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的沈木白肯定能察覺到哪裏不對勁,可是現在喝醉的她就是待宰的小羊羔,還在那裏蹭了蹭柔軟的床單。
“少爺。”敲門聲響起,女仆的聲音傳了過來。
“進來。”楚白墨應道,目光不離眼前的人一眼。
女仆開門走了進來,将東西放到桌上,“您要的牛奶。”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沈木白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便察覺到有人将自己扶了起來,唇邊抵了一個杯子,對方溫和的嗓音進耳朵裏,“乖,把牛奶喝掉。”
她下意識地張了嘴,幹澀的喉嚨被溫熱的液|體滋潤,不由得舒服了很多,然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醫生,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今晚的你很美。”
“美得讓我有點把持不住。”
“我讨厭他們看你的眼神,真是讓我不爽。”
“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才好呢?”
.....
清晨的細碎的光線透過窗簾照了進來,沈木白睜開了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
身上的不舒服讓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由得動作了一下,隻覺得雙月退有點說不上來的異樣感。
沈木白坐了起來,仔細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大緻隻能想起一些輪廓,宴會上的她好像醉酒了,後來楚白墨和她一起回了楚家,再後來她就什麽也記不清楚了。
沈木白晃了晃頭,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換了新的,不由得心裏微突了一下。
她有些疑神疑鬼的看了看身體,并沒有發現什麽痕迹,隻是大月退間不知道爲什麽有點紅紅的。
難道是酒精過敏了?
沈木白一邊換衣服一邊遲疑的想着。
一早上都有些心不在焉,思緒飄得老遠,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好像被她忽略了過去。
打開房間的門,沈木白走了出去,沒有撞上楚白墨。
看了看時間,原來還是她起得早了。
“早,沈醫生。”工作的女仆和她打了聲招呼。
沈木白想了想,猶豫的開了口,“早,白墨少爺還沒起床嗎?”
女仆微笑道,“少爺的時間一向很規律,沈醫生再等會兒吧。”
“哦。”沈木白裝作不經意道,“昨晚是白墨少爺送我回來的嗎?”
“是啊。”女仆輕笑了一聲,“沈醫生昨天醉得可厲害了。”
“那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幫忙換的嗎?辛苦了。”沈木白說着,一邊觀察她臉上的神情。
“不是我啊。”女仆道。
沈木白心裏咯噔了一下,緊接着就聽到對方繼續道,“是小小幫你換的。”
小小是另外一個女仆的名字,她懸着的心立馬放了下來,笑了一聲道,“那你替我跟她道一聲謝謝,麻煩了。”
女仆點頭,“好的,沈醫生,你太客氣了。”
到點的時候,楚白墨下來了。