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鄰國世子生的很是俊美,雖不同我們北傾國的男子們,想必也别有一番風味,祝賀王爺。”
說着,便又是幾杯酒敬上來。
沈木白早就不行了,趁着醉意還沒上來,趕緊道,“本王今日不便奉陪,你們盡興便好。”
“王爺就不必推辭了吧,今日不同以往。”有人道。
另一人很是有眼色,推拒了她一把,“唉,你懂什麽呀,王爺這是迫不及待要洞房了。”
幾人聞言,露出促狹的笑容,“既然如此,臣們就不打擾了。”
沈木白,“.....”
她有些暈乎乎的,但是想到回到房中就能擺脫這些勸酒,于是喚了一聲柳兒。
柳兒說,“王爺,您這是要去世子那嗎?”
沈木白點了點頭。
沒想到剛走幾步路,就踉跄了下。
眼疾手快的柳兒立馬扶住了她,“小心,王爺。”
心中覺得奇怪,王爺以前可是喝了一壺才有醉意,怎麽今日才喝了一點就醉了。
想到今日是大喜之日,也不再多糾結。
跟随世子來的侍從見到兩人,連忙行了一個禮,“王爺。”
沈木白在柳兒的帶領下,推開了房門。
隻見大紅大喜的床榻上,坐着一位修長挺拔的公子,他坐姿端正,頭上的紅蓋頭還沒掀開。許是聽到動靜,微微偏過頭,叫了一聲,“王爺。”
在柳兒關門退出後,沈木白晃了晃頭,走出去坐到桌子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待灌下肚,清醒了點,這才緩緩道,“想必世子心中有不少苦楚吧。”
世子頓了頓,嗓音低沉,“王爺爲何會這樣說?”
沈木白打了個隔,酒氣上湧,嘴皮子一溜道,“如若世子不嫁給本王,想必妻妾成群。北傾國不同于他國,女子爲尊,有權勢,想要多少個男子便要多少個男子。試問,兩國如此颠覆,世子心中難道沒有半點怨言嗎?”
世子輕聲道,“王爺說的極有道理。”
她瞬間被鼓舞了,想了想,繼續補充道,“更何況,在世子那裏,有多少漂亮的女子,便能要多少。而本王也不過姿色一般,豈不委屈了世子。”
世子輕笑一聲,饒有興緻道,“哦?那王爺是如何打算的呢?”
沈木白塞了一口糕點,暈乎乎道,“自然是各玩各的了。”
“各玩各的?”世子将這句話說了一邊,像是掰開一遍,細細體會其中的含義,紅蓋頭下的唇角,笑意淡了下來。
沈木白當他不明白,點了點頭道,“你嫁給本王,隻要不鬧出成何體統的事情,其他随你意。本王想要作甚,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本王不會虧待于你,待時機适合,我們便和離。”
“和離?”世子咬住這兩個字,将其重複了一遍,笑意吟吟,似是很感興趣,“不知王爺是想怎麽個和離法?”
沈木白覺得這世子可能有點傻,擺了擺手道,“自然是我呆在我的王府,世子回到自個的國家。再說了,按照鄰國曆來便以男子爲尊,世子也不吃虧來着不是嗎?”
“王爺說的很有道理。”世子慢悠悠的說,“隻是我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