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午時小睡了一會兒,這會還沒披上外衣,穿着是有些單薄了,頗有些不自在的攥了攥被褥。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聞人罹注意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她脖頸上淡淡的兩道口允痕。
少女肌膚本就生得滑膩雪白,因爲身子不好的緣故,可以窺見細細的青色血管,而那痕迹雖然随着時間消卻了大半,但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來的。
胸膛裏湧出一股想要殺人的暴戾,眼眸染上血絲,周身的肅殺氣息讓整個華安殿變得十分壓抑。
沈木白就算神經再粗也知道聞人罹生氣了,她惴惴不安地看着對方,手心裏冒出點點冷汗。
“五哥哥。”
聞人罹漆黑帶血絲的眼眸望了過去,伸出手指覆上脖頸的吮痕,“他碰你了?”
沈木白一開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神情微愣。
落在聞人罹的眼中,卻仿若刀子在他的心髒上切了數次,疼痛難耐。他緊握着的拳頭上暴出青筋,整個人猶如被冒犯的雄獅,神情無比駭人。
對方眼睛裏迸出的殺意讓沈木白回神,連忙搖頭道,“沒有。”
但是聞人罹在聽完這句話後,隻是用漆黑的眼眸盯着她低聲道,“絡兒,告訴五哥哥,他碰你了?”
沈木白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使勁的搖搖頭,“沒有,他沒有碰我,我...我沒有讓他碰我。”
聞人罹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整個人覆了上來。
沈木白吓了一跳,緊接着便感到炙||熱的嘴唇吻上了她的脖頸。
滾燙的,甚至要點燃起一片火,燒得人的心慌亂忐忑。
沈木白趕緊推拒了幾下,卻紋絲不動。
聞人罹的身體硬邦邦的,像是銅鐵鑄成的一般,他的大手像鉗子一樣牢牢地将她桎梏在身下,氣息粗重的口允|吻着脖頸的那塊肉,像是要将原先的痕迹給覆蓋掉一樣。
“不要。”沈木白呼吸絮亂,很是慌張地拼命推開對方。
這對于聞人罹來說,不過是小貓似的抓饒,他不管不顧的舔||口允着那細膩溫軟,喘息粗重,瞳眸赤紅,在軍營中呆了這麽久,又是心愛的女人,一碰就點,下面立刻就有了擡頭的迹象。
沈木白自然也察覺到了,身體僵住。
那硬硬駭人的輪廓,大到驚人。
她眼眸濕潤,近乎祈求道,“聞人罹...”
聞人罹身子微頓,繼續吻着那塊肌膚,隻不過由原來的粗暴換成了細細綿綿的溫柔,慢慢啄||吻着,然後一路蔓延而下。
沈木白自知危機感,傾身朝他手背上狠狠咬下。
淡淡的血腥味從口中傳來,她這一下用了不小的氣力。
然而聞人罹卻沒有絲毫要松開她的痕迹,反而越抓越緊,嗓音暗啞而低沉,“他臉上的傷口是你留下的?”
他已經擡起頭,此刻那雙漆黑駭人的雙眸死死地盯了過來。
沈木白見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松開了嘴,話語也染上一絲怒色,“你瘋了嗎?”
少女嬌豔的唇瓣沾上一些血絲,雪白的肌膚映襯,莫名生出一股妖豔至極的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