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焱自然是想占上風,容清也不例外,但是兩人私下已經協議好,大婚的時候他不能出來,哪知一現身,少女身上的痕迹叫他又妒又酸。
紅衣男子不由得冷笑一聲,将少女摟過來,低頭便咬住了其軟肉,醋味連連道,“你以爲是那容清?”
沈木白原本以爲他們融合後,便會變成一個樣子,不由得有些呆滞。
看是看出少女心中所想,刑焱在那細膩的脖頸上又吮又咬,“即便如今我們已經成爲一人,但你休想就這樣輕易擺脫我。”
不光是他時時刻刻要提防這個僞君子,那僞君子也要時時刻刻提防着他。
也許在很久以後,兩人遲早會相互吞噬徹底成爲一體,但至少不是現下。
沈木白,“......”她也不知道師尊是不是精神分裂了還是怎麽着,但是潛意識裏覺得沒有任何違和感。
“那師尊呢。”她不由得問道。
刑焱見她記挂着這僞君子,又妒又怒,“你被他弄了三天三夜還覺得不夠?”
沈木白,“......”
臉頰覆上一層薄薄的紅暈,她瞪着眼前這人,氣結,“下流,無恥!”
刑焱将她橫抱起,冷笑連連,“九兒,你該不會覺得隻是一夜吧,那你也太不了解這僞君子道貌岸然的一面了。”
他眯着眼,少女身上的衣衫半攏着,觸及的雪白肌膚上到處都是充滿又欠|愛的痕迹,不由的醋心大起。低頭便去吮那嬌豔的紅唇,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帶着微不可察的沙啞,“九兒可還記得,在魔域大婚時,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
沈木白隻覺得眼前一晃,周圍的場景便已經變了樣。
侍女們紛紛一怔,連忙跪下行禮道,“域主,恭迎域主和夫人回宮。”
沒聽到回應,她們擡眸偷偷瞄了一眼,隻見紅衣男子将少女抱入了宮殿,随着咯吱的一聲,伴随着那嬌脆的嗓音,“刑焱,你混蛋!”
.....
眼角微微泛紅,眸中充斥滿了氤氲,難以抑制的微微蜷縮起身子,沈木白紅唇微張,身體因爲無力而用雙手狠狠地抓住男人的後背,才能勉強支撐。
從喉嚨裏發出難耐的哽咽哭泣,“不要...不要了刑焱..我會死的...”
她TM的真想打爆他們的狗頭。
“九兒如今的修爲已經漲進了不少,便是來個十天十夜也沒問題。”将自己埋進那銷魂至極的地方,刑焱血眸粘稠,輕咬着少女的耳朵,聲音沙啞而深谙。
.....
沈木白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時辰,她隻覺得身上每一塊地方都被用力的蓋上印記,後面更是受不住的哀求低聲哭泣。
少女淚眼汪汪,骨子裏散發的嬌媚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刑焱心中的yu|念更甚,隻想将這人永遠綁在床上,任由着他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