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怎麽會突然感染了風寒?”現在離寒冬還選得很,她心裏好奇,面上卻露出擔心的神情。
宮女小心翼翼的回道,“奴婢聽說,太子殿下前幾年,身體落下根疾,便會如此。”
到了太子殿,門外的宮女行禮道,“蕭二小姐。”
沈木白道,“我要見稷哥哥,還望你們通報一聲。”
不一會兒,宮女便回來道,“蕭二小姐,太子殿下在裏邊等您。”
她走了進去,便看到床榻上的百裏稷坐了起來,虛靠着,似笑非笑的望過來,“楚衣妹妹。”
沈木白行了一禮道,“稷哥哥,聽說你感染了風寒,我心中十分挂念。”
百裏稷唇角微勾,目光卻在女童身上巡邏了幾分,眸中的笑意未達眼底。
“可本太子怎麽覺得,楚衣妹妹心中是歡喜得很。”
沈木白定了定神色道,“稷哥哥怎麽會這般想?”
百裏稷咳嗽了幾聲,白皙俊秀的臉上出現一絲蒼白,眼睛卻是閃爍道,“離我這麽遠做什麽?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她看着病殃殃的男主,心裏露出些許遲疑,最後還是靠了過去。
沈木白也不想這麽陰謀論,實在是百裏稷小小年紀就詭計多端,他面上雖然是笑着的,但是指不定有一肚子的黑水。
待走到床榻邊,她站在那不敢多走一步,“我自然不是怕稷哥哥的,隻是看着稷哥哥,心裏疼得很,疼得走不動路。”
男主欺負她,那她就惡心死對方。
百裏稷臉上的笑意微僵,很快便收斂了回去。
沈木白暗爽,又不忘補一句,“畢竟稷哥哥是我未來的夫君,楚衣心中便時時刻刻挂念着你。”
百裏稷目光在女童臉上遊移了幾分,揚揚眉道,“怎麽個挂念法?”
沈木白想也不想的回道,“自然是吃飯時想着你,如廁時想着你,就連夢中也都是稷哥哥
百裏稷掀起唇線,眼中的興緻濃厚了幾分道,“既然如此,爲何楚衣妹妹不多來太子殿看我?”
沈木白,“…因爲…因爲稷哥哥厭惡我,我不想讓稷哥哥看到我不開心,隻要稷哥哥開心,我做什麽事情都好。”
她露出落寞委屈的神情。
“那學幾聲狗叫逗我開心如何?”床榻上的太子興緻盎然的看着女童,眼中的趣味越發的增多。
沈木白,“……”媽的這男主。
“既然楚衣妹妹不願意,那我便不強人所難。”百裏稷淡淡道。
沈木白抽了抽眼角,忍辱負重道,“汪…汪…”
還沒等對方有所回話,她快速的補充一句道,“楚衣在民間聽過一句話,嫁雞随雞嫁狗随狗,稷哥哥,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百裏稷微微眯了眯眼。
恰好這時宮女已經把湯藥送進來,沈木白趕緊搶先道,“讓我來吧,你退下。”
宮女猶疑的看着她,又看了一眼太子殿下。
百裏稷淡淡道,“那便有勞楚衣妹妹了。”
沈木白把湯藥拿過來,對着男主露出一個把八齒笑容,“稷哥哥,讓我來喂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