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爲内心雜亂的緣故,她的睫毛微微顫抖着,手指也有幾分緊攥。
百裏稷将這般春色納入眼中,眸色深谙,将唇碰上他前段時日還說小的地方,惹得身下的人不由得腳趾蜷縮。
“别...”沈木白有些羞恥的撇開臉,有些慌亂的遮起身子。
百裏稷怎麽會讓她如願,輕易的便桎梏了她的動作。
沈木白也不知道爲什麽太子偏愛那個地方,身上的膚色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色,漂亮得緊。
百裏稷用唇手把弄了好一會兒,又俯身去吻少女的唇瓣,輕笑一聲道,“比那時大了一些。”
沈木白都不知道他是怎麽厚顔無恥說出這樣的話來,嗓音都帶上了些許哭腔,“稷哥哥...”
百裏稷最愛聽她求饒的聲音,将唇舌攪弄了好一番,細細舔吮流下的銀絲,将少女的手往身下探去,直到某處停下,聲音暗沉而沙啞道,“稷哥哥這裏難受得很,楚衣妹妹幫幫我如何?”
那東西燙得手心像是融了一般,沈木白光是感受到那個輪廓便有些受不了,嗚咽着嗓音道,“我不要..”
百裏稷卻是眸色微深,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好些話。
少女輕顫着眼眸,輕咬了下唇瓣,最後有些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
百裏稷如今的歲數可以說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他氣息粗重的覆在自己的身上,嘴唇還不忘在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口允吻。
沈木白緊閉着眼眸,不知過了多久,這人總算是發出一聲悶哼。
她手中盡是黏黏糊糊,鼻間的氣息令人面紅耳赤。
百裏稷笑意吟吟的親了她一口道,“辛苦楚衣妹妹了。”
沈木白難受的将手給弄幹淨了,瞪着這人好一會兒,憋了半天也隻能罵出一句髒話,“流氓!無恥!”
百裏稷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勾唇笑道,“這般就罵我流氓無恥了,楚衣妹妹的臉皮如此薄,今後怎麽忍受得了我?”
沈木白聽着,怎麽覺得他話中有話,細細領悟過來,當即七孔生煙,也忘了當下的情景,氣急敗壞的叫了人名字。
在門口昏昏欲睡的梅兒打了個激靈,連忙站起身道,“小姐,小姐,你怎麽了?”
她一噎,這才有些記起,再看看神色滿足的太子,忙應了一聲後将人趕走。
百裏稷倒是不慌不忙的将人往懷裏摟着吃了好一會兒的豆腐,這才不緊不慢道,“這些時日你注意,我會加派人手在蕭府附近候着。”
然後人往夜色裏一躍,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沈木白跟他鬧騰了大半天,又伺候了小太子那麽久,早就疲倦了,她的手還有些酸着,再想起剛才的東西,當下有些嫌棄擦了一下又一下,最後忍無可忍的把梅兒叫了進來。
梅兒急忙推門進來,看了看四周,詢問道,“小姐,我方才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