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眨了眨眼眸,唇上便落下一片微涼的觸覺。
她反應過來,連忙掙紮起身,卻被一雙手給桎梏住。
薛容衍眸光微閃,在榻上人沒有任何防備下,快速攻下城池,不給對方有任何反擊的可能,一點一點侵占領地,唇舌細細品嘗着這其中的滋味。
待過了好一會兒,他将将人放開。
修長的手指觸了下嘴唇,随即挑眉道,“比本王想象中的味道還要好很多。”
“唔...”沈木白微睜圓了眼眸,她頓時有些淩亂。
說好的小王爺潔身自好呢?
爲什麽對着一個陌生女子還能這樣親下來。
至于一夜春宵色什麽的...
她連忙打了一個寒顫,開玩笑,這萬萬使不得,要是被識破了身份,可比天塌下來還要可怕。
于是連忙大叫道,“小王爺,我之前都是騙你的,我是百花樓的女子,因爲貪戀榮華富貴,才想出來這樣的法子,就是爲了見到你。”
說着,便露出一個痛心疾首的表情,“隻是..我有一件事情還沒告訴小王爺,民女突然良心不安,不想至城中百姓不顧。畢竟小王爺戰場殺敵無數,更是一個大英雄。民女...若是說出來,還望王爺恕罪。”
“哦?你說的是何事?”薛容衍淡淡道。
沈木白偷偷瞄了人一眼,心下琢磨不出對方是什麽心思,繼續一臉悲痛道,“民女其實身懷花柳病。”
要說這花柳病是什麽,古代人那是聞之色變的,尤其是青樓,若是有女子得了花柳病,那是人人都厭惡的,就連那些媽媽們甯願把人扔了,也不願意留下來。要是傳染給了客人,那可真是攤上大事了。
哪知道這話一出,小王爺面色仍舊不變,依舊是原來清冷的模樣,隻是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似是頗有深意的看着自己,“你說的可都是真話?”
她忙不疊的點頭,“民女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确。”
小王爺淡淡的喚了一聲,“刑七。”
沈木白,“??小王爺,你是要扔民女出府了嗎?”
對方看了她一眼,“你說的是真是假,去百花樓一探便知。”
她大驚,連忙抱住了小王爺的腰,“萬萬不可啊。”
薛容衍眸中浮現出點點笑意,面上不顯道,“你倒是說說,怎麽個不可法?”
“這...”這可難倒了沈木白,她絞盡腦汁的憋出好長一句話,“小王爺的身份是何其的尊貴,若是讓有心人知道了,民女倒是死一百遍都不足惜,但是小王爺不一樣啊。”
“你說的不無道理。”薛容衍點點頭,淡淡道,“刑七,不必了。”
外邊的刑七卻是震驚了,他家小王爺竟然在房中藏了一個女人。
而且聽起來似乎還要那啥的意思...
他臉上浮現出些許詭異的紅暈。
原來小王爺喜歡的是女子,他以前還暗搓搓的擔憂惆怅來着,若是小王爺看上他了。
他是從還是不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