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搖了搖扇子道,“話說殷钰兄今天怎麽不出來小聚一番,幾日不見,倒是有些想念他了。”
殷三公子頓時怒目而視,咬牙切齒的低聲道,“二哥,就是他沒錯了!”
殷二公子倒是還算冷靜,“張兄平日裏雖輕浮了點,但他看起來對四弟并不像有情意的樣子。”
殷三公子很是生氣,不滿道,“他都說不見四弟便想念了。”
說着,便要撸袖子上去揍。
張公子吓了一大跳,狼狽的往後退去,“殷三兄,你爲何這般氣勢洶洶?”
殷三公子一臉氣憤,拍了拍桌子道,“你做了什麽,難道心裏不清楚嗎?”
張公子不明所以,“殷三兄,何出此言?”
“今日我便讓你不能人道。”殷三公子說。
其餘人紛紛攔住,“殷三兄,三思啊。”
“到底是什麽仇什麽怨?你和張兄好生商量,千萬别動手打人啊。”
殷二公子連忙攔住自家三弟,“誤會都是誤會。”
殷三公子掙紮着,“二哥,放開我,我跟他拼了!”
殷二公子連忙壓低聲音道,“這件事情不宜生張,你忘了那日張兄同們在一起,是萬萬不可能同四弟在一塊的,至于對方是何人,一問問便知。”
于是兩兄弟坐下來,殷二公子詢問,“那日燈花節,你們都在何處?”
其中一位公子道,“我在家中,陪父親母親。”
另外一位公子道,“我去了珈藍寺廟,同表妹一塊。”
…
一圈下來,幾乎是所有人都沒跟自家四弟在一塊。
殷二公子沉思了一瞬,說,“看來那人可能并不在我們其中。”
殷三公子很是失望,“二哥,難道我們要這樣算了嗎?”
殷二公子搖頭,“再觀察一段時日。”
“到底發生何事了?”張公子一臉好奇道,“莫非是跟殷钰兄有關。”
殷三公子沒好氣道,“你今後若是敢想我四弟,我大哥一定會讓你不能人道的。”
張公子,“……”
衆人問不出什麽所以然,便說起了這次宮宴的事情。
幾日後,沈木白跟着她的爹爹與哥哥們進宮了。
宮裏的奴婢們從來還沒見過像這般俊俏的小公子,一個個臉紅了。
特别是帶路的奴婢,眼睛總是不由自主的望過來。
殷二公子覺得這個奴婢真是好大的膽子,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不成。
于是冷着臉想着法子換了一個人。
這次帶路的是一名小太監。
生的白淨清秀,話語不多,低着頭認真帶路。
殷二公子這才滿意。
“幾位公子,前邊便是大殿了。”小太監輕聲細語道。
沈木白微微一笑,“勞煩公公了。”
耳皮子逐漸染上一層淡淡的绯紅,小太監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小公子,輕聲道,“公子客氣了,這是奴才應該做的。”
殷三公子立馬把自家四弟拉開,兇巴巴道,“你看什麽,若是敢對我四弟生什麽心思,我讓你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