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心想你放屁。
她使勁的去掰對方的手,哪知道勁道那麽大,别說是掙脫了,倒是自己都先疼了。
最後隻能氣喘籲籲的放下。
殷雪淵仿若繁星的眼眸望着她,笑嘻嘻道,“妻主便是叫了,做下人的也不敢擅自進來。如若打的是拆穿我真面目的主意,雪淵勸妻主還是放下這個念頭。”
說完,眼底的笑意淡了去,捏住那下巴,輕聲道,“我雖歡喜妻主的一切,但妻主若是惹得我生氣了,隻怕等下沒了個分寸,将你折騰得狠了。”
沈木白絕望。
她想到這人是個養蠱蟲的,而且還會變換面容,于是隻好忍了忍道,“北傾國的女子多的是,本王可以找比本王還更讨你歡心的。”
少年倒了兩杯酒,将其中一杯送予到她面前,“妻主。”
好吧。
沈木白沒法子,那幾杯酒本來就讓她腦子暈乎得很,現在已經醉了大半,再來一杯可以直接倒下了。
不由得擺了擺手道,“本王累了,乏了,這洞房花燭夜還是明日再說。”
反正先拖着就是了,畢竟男主的進度條也差不多了。
殷雪淵眼眸也不眨的望着女子,對方眼中充斥氤氲,面容也浮現幾分绯紅,分明就是醉了,卻強撐着故作冷靜。
他癡癡地看着,低低說了一句,“妻主先喝了這交杯酒,我們再細細探讨也不遲。”
沈木白哦了一聲,盯着那杯酒,眼前開始出現疊影,想也不想的就接過,然後一口給灌進肚子裏。
少年彎了彎嘴唇,站起身來,“我扶妻上榻。”
那酒本就有些烈,這一杯讓沈木白直接頭冒金星,下意識道,“勞煩了。”
殷雪淵低頭,目光流連過那一寸寸露出的皮膚,“妻主與我之間,不必客氣。”
将女子放在大紅的榻上,他伸手去解那喜服。
沈木白迷迷糊糊間,隻覺得身子突然有些涼快,微微擡起臉,瞬間清醒了幾分,“你做什麽?”
少年微垂着眼簾,聞言輕笑,“妻主身上穿着衣裳,不便歇息,讓我爲你脫了去。”
沈木白一聽覺得沒毛病,便點了點頭。
女子身上最後一層遮羞布褪下,襯着那紅色的被褥,好看得緊。
殷雪淵目不轉睛的盯着,修長的脖頸上,喉結微動了下,“妻主真美。”
沈木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不對,你爲何脫了我所有的衣裳。”
說着,便要起身。
誰知道少年卻是覆了上來,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吻了上來,伴随着一道微不可察的輕笑,“洞房花燭夜,我與妻主自然是要坦誠相見。”
沈木白唔唔幾下,掙紮了幾瞬,便沒了力氣。
在對方一路吮吻而下的時候,想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等等,本王還不能圓房。”
殷雪淵心情很好道,“妻主若是說二十生辰,前段時日已經過了。”
原本想糊弄的沈木白隻覺得人生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