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快要被自己的演技給折服了。
沈木白如是想到,然後摸了摸少年的頭,“你好好歇息,本王有空再過來看你。”
絲毫沒有看到,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少年閃爍不明的眸光。
既然是帶男寵過來,晚上不臨幸點就說不過去了。
但是經曆今天中午的事情,想都不用想,自然是要去殷雪淵這邊的。
待上了榻,沈木白躺下來,猶豫了下,還是将少年摟在懷中。
見他手腳冰冷,也有些不忍的再貼近了幾分,“好了,歇息把。”
不知道過了多久,殷雪淵小聲的叫了一句,“妻主...”
沈木白聲音模糊的回應了一聲,“嗯?”
“我好疼...”少年嗓音難受的說,身子鑽到她的懷中,緊緊地攥住,“好疼啊...”
她的一點睡意都被吓沒了,連忙起身道,“雪淵?”
少年帶着鼻音,嗓音微微帶着哭腔,“好疼啊妻主。”
他的身子不斷地貼上來,似是有些難受得不得了。
沈木白頓時有些緊張起來,“我去點燈,叫太醫過來。”
“别去..”殷雪淵有些難以啓齒,近乎祈求的說,“别,妻主。”
少年的聲音有些沙啞,說不出的那啥,就像發春的母貓那般,讓人心裏無端的發慌。
沈木白腦子像是被人打了一下。
根據北傾國的習俗,男子都會迎來他們的初夢期。
和發那啥有點類似的意思,如果一直不發洩,就會一直疼下去,通常男子家中都會有父親灌輸這種思想,俗稱撸—
而有錢有勢的大戶人家,便是專門懂這方面的人來給這些公子哥們上課,一方面是爲了舒緩,另一方便也是爲了伺候今後的妻主。
在意識到男主迎來初夢期的沈木白咽了咽口水,叫人是不可能叫的。
就算納蘭風月心知肚明自己的皇妹現在不能破了身子,但是平日裏風流慣了,是不可能純潔得什麽也不做。
她隻好硬着頭皮道,“雪淵..你你父親可曾教過你那些?”
“那些?”少年有些茫然地望了過來。
沈木白雖然沒能看到對方臉上的神色,但也聽得出來,咳了一聲道,“難道你連這個都不懂?”
殷雪淵咬了咬唇,“我..我是知曉這個的,但我是第一次這般...”
他有些難受的抓住女子的手,“妻主..我好疼..”
似是失了神智,他有些茫然的黏糊上來,“妻主...?”
沈木白很想甩開少年,但是仔細想想,也隻有自己能幫助對方了,暗暗罵了一句,開口道,“你隻需要握住再動一動就好了。”
殷雪淵停下來,去扯身上的衣衫,有些難以啓齒的按照女子的吩咐去做。
沈木白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還沒等她放下心來,少年難受的哭了起來,抹了抹眼淚,便不動了,“妻主..好疼..”
沈木白,“......”
她忍住想要吐血的沖動,“就動一動,别停下來。”
少年抿了抿唇,卷縮成一團,緊咬着手背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