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不在的斧頭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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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
陸安康起了早打算進城去買菜的時候,那徐雅麗也起了一個格外早的跟在了陸安康身邊。兩人在路上依舊沒有過多的交流,陸安康開着車,車子停在了報社門口之後,便分開了。
隻是徐雅麗在臨走前還是面無表情的提醒陸安康一聲:“你還是當心着點吧......”
畢竟陸安康昨晚得罪的可不是那麽好應付的角色。
陸安康自然會留心的,最主要的是......陸安康是很自信自己有足夠自保的能力的。
菜市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陸安康在一陣讨價還價當中被一個人拉扯到了胡同裏面。
這麽快就開始找自己算賬了嗎?
陸安康瞧着眼前那瘦弱的家夥,從他手裏面拿出了一個小匕首指着陸安康:“拿錢!”
原來是一個搶劫的,不過你搶劫就搶劫,幹嘛一副自己已經吓破了膽的樣子呢!
多半是一個苦命的家夥,瞧他瘦弱的樣子,不曉得得是有多久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陸安康好心的将口袋裏面的錢取出來一部分,留下一些足夠買菜的錢到他的手裏面。小聲提醒他:“趕緊走吧!我不會報警的!”
不曉得這個時代的警察有沒有一點用處,總歸是有一點威懾力的。
陸安康交代完這些便轉身離開了。
他帶着買回來的菜一路回到了車裏面,然後朝着報社開了過去。
但當他到了報社的時候,卻聽說徐雅麗已經自己一個人走了?
她難道不曉得自己這塊肉有很多狼在盯着嗎?
陸安康心中罵了一句作死之後,自然也朝着城外開過去。在過來沿途的哨卡之後,便上了通往野森林的那條道路。道路偏僻,此刻的那裏還并沒有通上一條大路,這偏僻的一條路也是在那别墅區域的外國商人籌資修建的。隻是不曉得今天是咋了?
路給人用木頭硬生生堵住了。
下車,查看,木頭是人爲破壞的,便是說.....
“四周有埋伏咯!”
意料之中啊!隻是沒曉得他們這些人竟然選擇了在城外動手,多半也不想大白天的搞出一些動靜了。
不多時,大概有四個拿着斧頭的粗衣男子們從路邊的森林走出來。他們朝着陸安康一步步靠近,那生鏽的斧頭也慢慢掏出。
真想給他們配上功夫裏面斧頭幫跳舞時候的配樂啊。可惜陸安康沒這心情,他腳下一動,那砍斷的一顆樹單腳給他颠起,直接砸到了四人身上。壓得四人短時間内難以起身,陸安康冷笑一聲:“斧頭幫啊!”
可惜,這應該不是真正的斧頭幫。
他上了車,繼續向前前進。
車子開回到了别墅那裏。
徐雅麗還沒有回來,他開始清洗那些蔬菜,準備好在徐雅麗回來的時候,随時可以吃上飯。他要做的工作也隻有這些而已。然而,等到晚上徐雅麗依舊沒見得回來。陸安康意識到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了。
......
另一邊,徐雅麗在報社忙碌了一天的時間,到了晚上八九點的時候,方才離開報社。然而那陸安康不曉得跑到哪裏去了,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來。她尋思着多半是先回家了,也可能,自然也是最壞的可能。她盡量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夜幕下,她一個人鑽進了黑暗的街道裏面一步步的往前。她試圖沿着有路燈的街道走。可是總感覺身後有那麽一些鬼祟的身影是讓人懷疑其目的何爲。
這不,徐雅麗就快要走到一家旅店的時候,兩個黑衣人已經攔住了她的去路。
“徐小姐,我們幫主想找你聊聊!”
徐雅麗看着面前這兩個陌生并且散發着殺氣的男人。
她沉默的低下頭,即使她如何的倔強,在這樣的一個時代,她有着無法改變的劣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像别的女人一般,無用的大吵大鬧罷了。
也不知道給兩人蒙着頭帶着走了多久,徐雅麗眼前再度能看到東西的時候,她已經到了一間破舊的廠房裏面。一個照相機就擺在她的對面,她已經意識到接下來到底要發生什麽?
但她依舊在咬着牙.....
誰讓她是女人呢!
黑暗中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低吟道:“徐小姐,不能怪我們。畢竟這年頭人都是爲了财死的!”
徐雅麗的倔強的咬着牙,等待着她的災難降臨。
“隻是拍幾張裸照而已!”
那人說得如此輕巧,他難道不曉得這樣的幾張裸照足夠毀掉一個女人的一聲嗎?
兩把斧子威脅的架在了徐雅麗的身上,避免她亂動,緊跟着一隻惡心的手散發着惡心的氣味朝着徐雅麗摸了過去。
這世道是黑暗的。
就如同眼前一般,黑暗到你連害自己的人是誰都不曉得。
但意外總是在黑夜中降臨的,因爲看不見,所以才會顯得那意外是格外的神秘。
不知從哪裏響起的碰撞聲,好像有人倒地了,好像有人撞到了牆,好像還有人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甚至還有人應該拔出了槍,可是他的槍爲什麽沒有響呢?
緊跟在第一個慘叫聲之後,便是第二個慘叫聲,接着是第三個慘叫聲。
那廠房内的戰鬥幾乎是短暫并且是無聲,時不時的間斷,卻又在下一秒再度出聲。
直至最後的一個人倒下之後。
戰鬥似乎也就結束了。
而那昏暗的燈光下,徐雅麗看到的可是一張她并不期待的面孔。
那人嘴角壞笑的站在那裏,竟然很無恥的問道:“你說我現在要是對你動手腳,你會怎麽反抗我?”
他看着被五花大綁的綁在那裏的徐雅麗。
他隻是嘴上這麽說說,所以當他幫徐雅麗解開了繩子之後,徐雅麗也隻是抽了他一個大嘴巴而已。
再然後,徐雅麗愣愣的站在那裏。
再然後的然後,她抓着椅子朝着那台照相機快速的走了過去。她使出了全力,将那台照相機砸了個粉碎。
直到再沒有多餘的力氣站在那裏之後,她放在癱坐在地上,失神卻無法悲傷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