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府上,她還沒來得及喝口茶壓壓驚,便被自家爹爹叫了去。
當知道殷大人找她所爲何事的時候,沈木白臉都綠了。
“爹,我不去。”
殷大人橫眉豎眼,“不去?你知道那些大臣是如何說你的嗎?若是你能文也就罷了,不能文不能武,真是丢盡了老夫的顔面。”
沈木白一臉憋屈,“我不去!”
真是親爹啊。
她前腳剛想要怎麽想辦法不被搞基,自家親爹就想辦法把她往這個火坑裏推,竟然要把她扔去小王爺的軍策府。
殷大人不容置喙道,“你若是不去也可以,從今日起,每日背三本書,若是背不出…”
沈木白一臉絕望。
這是要把她逼上絕路啊。
一個是生不如死,另一條被迫搞基。
老天爺是魔鬼嗎?
爲什麽頻頻對她下毒手。
最後沈木白還是被自家親爹扔去軍策府了。
她一個白皮小公子,可想而知,是多麽的鶴立雞群。
手中持着長槍的小王爺,身形挺拔,耍起武功來氣勢如虹,光是一眼,便能讓不少人爲之臣服。
沈木白跟個小羊羔似的,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直到對方收槍走到她面前,将一把劍扔到她手中。
沈木白連忙接住,哪知道這重量讓她狼狽的往後摔去。
一雙手攔住了她的腰肢,對方意味不明道,“你的身子骨怎麽像個女子一般,弱不禁風。”
這姿勢頗爲暧昧,沈木白連忙站起身子道,“讓小王爺看笑話了。”
薛容衍淡淡道,“看樣子是不會使劍了,會射箭嗎?”
沈木白搖搖頭。
薛容衍,“會騎馬嗎?”
沈木白尴尬,以前會,現在又不會了。
于是硬着頭皮繼續搖了搖頭。
“既然不會,那便一一學會。”對方道,“先看我是如何使劍的。”
小王爺的功夫自然是不錯的,婉若遊龍,使起劍來,招招不拖泥帶水,看似簡單,實則處處充斥殺機,讓人不免爲之心驚。
“看好了嗎?”将劍收起,薛容衍走過來,聲音如雪。
沈木白醒着頭皮點頭。
對方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展示一遍出來給我看。”
沈木白,“……”
她隻好拿着那把重劍,身形不穩的耍了幾劍。
然後累得氣喘籲籲。
小王爺面上看不出什麽神色,隻是走過去。
下一秒,沈木白便察覺到對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看着。”
她心中微緊,一想到小王爺是個男女通知的料,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邢七正盤着腿在那裏磕瓜子,見到這一幕手中的瓜都掉了。
一個下屬爬了過來,“邢七,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小王爺可從未這樣教過我們。”
邢七心情很是複雜。
下屬又嘀咕了一聲,“不過那個殷四公子長得可真是好啊。”
兩人又看了好一會兒,越看越覺得這兩人姿勢有些過于親昵。
下屬默默說了一句,“小王爺至今仍未娶妃…”
邢七轉過來,摸了摸自己的臉道,“你覺得我長得如何?”
下屬,“長得自然是可以。”
邢七歎了一口氣,“我在想,小王爺若是真好這口,以後日久生情看上我了該如何是好?”
下屬,“……”你想多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