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看着,不由得詢問,“公主,怎麽了?”
昭陽面色奇異道,“這話本裏面的兩人之間的互動,竟然同殷钰與我堂兄有異曲同工之妙處。”
婢女道,“公主可是看懂了些什麽?”
昭陽擺擺手,“我再看看。”
待一刻鍾過去,她大驚,手中的話本都掉了。
婢女連忙詢問道,“公主?公主,發生何事了?”
昭陽神情複雜道,“男子與男子之間...也能那樣嗎?”
“哪樣?”婢女不明所以。
“就是那樣。”昭陽畢竟還是未及笄的女子,臉紅了紅道,“就是做些女子和男子之間親密的事。”
婢女抓了抓頭道,“奴婢..奴婢好像聽說過...這叫斷袖。”
昭陽神情恍惚了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難道...難道..”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于是大手一揮,“本公主明日要出宮,誰也不許攔着。”
.....
昭陽萬萬沒想到,自己有天會同自家堂哥搶男人的時候。
她氣勢洶洶的先殺去了軍策府,哪知道殷钰竟然也在這。
沈木白原本以爲自己回家了就可以安心舒服的等進度條圓滿,哪知道小王爺就是死也不放過她。
愣是被拖了過來。
美名其曰練劍,練的根本就不是劍。
昭陽看着肢體分明親昵過界的兩人,覺得以前的自己真當是眼瞎了,竟然會覺得自家堂哥都是看在自個面子上,才會對殷钰好。
于是怒氣上湧,連忙過去将人給拉開,“你們..你們這樣對得起我嗎!”
沈木白吃了一驚,“公主?”
昭陽看着眼前這張臉,狠不下心去罵,氣憤的對着自己堂哥道,“殷钰是我未過門的驸馬,明明是我先認識他的。”
薛容衍挑了下眉,淡淡道,“那又如何?”
昭陽張了張嘴,用受傷的目光看向小公子,“殷钰,你們真當..真當是如書中寫的那般,是那種關系?”
沈木白雖然聽不懂書中是什麽意思,但她也明白公主這種反應,看來是知道了他們的事,以爲是斷袖來着,“事情不是公主想的那般。”
昭陽眼睛一亮,“當真?”
她将喉嚨裏的話語咽了下去。
覺得其實借着這個機會讓公主死心也好,隻好吞吞吐吐道,“但在下确實和小王爺有一些公主不明白的淵源。”
小王爺聽了,收起劍,涼涼道,“昭陽,殷钰不是你良人,且不說皇上不會将她作爲驸馬,便是候選人也不在其中。你即便再得寵,也不能這般任性妄爲。更何況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也永遠不可能娶你。”
昭陽眼睛都紅了,狠狠地瞪着他,“堂哥,你明明知曉我喜歡殷钰,你還要從我身邊搶走他,你真是我的好堂哥,你就不怕我将這些事情捅給父皇聽嗎?”
沈木白心頭跳了跳。
薛容衍面不改色,從容淡定,俊美無雙的臉龐絲毫沒有波動,“你若是想說便說,本王要是有心瞞着,豈會讓你們知曉。到時候我自然有的是辦法,說不定公主還能幫本王成就一番美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