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超自然現象抑制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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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屏障是怎麽回事?”
雜貨店的天台上面,秋明試着往那所謂的防護罩上面扔了點東西,都徑直的穿透了過去。
爲什麽那個人剛才穿不透呢?
陳刃心分析:“應該是因爲咱們去備案之後,雜貨店算是正式開張,所以雜貨店原由的保護措施已經啓動了!而且是自主的!”
就好似這個雜貨店完全是有生命的一般,又或者它内部有一個高智能的核心存在。
陳刃心說:“根據我檢測的結果,穿過這保護膜是需要權限的,并且有一定的僞裝作用。所以隻要是非權限人員,是無法看到這些東西的。故而起到了掩護作用!”
“就先這麽理解吧!”
陸安康對陳刃心說道:“看來我們抽空得好好研究這家店的核心内容了。那個什麽基金會是怎麽回事?”
秋明回答道:“從某些方面來說,他們跟司法機關不同,卻又相同。”
陸安康言道:“我知道SCP基金會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好奇他們怎麽會在這裏?”
秋明答道:“他們無處不在啊!這就是那個基金會的實力!”
陳刃心和李坤顯然對這些不太清楚,秋明治好簡單的介紹道:“SCP基金會是一個全球性的秘密組織,他們的目标是收容和控制全球的超自然物品、人物、現象。即SCP。以讓普通人能生活在一個相對安全的世界中,基金會的活動是完全不受各大國的政府幹擾的。同時,基金會是非常,非常,非常有錢的,但是在某些情況下基金會會選擇與各大國政府合作來達成其目的。特殊收容措施是爲了收容SCP而準備的特殊措施,以防止SCP影響到世俗世界。”
“這個基金會曆史悠久,實力雄厚!遍布四大海岸各地,包括咱們城南市也有他們分部。”
秋明解釋道:“我之所以認識他們,也是之前當賊的時候,不小心偷了一個會唱歌的骷髅,以爲是古董機關,就給這個基金會找上門了。他們把它帶走了,據說帶走它的途中,還死了三個臨時工!幸好,我出手的快,不然,死得那個就是我了。今天來得這兩個,那個刀疤男應該就是一個E級别的臨時工!那個拿裝備的應該D級别的可消耗人員。”
陳刃心問道:“可消耗人員是什麽意思?”
“據說這些人員負責直接操作極端危險異常并不被允許接觸A級和B級人員。D級人員通常來自全世界的監獄裏的有暴力犯罪背景的囚犯,特别是那些被判死刑的。D級人員應在site保安或醫療人員的指導下進行例行強制精神評估并實行一次至少B級強度的記憶消除或在每月末在處決。在site發生災害事件的情況下,site安全人員可在認爲有必要的情況下馬上處決D級人員。其實所謂的處決應該是一個虛假信息、這是爲了減少研究人員和D級人員之間出現感情;許多人相信D級人員隻是在每月末進行記憶消除并送到其他地方。新的設定則更過,建議在使用例行記憶消除後,D級人員隻有在無法保持健康或瘋到無法工作時、或他們被異常現象污染後、才會處決。”
陸安康換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不管如何,SCP基金會其實是一個很冷酷的組織,也正是因爲他們的冷酷,這個世界方才能像眼前這樣大範圍平穩下去。”
陳刃心問道:“那麽他們爲什麽會來找咱們的麻煩。”
“他們不是來找麻煩的!”陸安康指了指倉庫:“應該是巫毒娃娃和酒囊裏面怪物出現被他們檢測到了,他們過來這裏隻是回收。但來回收的人員沒有想到他們不小心闖到了一個同行的手裏面!”
秋明提議道:“我建議我們最好跟城南市基金會分部的負責人見上一面,畢竟從大部分方面,我們算是盟友!像這個巫毒娃娃以及酒囊裏面的驚心食人族怪物也應該交給他們來處理。”
“那梅若華呢?她現在附加在白銀蛇鞭裏面,豈不是也該被回收?”陳刃心提醒道,事實上,這的确是一個問題。
陸安康想了想:“先等着吧!他們既然已經盯上我們這裏,應該還會再派人過來的!”
他轉身朝着樓下走去,順便提醒李坤:“昨天你赢錢了,别忘了請我們喝豆腐腦!”
秋明和陳刃心瞧着陸安康的快速的離開的背影,陳刃心言道:“我總覺得他有心事。”
秋明道:“能沒有心事嗎?這才幾天的功夫,從死徒團到SCP基金會,再到南街,還有我提到的代号二十一,這麽多的東西擺在他面前需要解決。尤其是現在,我們的勢力如此單薄,換做是誰,都會頭大的!”
顯然陸安康不是一個會把頭大的事情顯示出來的人。
雜貨店在經曆了兩次意外之後,它該有的平靜,在外面的人看來,還是平靜的。
陸安康繼續沒事去喝豆腐腦,一天三頓的喝。
往左邊街走,有一家老式的油炸食品的店鋪,在那裏陸安康經常會吃炸土豆,一個小時他不知道能吃多少土豆。
連油炸店的老闆都生怕他吃土豆吃到自己都變成土豆了!
吃完,喝完,便繼續在店裏面通宵的看世界杯。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史那麽的平靜,除了SCP基金會的人再度找上了門。
依舊是那個刀疤男還有那個陰冷面孔的家夥。
他們這一次來,沒了之前那般沖動。
畢竟實力跟前,即便曾經是罪犯的他們也不敢随意放肆。
“我叫羅超,這是我的負責人範林豐!”
刀疤男主動介紹道,他瞄着陸安康那懶散的表情。
陸安康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叫範林豐陰冷的面孔上:“如果不想跟上次一樣鬧得不歡而散,就麻煩您笑一個!”
範林豐咬咬牙,想到上面的命令,他最終做出了一個十分難堪的表情。
“算了!”陸安康擺擺手:“笑得可真難看,進來裏面說吧!我想你們基金會的人也應該習慣保密的!”
範林豐跟羅超相視一眼,上次也正是那個叫秋明的看出了他們的身份,他們才被放走了。這一次......還會那麽走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