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有苦說不出,試你大爺,脫衣服怕是讓你吓死。
但是她是萬不敢現在将自己的性别說出來的,萬一這姑娘惱羞成怒,把她留下這青樓裏那可怎麽辦。
所以便拼命的掙脫道,“這..本公子家中有事,改日再來找姑娘。”
“哼,奴家的名字你都不知道,何來下次找奴家,怕不是在哄奴家開心的。”女子不依道,越發的纏了上來,還試圖扒掉她身上的衣服,噘着嘴親了過來。
沈木白措不及防,被她吻了臉頰,微睜圓了眼眸,然後越發的掙紮起來,連忙往門口那邊跑去。
女子見這白衣小公子反應如此有趣,樂出了聲,連忙追了上去,“公子,你别走呀。”
暈乎乎的沈木白打開房門,喧鬧的聲音傳來,她叫了幾聲,“輕煙!輕煙!救我啊!”
“公子,我們這可沒有叫輕煙的姑娘。”那女子很快追上,抓住了她的衣裳,死命的往裏面扯。
沈木白簡直欲哭無淚,手抓着房門,死活不肯進去。
女子拖着她,一邊道,“公子,你就從了奴家吧,你是第一次吧,奴家會輕點的,定不會讓你感到疼痛,快活得很。”
沈木白的衣裳被扯了大半,再這樣下去,就要曝光了,吓得連忙踹了她一腳,然後奪門而出,誰知道迎面便撞上一人。
那人本來是想躲開,卻不知爲何反射性的摟住了她。
沈木白撞進這人的胸膛裏,一陣陌生的氣息鑽入鼻翼之中。
女子見小公子被另一位黑衣男子摟住,當下就覺得不痛快了,對方雖長得也十分俊俏,但是她更喜歡小公子那類型的,于是裝作好聲好氣道,“這位公子,奴家在和他玩遊戲呢。”
聞人罹微愣,随即放開了懷抱中的人。
他方才下意識的反應,隻不過是聞到了若有若無的熟悉氣味,便做出來的舉動罷了。
現下,微微皺眉,便想轉身離開。
沈木白被放開,腦子混混沌沌,小小打了個嗝,覺得這男子興許可以帶她出去,來不及多想,便抓住了對方的手。
女子有些不高興了,這小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自己當做洪水猛獸,任誰都心裏不舒服,更何況對方中了點藥又不勝酒力,當下佯裝生氣道,“公子,你都摸了奴家了,現在又想不管奴家了,真當是薄情。”
沈木白有氣無力道,“明明是你抓着我不放。”
剛想甩手的聞人罹聽到這個聲音,身子微微僵住,他轉身,直勾勾地盯住面前穿着白衣的小公子。
沈木白渾然不知,微低垂着眉眼,又再次小小的打了個嗝,“這位公子,你帶我出去可好?我定重重有賞。”
她覺得好熱,難耐得很,心裏有點郁悶,覺得自己是不是中招了。
“公子,這是百香樓的客人,講的就是公平買賣,你可不要随意插手多管閑事。”女子不依不饒,“小公子,奴家到底哪裏入不了你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