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渾身酸痛的爬了起來,隻見滿身都是暧||昧的痕迹。
這具身體本就生得嬌貴,皮膚雪白,再加上對方兇猛異常,越發的顯得觸目驚心。
她将被褥卷起,可憐巴巴的把自己縮成一團,忍不住掉眼淚,神情十分恍惚。
宮女聽見動靜,推開殿門走了進來,然後靠近床榻道,“公主,奴婢來伺候您穿衣。”
沈木白覺得丢臉和羞恥,甚至不敢直視他人目光,“不用了,你退下吧。”
她剛想起身,腿一軟便跌回被褥中,頓時漲紅了臉色,覺得無地自容。
宮女猶豫了一瞬,輕聲道,“還是讓奴婢來吧。”
沈木白這回沒再拒絕,她心想,聞人罹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呢?他就不怕這種亂倫關系,人言可畏,遲早有一天會叫人知道嗎?
他不要臉,自己還要臉呢。
沈木白倍受打擊,精神萎靡,坐在銅鏡前,臉色蒼白,嘴唇紅腫,很是難看。
宮女小心翼翼道,“公主,要不要塗點胭脂?”
沈木白扯唇道,“塗什麽胭脂,就這樣吧。”
宮女小聲喏了一聲。
聞人罹今日回來得很早,沈木白剛梳妝完後,便聽到外面傳來侍衛的行禮聲。
她隻覺得腿腳又軟了,瑟瑟發抖,下意識的身體反應,怪不了她。
“下去吧。”聞人罹遣去華安宮裏的宮女。
然後在後面整個人抱住她,語氣關心道,“還疼嗎?”
沈木白抿着嘴唇,不說話。
“還在生五哥的氣?”聞人罹将她抱起來,朝着床榻邊的位置走去。
沈木白以爲他又要禽獸,氣急敗壞道,“聞人罹,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怎麽樣?”
聞人罹将她放下,摸了摸她的發,面上浮現些許笑意,“五哥隻是想讓你多休息一會兒。”
沈木白沉默,默默地扒進被褥裏,“你走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臉上的神情微微收斂,眸色變得深邃了起來,聞人罹一瞬不瞬地看着床榻上的人,然後傾身過去,摟住她的腰肢,吻了吻額頭,“五哥向你認錯,下次不會這麽不知輕重了。”
他初嘗滋味,更何況那|處還這麽的緊|軟,又因常年壓抑隐忍,難免失去理智。
“你還想有下次?”沈木白冷冷道。
世間怎麽會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更何況她還是他的親妹妹。
聞人罹不說話,隻是靜靜地摟着人,大手卻移到腰間,慢慢地揉了起來,動作輕柔。
沈木白倒吸一口氣,但不可否認聞人罹這麽一做,她好受多了。
“絡兒的身子還是太差了。”聞人罹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着些沙啞,“需得好好調養才是。”
沈木白一聽這話,沒說話,反正她不會再喝那些藥了。
吃早膳的時候,沈木白拿着勺子的手都是抖的,差點沒給摔到地上去。
不是誇張,而是她渾身酸軟無力,今天早上都還是在宮女的伺候下才起得了床。
早膳都是補身子的好東西,聞人罹眼睛一直盯着她,見狀低低笑了一聲,“五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