑,陸安康瞬時就火了。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陸安康在那裏對着一個方向空氣說話,那裏隻有空氣,他在跟誰說話。
難道是瘋了。
“快去請大夫!”
丁安急忙吩咐管家。
然而陸安康直接大喝一聲:“不用大夫!”
他腳步一踏,瞬息千裏的輕功瞬間到了那奸夫背後。那奸夫躬身一躲,直接避開了陸安康朝着徐雅麗沖了過去。
“不好!”
陸安康再度施展輕功,在那奸夫要觸摸到徐雅麗胸前的時候,直接擋住。卻給那奸夫狠狠的抓了一下胸口,憤怒的陸安康沖着那奸夫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那奸夫直接被扇倒在地,撞翻了不遠處的一個花瓶。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那倒下的花瓶,陸安康就這麽虛空一扇,便把一個花瓶給掀翻了。
那奸夫起身,趁着陸安康來不及追趕時,直接跳窗逃了。等到陸安康追出去的時候,他人也已經不見了。
“陸兄弟,你這到底是怎麽了?”
丁泰然給陸安康的一系列表現驚得有點蒙。他也是見多識廣的人,極少有人敢在他跟前如此放肆。那陸安康并非是一個不懂得規矩的人,然而他此刻的狀态是真的很抓狂。也是在人世間走了半百歲月,那丁泰然一愣,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低聲問陸安康:“你可是瞧見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陸安康瞧着不遠處的丁安和徐雅麗,丁泰然明顯不想讓他們聽到這些。陸安康便隻是輕輕的點點頭,丁泰然一臉糾結的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陸安康的肩膀:“這事兒,等一會兒咱倆書房去聊!”
丁泰然親自拉着陸安康的手,将剛才的表情掩飾過去之後,笑呵呵的跟陸安康說道:“陸兄弟一時間犯了癔症,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好醫生,給你瞧瞧!”
陸安康也順着他的話,回答道:“那就有勞丁幫主了!”
兩人回到了房間裏面,餐廳已經擺好了酒席。
之前的确有矛盾,酒桌上攤開之後。
陸安康說:“我是讨厭那些外國人了,所以能動手我就不會動口。”
“我也是讨厭那些外國人了!”丁泰然說道:“所以當我聽到我的手下竟然被那些洋毛子買通了之後,我一人砍掉了他們一根手指。”
話到這裏,矛盾算是正是接觸了。
“就當是不打不相識!”陸安康主動示好道:“我家陸老闆應該也不希望我跟丁幫主一直有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