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全身被浸濕,半褪的衣衫半掩不掩,誘人嬌媚的曲線納入他的眼中,容清眸色深谙,眼中的yu|念更甚,繼續一路口允|吻而下。
然後擒住那個地方。
沈木白腳趾蜷縮到一塊,難以抑制的從喉嚨裏發出勾人難耐的細碎哽咽,身子顫栗不止。
“九兒這般敏感。”容清擡頭,俯身去輕咬少女的耳垂,“若是吃下那東西,定會哭出來罷。”
沈木白睫毛顫得更甚。
她小聲哭泣着,哀求着。
但是容清就是沒有放過她。
那雙薄唇明明是帶着淡淡的涼意,所到之處卻像是有火一般。
吻遍她身上的每一處,用那冰冷如泉般的嗓音道出那般令人覺得羞恥的話語。
“九兒...九兒...”
容清染上情|Yu的聲音鑽入她耳中,大手将她的身子扌柔的顫栗不止。
沈木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被抱到榻上的。
容清似乎想要将刑焱之前留在她身上的氣息全部覆蓋,雖然沒有進去,但是卻将每一處都舌忝|弄了。
......
沈木白縮在角落,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去看那白衣銀發的男子一眼。
“九兒。”對方望着她,眸色染上一絲柔和,“過來。”
她擡眸看了這人一眼,緊抿了下唇,不說話。
“怕爲師了?”容清看着她道。
沈木白忍不住淚花閃閃,“師父...”
“過來。”容清盯着少女嬌豔的紅唇。
沈木白見狀,想哭的心就更厲害了,她忍不住抽了抽鼻子,“那葉清是你?”
容清并沒有否認。
她淚眼汪汪,“刑焱說的那個欲鏡可都是真的?”
容清隻是看着她,“九兒。”
“那白玉池中的夢,也都是真的,你說的話都是騙我的。”沈木白嗚嗚咽咽。
“你讨厭爲師?”容清面色清冷,看不出什麽神色。
她擡眸,猶豫了下,搖了搖頭。
“若是不讨厭爲師...”容清不緊不慢地開口道,“爲師願意等你考慮,無論多久。”
沈木白剛想開口,白衣銀發的男子已經将手伸了過來,放在她的發上,“爲師過幾日便要閉關,出來我們再說。”
她愣了愣,趕緊追問,“師父要閉關,要閉關多久?”
容清目光望着她,“爲師也不确定,能早些出來便早些出來。”
沈木白遲疑了下,點了點頭。
“爲師不在的時日裏,你好好考慮。”容清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這般紳士,這般禁欲。
沈木白差點就忘了之前這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爲。
她不禁緊抿了下嘴唇,也不知道是該祈禱容清早點出來還是晚些出來才好。
沈木白并不清楚容清此次閉關是爲了什麽。
她想到之前系統說的修爲不穩定,心裏隐隐有幾分擔憂,忍不住問,“容清的劫數會不會跟這個有關系?”
系統現在經常不見蹤影,她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能等到。
直到兩天後才有了消息。
“雖然不确認是不是就是他的劫數,不過容清這次閉關是因爲他多年的舊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