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睡的也隻有你。”
太子嗓音略微沙啞,近在咫尺的臉俊美得逼人,如美玉般的皮膚上沒有一點瑕疵。
沈木白心髒噗通的跳了下來,差點受到蠱惑就要摸上去。
幸好她的理智還存在一分,推了推人道,“楚衣自知失言,還請太子殿下不要怪罪。”
少女的衣裳有些散亂,露出裏面的肚兜,百裏稷眸色漸深,低頭便去親她嬌豔的唇瓣。
“唔...”沈木白冷不丁防被偷襲,唇縫張開,對方抵了進去,全憑直覺一般在裏面慢慢口允吸啃咬着。
她迷迷糊糊的感受着這略微青澀的技術,心裏茫然的想,難道太子真的沒有去過青樓碰過女人?
不過這又關她什麽事啊,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保住自己的貞操才是。
沈木白這麽想着,便想去咬這人的唇。
沒想到百裏稷似是早有準備,靈活的侵占着她口中的領地,沒一會兒,沈木白便眼中水汽泛濫,臉頰绯紅。
手下的觸覺即便是上好的絲綢也是比不上的,肚兜裏的春色隐隐乍現,百裏稷的呼吸粗重了一瞬,低頭在鎖骨處輕咬了一口道,“快些長大,楚衣妹妹。”
沈木白被欺負得渾身都沒了力氣,聞言也隻是輕飄飄的瞪了他一眼。
太子自然是抵抗不過這種誘惑的,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尋常像他這般年紀的少年郎,先不說娶親,女人都碰了好些個。
而他第一次夢遺,也全然是蕭楚衣朦胧的長大模樣。
當即小腹一熱,眸子染上些許赤色,克制的将身下的人整理好衣襟,嗓音沙啞道,“我現在不碰你,待你及笄我們大婚後,每日都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話語的尾音還帶了點意味不明的靡/绯。
沈木白面紅耳赤的将他推開來,“流氓!”
百裏稷唇邊帶笑的起了身,“這幾日便委屈你了,荊州的狀況不同于以往的糧災,若是我一人自是無所謂的,怕隻怕會沒必要的牽連到蕭家。”
沈木白暗暗翻了個白眼,那都是誰害的,若是不帶她來,不就什麽都沒有了嗎。
但想到肉餅,她忍了忍道,“方才的那個,你在哪裏買的?”
百裏稷眸光微閃,“楚衣妹妹若是想吃,我每日都帶回來給你便是。”
沈木白哼了一聲,不說就不說,她自己找就是了。
但事實卻是,無論梅兒怎麽出去打聽,也沒能打聽到。
百裏稷這幾日都在處理糧災的事情,而知府大人從一開始的失望完全轉換成了另一個态度。
他以前隻聽這位太子殿下仗着天子寵愛,行事任性妄爲漫不經心,成日不是玩耍便是無所作爲。那時接到公文,差點眼前一黑,隻覺得荊州這是注定亡矣。而現下,他發現太子根本不同于傳聞那般,隻覺得心中有股熊熊之火在燃燒着。
荊州的糧災暫時緩了一緩,而知府大人的千金柳宛青卻是看上了她爹府上來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