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一想起那天的事情就氣得牙癢癢,現在舊事重演,更是臉頰都紅了,“百裏稷,耍我很好玩嗎?”
少年俯身咬了一口她唇邊的糖葫蘆,“是你主動來招我的,你若是一輩子不出現在我面前,還有被放過的可能。”
沈木白不在吭聲,她低頭咬着糖葫蘆,覺得不去理會這人才是正确的選擇。
待這糖葫蘆被吃了兩串,她已經開始有些吃不下去了。
百裏稷言笑晏晏的往她嘴裏塞,“楚衣妹妹,你可要全部吃下去。”
....
外頭的柳宛青可就不太好受了,她原本是想借着送湯前來多多打聽有關太子的事,好方便見機行事。哪知道剛貼近,就聽到裏面傳來的聲音。
“唔...百裏稷...你夠了...我不吃了。”
“稷哥哥,我好難受...”
“還有一些,乖..吞下去。”
前者嬌喘連連,後者聲音帶着微不可察的沙啞。
柳宛青臉色大變,她并不是不曉人事的,府中有奶媽,會教與她一些東西。那時候她心中對這種事情甚是好奇,還叫人偷偷買來一些本子。
那畫上的盡是一些...不堪入目面紅耳赤的東西。
而屋中傳來的聲音,讓她不由得想到其中一個畫面。
柳宛青羞得臉頰都紅了,她沒想到太子殿下竟是這般...愛玩...而那名女子生得那般勾人,想來也是在這方面伺候人的本領一流的。
她咬了咬唇,輕手輕腳退了下去。
屋内的沈木白被糖葫蘆折磨得苦不堪言,百裏稷湊過來,咬掉她唇上的一口,笑意吟吟道,“倒是甜得很。”
“我不吃了。”她頭皮發麻的将糖葫蘆扔到一旁。
百裏稷也沒再逼她,而是将唇覆上來,仔細的舔/口允幹淨道,“以後楚衣妹妹若是吃起糖葫蘆,便會将我放在心上了。”
沈木白吃得黏黏糊糊,又被他親了好些下,想把人推開來。
百裏稷抱着她,言笑晏晏,“荊州的糧災源頭已經找出來了,過不了多久,我們便能回京城了。”
沈木白覺得這大概是她這些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但是她很快發現,知府千金這幾日看她的眼神頗爲怪異,也不再打聽百裏稷的事情了。
沈木白被看得很不自在,尤其是她看過去的時候,對方還羞得面紅耳赤。
沈木白,“......”真的她要誤會知府千金移情别戀到她身上了。
荊州之行一共花了一個月的時間。
隻是這馬車才剛到京城,便聽到了從皇宮裏傳來的消息。
皇後娘娘逝世了。
兇手是冷宮中的惠妃,當年皇上念舊情便讓人呆在了裏邊,誰也料想不到會出現今日的這種情況。
按理說,皇後娘娘逝世,太子殿下便要守三年孝,明年的大婚自然是要往後邊移移了。
沈木白進宮的時候,百裏稷面上是不悲不喜的神情。
她跪在對方身邊,“稷哥哥。”
百裏稷微垂着眼簾,“我從未想過她會死在别人的手上。”
他勾唇笑了笑,頗有些嘲諷道,“可能連她自己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