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小王爺爲我解圍。”沈木白騎着馬兒,抱拳道。
對方狹長的丹鳳眼看過來,裏邊染上點似笑非笑的味道,“殷兄的事便是我的事,更何況昭陽确實無理取鬧了些。”
他拉緊缰繩,命令大軍跟上。
一個是文武雙全,名滿京城俊美無雙的小王爺,另一個是風華絕代的殷家四公子。
城中不少女子芳心也跟着碎了一地,望眼欲穿,恨不得自己也跟着一同去軍營算了。
出了城門,便是一路紮着營地,連忙朝着邊關的位置而去。
沈木白的這匹馬不知道怎麽回事,第二日便口吐白沫了。
“查出是何原因了嗎?”薛容衍淡淡詢問。
看起來是軍中大夫的人道,“回小王爺,這匹馬好似是誤食了毒草,這片雜草中,有一種毒草雖不多見,但還是要注意些。”
薛容衍點了點頭,“本王知曉了。”
刑七靠過來道,“小王爺,我去爲殷四公子準備一匹馬兒。”
小王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刑七立馬會意,裝傻的拍了拍頭道,“此地不易買馬,這該如何是好。”
“既然如此,那你便跟本王騎同一匹。”如雪的嗓音傳來。
沈木白愣了一瞬,趕緊道,“怎麽敢勞煩小王爺。”
開玩笑啊。
一匹馬什麽的,聽聽就覺得會有種不妙的感覺啊。
薛容衍盯着她,用沒有什麽情緒的語氣道,“本王不覺得勞煩,殷四公子覺得呢?”
沈木白哪敢有什麽意見,隻好憋屈的點了點頭。
上了馬兒,以被虛抱的姿勢,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支支吾吾道,“小王爺,這般不太妥當吧。”
薛容衍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哦?有何不妥當之處?”
她猶猶豫豫道,“雖說你我都爲男子,但是這樣是不是太親密了一些。”
說完這句話。
便聽到對方用略微古怪的語氣道,“既然都是男子,那殷兄又何必介懷。”
沈木白竟無言以對。
她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将士們似乎并沒有任何異樣,心下也覺得,難道是自己敏感了。
隻是那若有若無的氣息,從耳邊撲灑而來的時候,再加上對方的身軀,沈木白總覺得渾身難受。
小王爺是看上了她的是吧?
說不定答應她來邊關就是爲了同她搞基。
可是...可是她是女子啊。
沈木白雖然很想讓對方死心,但也不想暴露自己的性别。
畢竟殷家到時候又該如何。
行了兩天的路,沈木白也有些吃不消了。
再加上一路上吃的都是幹糧,還有騎馬,整個人都狼狽了不少。
“前面有幾間客棧。”薛容衍拉了拉缰繩,将刑七喚來,淡淡開口道。
刑七眨了眨眼睛道,“小王爺的意思是?”
在看到對方的目光時,他趕緊收斂了下神色道,“屬下這就去辦。”
将士們格外的欣喜。
在客棧住下後,沈木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小二打一桶熱水上來。
好好享受了一番,這才擦着頭發躺在床上。
真是太舒服了。
她蹭了蹭被單。
哪知道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