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王爺都這樣說了,看來是沒有認出來了。
待重新回到位上,殷三公子問,“二哥,如何?”
殷三公子搖頭,“小王爺看起來對四弟似乎并不熟。”
殷三公子憤憤,“二弟那麽小他便記上了,難道這都不能說明什麽嗎。”
殷二公子,“……”
殷三公子握拳,“何況小王爺如今後院連個妃子都沒有,就算他不是同四弟在一起的那個男子,我們也要提防,否則他對四弟起了那種心思怎麽辦。”
殷二公子竟無法反駁。
……
待散了席,心中惦記的昭陽公主連忙讓奴才将人召喚過來。
沈木白無法拒絕,隻能随着帶路的公公領過去。
哪知道一進殿,小王爺也在這。
“殷钰,你來啦。”昭陽公主滿是歡喜的過來,欲要伸手過來。
她吓了一跳,連忙後腿一步,“公主,男女授受不親。”
昭陽公主既不滿又失望,“這是本公主的地盤。”
沈木白看了一眼小王爺。
發現對方站在原地,那雙丹鳳眼看着自己,眉眼清傲,隻是裏面的情緒卻頗爲意味不明
她連忙尴尬道,“公主,萬萬不可。”
“昭陽。”薛容衍淡淡開口道,“你是公主,還未及笄,召男子本就不得體,若是傳到有心人的耳中,你該作何解釋。”
昭陽撇了撇嘴,“堂哥,他又不是外人。”
薛容衍音色清冷,“你可知你今日這句話讓皇上與皇後知道了,他們會怎麽想?”
“你會害了殷四公子。”
這句話幾乎是語帶厲色。
昭陽讪讪,在她心中,殷钰是她看中的驸馬。
更何況她從小就認定了。
但是堂哥說的不無道理,隻好收斂道,“殷钰,我們好久沒見了…你怎麽才進宮呀。”
沈木白也知道公主的心思,很是無奈,她曾經很多次表明自己的想法,奈何對方卻是什麽也沒聽進去。
她可不想害了人家,隻好道,“公主,在下雖是殷家四公子,但平日裏若是沒什麽事,也不可能随意進宮。”
昭陽哼了一聲道,“難道你就不想見本公主嗎。”她說着像是剛想起自家堂哥,“殷钰,這便是我堂哥。”
沈木白作揖道,“在下見過小王爺。”
薛容衍微勾起唇角,“殷四公子爲何看起來好似不敢直視本王的模樣?方才在殿中也是如此。”
她連忙擡起臉,“怎麽會,在下隻是對小王爺心生敬仰,生怕有何做得唐突了。”
薛容衍挑了下眉,“哦?是嗎?我還以爲殷四公子還惦記着上次荷包的事。”
“荷包?什麽荷包?”昭陽公主好奇詢問。
小王爺也不在意,将上次的那事說了出來。
昭陽公主頓時有些醋了,“後來呢,殷钰,你将那荷包還給那位女子了嗎?”
沈木白無奈,“自然是還了,我對那位姑娘并無心意。”
昭陽公主這才滿意。
三人以這種略微奇妙的氣氛相處了半個時辰後,沈木白以借口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