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也不知道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趕緊閉着眼睛,大叫一聲道,“稷哥哥,我錯了!”
百裏稷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裳和肚兜,手掌覆了上來,哼笑了一聲道,“錯在哪?”
“我不該自作聰明叫你納妃。”沈木白哭着嗓音道。
“還有呢?”百裏稷用唇去碰她未經人事的地方。
沈木白打了個哆嗦,有些羞恥的捂住道,“不該惹稷哥哥生氣。”
百裏稷眸色漸深,去親她柔軟的唇瓣,“你若是覺得我等不了,那我今晚便呆在這裏将夫妻之實提前履行了如何?”
沈木白含淚内心罵他禽獸,一邊小媳婦似的往後面躲,“不好,稷哥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少女明年才及笄,現在已經出落得如此可口了,不知道到時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百裏稷不想将人吓着了,但是也難受得要緊,于是便抓着她的手往那硬得發燙的地方探去。
果不其然,少女瞪圓了眼眸。
百裏稷低低一笑,戲弄道,“可知這是什麽東西?”
沈木白,“......”我x你大爺。
這人太過流氓無恥,她生怕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于是連忙使勁抽回手道,“楚衣不知。”
百裏稷笑意吟吟,“你猜?”
沈木白都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臉皮,“莫不是在裏面藏了燒餅?”
百裏稷微怔,彎了彎唇道,“以後你便知曉了。”
沈木白,“.....”謝謝她已經知道了以後并不想再知道,滾你大爺。
百裏稷将流氓耍了個遍,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沈木白有些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不放心的去照了照鏡子,果然在脖頸上看到了幾顆紅紅的印記。
接下來的兩天裏,知府千金一直往她這裏跑,其中的意味不想便知道了。
要是在前幾天,沈木白說不定還會助攻一把,但是經過了那晚的事情,她是半點心思也不敢生出來了。
原本還以爲百裏稷的怒氣已經消了才是,但等了半天沒等來小竈的沈木白左看右看了個遍,沒忍住道,“東西呢?”
百裏稷笑意吟吟道,“你閉上眼睛。”
爲了吃的,沈木白屈服了。
再次睜開眼睛,面前沒有意想中的肉餅燒餅春卷什麽的,隻有糖葫蘆,還是五串糖葫蘆。
她忍不住道,“就隻有糖葫蘆?”
百裏稷彎唇道,“你不是向來最喜歡吃糖葫蘆嗎?”
沈木白是喜歡吃,但現在的這種條件下,吃糖葫蘆隻會越吃越餓好嗎。
于是她搖頭道,“我不吃,要吃你自己吃。”
百裏稷不緊不慢地将糖葫蘆塞到她手上,眉眼帶笑道,“楚衣妹妹可要想清楚,吃還是不吃?”
沈木白很沒出息的認慫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糖葫蘆,咬着吃了一口又一口。
百裏稷倚靠在邊上,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沈木白覺得這一幕有幾分熟悉,一邊吃着一邊想,然後猛然記起,“燈花節上的那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