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焱卻是立馬聽出來了,神色微沉。
“九兒,過來。”容清開口道。
沈木白自然是過去了。
刑焱心裏酸溜溜得很,血眸盯了過去,“九兒,這麽多日,你難道一點都不想我嗎?”
沈木白毫不客氣的賞了他一個白眼,“你來這做什麽?”
刑焱覺得自己約莫是魔怔了,被少女瞪一眼也是心滿意足的,勾唇笑道,“當然是來見我夫人的。”
容清冷着臉,“九兒,莫要同這魔物說話。”
沈木白乖乖過去,嗫喏的叫了一聲,“師父。”
刑焱一身紅衣,俊美的面容邪肆到極緻,血眸緊緊地盯着這兩人,心生妒意。
他們走一步,他便跟一步。
容清倒也不在意,似乎并無顧忌。
沈木白卻是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回頭,用眼神瞪着這人,你跟過來幹什麽?
刑焱被她的小眼神勾得心癢難耐,隻想将人摟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勾唇一笑,九兒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神經病。
沈木白氣結,聽到容清的聲音,連忙轉過身去。
“尊上,我們夫妻重逢自然是有很多話要說的,你不覺得你這般太過無情了嗎。”刑焱懶洋洋的開口道,“況且那次洞房花燭夜,我還沒好好滿足九兒呢。”
沈木白臉色青青白白,“你胡說什麽!”
刑焱血眸潋滟,笑得妖異至極,“九兒,我還想多疼愛你幾次。”
躲過幾道磅礴的劍氣,他微微眯了眯眼,随即便聽到那冰冷的聲音傳來,“域主怕是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
刑焱臉色微變,随即冷笑道,“不過是一個身份罷了,若是九兒願意,我做什麽都可以。”
容清斂下眼眸,遮住裏面的暴戾之色,“如此自作多情,我不知道該是佩服域主,還是說域主厚顔無恥慣了。”
“随你怎麽說,反正九兒已經同我拜堂成親過了,這是不争的事實。”刑焱被戳中了痛處,但是他也不能讓這僞君子看了笑話,勾唇一笑,趁着機會将少女摟入懷中親了一口,“九兒,我想死你了。”
臉頰被傷了一劍,湧出淡淡的血腥味,刑焱退了幾步,懷中的少女已經被搶了去,不由得血眸暗沉,“容清,你竟然給她偷偷下了伴生契,你好大的膽子。”
整個人落入師父的胸膛,冷不丁防聽到這句話的沈木白愣了愣。
容清沒去看少女,隻是用冰冷的目光看向紅衣男子。
刑焱冷笑,“容清,你身爲正道人士,哪一件做的又比魔物光明磊落多了。”
沈木白仍然一臉茫然,有些無措的看向白衣男子,“師父?”
容清垂眸,将手覆上她的發,“師父回去以後向你解釋。”
刑焱眯着眼睛落在他的那隻手上,“說你喜歡上了自己的徒弟,欲鏡中浮現的是将她壓在身下侵||犯的景象?”
沈木白看着他,面露惱色,“刑焱!”
刑焱勾唇,嘲諷一笑,“你若是不信我就算了,我隻是不甘心你爲何處處維護着他,就因爲他是你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