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怕了,隻能小聲的祈求道,“聞人罹...”
若是平日裏的聞人罹說不定還會停頓一下,但是現在的他已經聽不進去什麽了,吃醋到極緻的男人是沒有任何理智的,更何況劍已經到弦上了。
論氣力,沈木白是比不過對方的,更何況在軍營中,常年打仗舔着刀子上的血過活,聞人罹周身肅殺,武功也是極高的。就好像以卵擊石,半點作用都沒有。
那炙熱滾燙的唇落在自己的脖頸裏,口允|吻的時候,還會發出啧啧的口水聲還有粗|喘,沈木白沒法子,隻能滿心絕望的叫喊道,“來人啊,有刺客!”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殿門被打開,侍衛們還沒踏進來,便聽到低沉暴怒的聲音道,“滾出去!”
他們微愣,惶恐道,“是,皇上。”
然後退下,還不忘緊合上殿門。
沈木白這一小咪咪的僥幸徹底破碎,心都涼了。
尤其是身上的衣裳被褪了大半,聞人罹那具身體壓了上來,一邊低聲道,“絡兒,五哥就要一次。”
沈木白不說話,她覺得沒什麽好說的,眼角默默流下一滴絕望的淚水。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什麽底線可言了,突破了防守,三觀簡直震碎,大腦也是混混沌沌,仿佛看見了世界的終極。
也許是常年練武的緣故,聞人罹身上有些硬邦邦的,體溫比她不知高了多少倍。大手薄繭,在觸摸到肌膚的時候,說不上有多難受,但也不舒服。
唇|舌被叼住,聞人罹口允着她的上颚,靈活的卷走她的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被地方影響,沈木白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變熱了起來,最後隻能無力的攀着對方的脖子。
因爲是藥罐子的緣故,就算這段時間調節強了不少,但她還是覺得快要死了一樣。
尤其是聞人罹這個大混蛋,明明說隻要一次,卻出爾反爾,不要臉。
沈木白眼淚直流,受不了的小聲求饒道,“聞人罹...”
覆在她身上的身體再次沉了下來,聞人罹用帶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道,“絡兒,叫聲五哥哥。”
沈木白咬唇,心想,打死她也不會叫的。
但是最終還是忍耐不住的小聲叫道,“五哥哥...”她壓抑着哭聲,怕外面的人給聽了去,“求你了。”
“你還想同誰成親?”
“不..不想了...嗚嗚嗚。”
聞人罹還是顧忌着她的身子的,雖然還是得不到滿足,也壓抑了下來,将她摟進懷中,親了親額頭道,“睡吧。”
沈木白身上都濕淋淋的,但是她還有那個羞恥心忍住沒提出沐浴,隻能小口喘着氣,疲倦得不行。
聞人罹的大手緊緊攥着她的腰肢,将她的頭埋進自己的胸膛處,帶着淡淡的情|谷欠味道。
沈木白雖然一整晚都處于三觀毀滅狀态,也抵不住洶湧而來的困意,就這樣睡了過去。
她覺得,就聞人罹這個體魄,再來幾次,真的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