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張了張嘴,“娘..我...”
蕭母又道,“聽話衣兒,方才你爹在飯桌上吓得心驚膽戰,你莫要仗着皇上寵你就不知道分寸。女兒家總要知道收斂些,若是叫皇上厭了煩了,那才是不知如何是好。”
沈木白一臉憋屈,很想扯開衣領告訴自家娘親,到底是誰纏着誰!誰不要臉!
但是她到底沒那個厚臉皮,隻能默默地把這些都咽了下去。
在蕭府住下,新帝自然是要同皇後在同一間房的。
沈木白今日氣得牙癢癢,站在床榻上,隻想把這人的枕頭和被褥給扔到地上。
她這麽想着,自然也就這麽做了。
百裏稷穩穩接過,将它們放到一旁,揚揚眉道,“皇後這是不滿朕?”
沈木白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這人給壓倒在床榻之上。
百裏稷覆上來,勾勒住她的,然後纟厘|綿深吻。
銀絲從少女的唇邊落下,又被身上人逐一舔去。
衣裳散落,露出裏邊的肚兜。
百裏稷伸手往那探去,揉了揉,低聲輕笑,“如今倒是大了許多。”
沈木白臉頰一紅,伸手想去遮掩,卻被他給抓住。
新帝挑了挑眉道,“害羞什麽,你身上朕哪裏沒親過摸過?”
沈木白臊得慌,嘴唇動了動道,“今日我們不做,好不好,稷哥哥。”
百裏稷,“嗯?”
百裏稷每次都将她弄得下不了床,隻怕明天蕭母更是誤會什麽,沈木白一想到這,就覺得臉燒,随意扯謊道,“楚衣身子不舒服。”
“那還疼?”百裏稷伸手揉了揉她的腰,“那今日便不做。”
沈木白暗暗松了一口氣。
百裏稷哪能看不出來她心中所想的,隻是有時想寵便寵着,沒有什麽原因與理由。
在蕭府住了兩日,他們便回了宮。
沈木白總是覺得最近困倦得很,時不時就像睡上一覺。
就像今日,用了晚膳後,她就沒緣由的乏了困了。
睡了好些時間,處理完奏折的百裏稷摸上了床榻,将她整個人摟過來。
沈木白迷迷糊糊的,也就任由着他去了。
直到察覺到對方摸了進來,呼吸粗重,唇熾熱的溫度引起陣陣顫栗。
少女揉了揉眼睛,聲音比以往軟了好幾度,“稷哥哥,我想睡覺。”
百裏稷隻當她在耍小心思,笑意吟吟道,“楚衣妹妹睡便是。”
身上的大手一直遊移着,沈木白無語,她沒去理會對方,繼續睡了過去。
百裏稷弄到一半,發現少女呼吸均勻,禁閉着眼眸,不由得眸色微沉,抽身而出,垂眸盯着這人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起身。
太醫趕來的時候,戰戰兢兢的給皇後把了脈。
他心中覺得遲疑,隐隐像是喜脈,卻又好像不是。
新帝神情陰晴不定的站在一旁,“太醫,皇後身體如何?”
太醫擦了擦冷汗,如實的把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