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有個屁用,我們趕緊跑啊。”沈木白說完這句話,便抓着男主的手狂奔而去。
他們朝着街上一路跑去,幾乎沒有遇到一個人。
“我記得附近有個火車站。”沈木白當機立斷道。
雖然事情有點玄乎,但是火車站總該有人的吧。
紅裙女人一直歪歪斜斜的跟在身後,她拖着那把重重的斧頭,行動非但沒有受限,還越來越快了。
沈木白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吓出一身冷汗,她咬咬牙道,“我們換另一條路,你去那邊,等下我抄小路和你彙合。”
季舒松開她的手,喘了一口氣,“好。”
他們各自走了一條道,紅裙女人停下腳步,她歪了歪頭,然後看着沈木白的方向,拖着那把斧頭跟了過來。
“操,系統,我是不是跟她有仇?”沈木白頭皮發麻的趕緊撒丫子跑。
系統說,“她跟着你不好嗎?難道你想讓她跟着季舒。”
沈木白心想也是,但是一想到這個瘋女人砍人跟砍樹一樣,心裏苦逼道,女人何必爲難女人。
穿着紅裙的女人光着腳在路上走,拖着染血的斧頭,一邊咯咯笑。
沈木白心想,她就不會硌到腳嗎?還有笑這麽多不會笑岔氣嗎?
一邊瘋狂吐槽,沈木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總算是把人給甩到了身後,與季舒彙合了。
火車站離學校并不算遠,兩人到達的時候,裏面安靜得連根針掉了都能聽到。
見鬼的又沒人。
沈木白大口喘着氣,頭皮發麻的想,日,整個城市的人是死光了嗎?
季舒也喘着氣,不過當他耳尖的聽到身後傳來斧頭劃拉在地面的聲音,不由得心頭一緊,低聲道,“她跟過來了。”
這個女人是鬼嗎,怎麽甩也甩不掉。
沈木白毛骨悚然的想,趕緊拉着季舒的手躲進了火車裏。
他們上去的時候,一眼望去,全部都是空座位。
沈木白趕緊拉着季舒去找廁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斧頭在地上劃拉的咔擦聲在地上響起,女人已經上來了。
她趕緊拉着季舒往旁邊的座位下鑽進去。
“哐當。”
斧頭撞上了車門,女人拖着它走了進來。
沈木白背後直發毛,一陣雞皮疙瘩從腳底蔓延而起。
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緊緊拉着季舒的手不放。
兩人淺薄的呼吸聲在安靜的空間内撲灑,各自聽着自己的心跳聲,幾乎要從整個胸膛裏蹦出來一樣。
緊張,惶恐,驚懼,不安。
“咦?”女人發出聲音,似乎在疑惑着他們躲在哪個車廂。
沈木白内心祈禱着,對方千萬不要往這過來。
可能是上天難得的眷顧了他們一次,女人咯咯笑了一聲,拖着斧頭往另一邊走去。
沈木白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對方走了幾步又重新走了回來。
斧頭在地上劃拉出刺耳的聲音,女人咯咯笑了起來,“寶寶,你們在哪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