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神父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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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讓他們兩個進入,放心嗎?”
“沒關系,應該死不了,隻是應該而已。”
畢竟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情是絕對的。
在這野森林的邊緣地帶,那棟别墅就坐落在叢林當中,即使他開辟出了一大片空間,遠遠看着依舊是被野森林給層層包圍着。在它的後面有一條小野湖,有河,河水彎曲的鑽進了野森林的深處,應該是往龍王河支流去了。
那河遠遠看着就像這野森林一般透着野性跟邪性。
而陳刃心跟李坤就是往這樣的兩處地方去了。
“屍體在地下室,别的地方不要多逛。”瑞橋提醒道:“有什麽問題,随時招呼。”
畢竟他跟陸安康留在外面,就是準備随時當支援的。
李坤道:“沒事兒,俺見過鬼,還跟鬼打過架。”
雖不曉得他見過的鬼是什麽級别,什麽樣子,但他應該幹過這樣的事情,因爲他是李坤。至于陳刃心,他應該也見到過,隻是結果如何,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是瞧不出來的!
兩人慢慢走到了那棟房子的門前,盡量的放緩、放輕了腳步聲。畢竟淩晨兩點半來到一個鬧鬼的屋子,可不是什麽好時機。陳刃心拿出一個手電筒慢慢的走進去,他是第一個走進去的。在走進去之後,就試圖将屋子裏面的電力恢複。可是電路好像完全壞掉了,撥弄了幾下開關之後,一切依舊歸結于黑暗當中。
門外跟門内簡直是兩個世界一般,冰寒之氣透着皮膚鑽進了身體裏面,連李坤都打了一個冷顫,更不用說身子脆弱的陳刃心了。在第一步失效之後,陳刃心的目光在客廳裏面瞄了一圈,最終選定了幾個位置。拿出了一個類似手槍一樣的東西。不過那槍更像是玩具槍,槍筒很大,從裏面射出來的也不是什麽子彈。而是一根根特制的燈管。一發五個,分别釘在了客廳的門口,天花闆,以及牆上,沿着路線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那裏。光線暫時夠他們看清楚四周的一切。
陳刃心給槍筒裏面再度裝上了新的燈管,對一旁李坤說道:“這些燈管的電力能支撐八個小時,足夠我們用的了!”
說到這時,李坤才注意到陳刃心身上背着一個背包。
而李坤則是空着手,什麽也沒有,因爲在他看來,他真的隻是過來搬屍體的。一個神父的屍體......
“那位已故的神父會保佑我們的對嗎?”李坤問道:“畢竟我們是來搬運他的屍體的!他身後的神應該也會保佑我們的。”
陳刃心對着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上方跟台階上給射出了兩個特制燈光釘在那裏,将通道照亮之後,回答道:“可能吧!”
“可能?那些神不應該無私的嗎?”
李坤說這些并非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疑惑跟無知。
陳刃心背着背包,走在前面:“事實上任何一家的神都沒有你認爲的那些無私公平,如果有!這是我手裏面的這東西,它應該是無私的,不會因爲主人是誰,而舍棄誰!除非被主人舍棄。”
總之是是很難理解的道理,瞧着李坤一副越發疑惑的樣子,陳刃心也沒有心思去做過多的解釋。
他已經走到了地下室,将剩餘的三個特制燈管射擊到地下室的三個角落之後,立刻從背包裏面逃出來另一把手槍。這把槍看似跟正常手槍沒有什麽區别。但裏面卻是陳刃心特别配置的靈體子彈,對靈體傷害有着明顯的效果。
他緊緊的握在手裏面,事實上,有件事早就在他心裏面坦白了。
他的武力值遠不及李坤,陸安康等人。
他在機械方面的确是天才,可這天才并非是全面的。
真的等到他身臨其境的時候,不緊張顯然是不可能的。
好在羅伯神父的屍體就躺在地下室地闆中間,李坤走過去,主動承擔了獨自背起羅伯神父的重任。他背上之後,就快速的朝着地下室樓梯那裏跑過去。
陳刃心拿着那把靈體槍緊緊跟在他的身邊,爲他掠陣。
腳步聲在地下室木質的台階上啪嗒啪嗒幾聲之後,兩人鑽到了地下室上方。陳刃心本能的轉身将地下室的門給鎖住。動作很快,以至于他都沒有發現那背着神父屍體的李坤壓根就沒有上來。裏面撞門聲傳來:“刃心,你幹嘛呢?我還在裏面呢?”
啥情況?
陳刃心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左右,那李坤不是走在自己的前面嗎?
陳刃心心跳猛地加速,他清楚自己着道。眼下有兩個選擇,向外面的陸安康尋求幫助,要麽就是自己.....
他拿着槍指着地下室入口那裏,他選擇了後者。他打開地下室的門之前,地下室的燈管已經熄滅了。
他自言自語的蹲下身從背包裏面取出備用燈管:“這不可能,它們可以用八個小時的!”
他慌亂的打開了包,隻是等到他剛取出來一個燈管的時候,慌亂的節奏使得他手下沒了輕重,那背包一不小心被他打落到了地下室那裏。隻聽家咕噜噜一陣,背包好像撞到了什麽,又咕噜噜一陣。
緊跟着李坤的叫罵聲:“你幹啥呢?爲啥子砸俺?”
能感覺到李坤很憤怒,因爲自己的慌亂,使得他此刻十分抓狂。
陳刃心急忙打開那剩下最後一個特制燈管,一手拿着槍朝着地下室走過去。他再度回到了地下室的地步,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李坤還有壓在他身上的那位羅伯神父的屍體。
“阿坤,你沒事吧?”
陳刃心多餘的問道,李坤罵罵咧咧的說道:“你說呢!快點拉我一把!”
陳刃心急忙将燈管塞到了嘴裏面,用牙咬着,一隻手朝着李坤伸過去。
等到他觸到李坤手的時候,那手上的冰冷讓他渾身一震。
不對!
不對勁!
他驚恐的看向李坤的方向,那裏被他拉着手的壓根就不是李坤,而是那個已經死了的羅伯神父的屍體。
此刻那屍體忽然間開始抖動,頭部以詭異的弧度從一邊扭到了另一邊......
當那滿臉是血的面孔扭到了陳刃心跟前的時候,他的驚恐到了極點。但含在嘴中的燈管使得他喊不出半點的聲音。
他本能的将那把靈體槍對準了羅伯神父的腦袋.....
下一刻,一隻多出來的手瞬間纏繞在了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